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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遇之挑眉淡笑。“钱庄。”
温袅点点头。也不问他去钱庄做什么,就自顾自靠在车壁上,低头继续换个东西瞅着发呆。
“到钱庄还有一段距离呢。你打算就一直看着这暖炉?”见温袅又闷不做声,秦遇之抬手抚着头发,笑着说到。
秦遇之抬起手后,温袅方看见他腰带上狂了一块龙凤呈祥玉佩,之前一直不离身的香囊倒是不见踪影了。
“你那香囊呢?怎的忽然含得换了?”没发现就算了,这一旦发现这么大的“奇迹”,温袅自然是万分好奇要问出来的。
顺着温袅的目光,秦遇之也低头去看自己的腰际,用另一只手去抚了抚那质地清透的龙凤呈样玉佩,嘴角弧度扬的极好,声音悠悠抱长,“扔了。”
扔了?温袅倒是有些意外了。她可是实实在在记得当初某人对那个宝贝的很。为此不知道自己暗讽了他多少次。
见温袅目带怀疑,秦遇之干脆直起身子来。在自己身上各处拍了拍,道,“你瞧。确实没了。”说着,又拿起那龙凤呈样玉佩,眼底泛着笑,“我倒是觉得这个更适合,夫人你说是吗?”
温袅斜他一眼,“笑这么多也不怕把嘴给抽了。”心里却莫名的带出些喜意,连带着自己的嘴角也跟着弯起。
到了范家钱庄,秦遇之带着温袅进去,赵荣轩则留在外面等候。钱庄的老板似是认识秦遇之的。见他来,二话没说直接引入里间。
秦遇之坐定后,便拿出那枚印章同老板说来意。见秦遇之今日来是来取钱的,虽是不小的一笔数目,但老板也只是稍稍犹豫了下,并没有问这钱拿去要做什么,便如数取了钱来。
秦遇之将钱收好,起身便告辞,回头见温袅还坐着眯眼看他。眸间尽是疑惑。秦遇之笑了笑,俯身握了她的手,牵着她出了钱庄。
赵荣轩守在马车旁。见二人出来,便马上站了起来。秦遇之将怀里那一堆银票分了三分之一给赵荣轩,嘱咐他先用这一部分钱去打通那人的门生,待同那些门生熟了后,再来找自己要到下的银票。
知道秦遇之已经为自己想好了路径,赵荣轩二话不说收了银票,就要俯身拜谢,被秦遇之伸手拦住。又说了几句,便让他驾着马车回去了。
看着秦府的马车绝尘而去。温袅缓缓转过眼眸,将秦遇之看着,似在问他。马车走了,我们怎么回去。
秦遇之深深黑眸笑意朗朗。他摇了摇握着温袅的那只手,声音润泽。“走!爷带你四处逛逛!”
君来酒楼。
二楼竹字号雅间。
孟华坐在圆桌一侧,穿了身月白色圆领窄袖袍子,长发用玉冠束起,没有朝服在身,他便还是清雅无双的公子雅人。
而他的对面亦坐了文。》一个华衣公子,年岁与他差人。》不了多少,穿着银白色折书。》枝团花圆领短袄。同样束着屋。》玉冠,眉目疏朗,一双眼瞳呈褐色,唇色很淡,看起来不若孟华温和,却别有一种贵族气息。
此时。孟华右手提了酒壶。左手扶在右臂下方,正往坐在他对面的那人杯中缓缓斟着酒。“君来酒楼的醍醐酿极有特色,殿下可以尝尝。”
“醍醐酿?”华衣公子闻言面色似有动容,待酒满后啜饮了一口,舌尖处俱是清透凉澈的感觉。确有一种醍醐灌顶,豁然开朗的感觉。“这酒果然称的上‘醍醐’二字。”
孟华笑,端起酒杯,同对面的人碰杯而饮。
“说来,我们似是好久没有一起喝过酒了。”华衣公手放下酒杯,看着对面的孟华,淡淡一笑。
孟华领首。“殿下事务繁忙,臣也不若之前闲散了。”
华衣公子从桌面上拾起筷子,闻言摇着头笑了笑。道,“我就没看你闲散过。说着。夹起一片干笋放入嘴中,咀嚼吞下,再道,“说起来。你也不小了。可考虑过成家的问题?”
孟华手微微一顿,淡笑而答,“也不是没有考虑过。”
“那可有中意的女子?”
孟华低了眼,脑中滑过一个人的模样,却只是笑,不回答。
“我说你啊,不要把目光放这么高。就凭你现在的条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就算你不急,秦大人也该急了吧。”喝了杯酒,华衣公子话便渐渐多了起来。
孟华转着手中的酒杯,似是想起什么来,笑的很是有些无奈,“殿下和臣今日出来是要商议家国大事的,何以一直关注臣的这件事。”
闻言,华衣公子笑着摇摇头,道。“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家国家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