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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张开双唇,把他的舌头放了进来,等他自以为得计时,便狠狠咬下去。他闷哼一声。放开我,低声说道,“你属什么的。怎么那么爱咬人。”
好熟悉的声音,我想杀人。而且是用最残暴的手段……
一肚子话说不出来。急得我对莫言又抠又挠。。。等他帮我解开穴道,我说的第一句话不是那句排练已久的。“你知不知道人家有多想你?!”而是触景生情地,“你是不是欲练神功又没勇气挥刀自宫,才来作死?!”
“踏月寻芳,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莫言咬着我的耳朵轻声说道,“可不是每个女人都有机会遇见采花大盗,特别是我这么英俊潇洒的。”就你这德行还采花?踩屎还差不多。”我推开他,重新盖好被子躺下。
莫言伏在我肩头笑道,“你这话到底是骂我还是骂你自己地?”
太狡诈了,一点话头都能被他抓到。“你给我滚!”我出离愤怒的低吼。
莫言哀叹道,“我为了见你在外面冻了半宿,你却叫我滚,于心何忍?”
我摸摸他冰凉地手,地确于心不忍。“你把衣服脱了进来吧。”为了不让他误会,我特意解释道,“别让你那身脏皮弄脏我的被子。”
“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莫言搂着我问道。
“不知道。”
“我最喜欢你睡觉地习惯。”
“谢谢,我本人对这一点也很欣赏。”
“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可爱吗?”
“不知道。”
“你不说话的时候最可爱。”
“谢谢,没有最可爱只有更可爱,在征服宇宙之前我不会骄傲的。”
“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性感吗?”
“这个我知道。”我娇滴滴的抚摸着他的胸肌,“只可惜你没见过?”
“那你什么时候才能给我看看呢?”莫言的呼吸沉重起来,摸在我大腿上的手也愈发用力。
我勾着他的脖子,把他拉得更近些,“只要你准备好了,我随时都可以。”
“我人都在这了,还要准备什么?”莫言猛地压到我身上。
“你人在有什么用,我要的是东西?”
“东西?什么东西?”
“当然是道具啦。你想像一下,我左手提宣花板斧右肩扛九齿钉耙,坐在一个虎皮椅上,身后写着一个繁体的义字,多性感啊。”我想了想,补充道,“最好再粘个假胡子,贴身假胸毛(胸毛密度要以《热带雨林爆笑生活》里的村长为标准),那就真性感死了!”
“你怎么不说话?我对这个前所未有的性感造型可是充满期待呢。”
莫言终于在沉默中爆发了,一手按住我,一手往我的下腹摸去。“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用的,不如乖乖从了我吧。”
“牙灭嗲!这个反应是不是有点俗气?”我自己都摇头了,“你不是说我叫破喉咙也没用吗?那我就叫破喉咙试试吧。”
莫言还没明白过来,我已轻声喊道,“破喉咙!”他愣了一下,随即把头埋在我胸前大笑。我也笑得胸腔发酸。“什么人?!”一句轻喝随着开门声,闯了进来。难不成真是那位救苦救难的大英雄………传说中的破喉咙,破大侠?
灯亮了。屋内风光一片大好。衣衫凌乱的奸夫正压在几乎全裸的淫妇身上,和捉奸地单纯少年。构成了一幅很有爱的春宫图。我和莫言一动不敢动,全巴巴的望着小五,小五也用同样惊恐地表情望着我们。
在这个奇妙的三角关系中,我是最吃亏地。他们都穿衣服了,只有我没穿。我冷,我羞羞……“那个,那个,你能出去一下让我们换个姿势说话吗?”我对小五问道。
他脸上一红,忙退出去,“你们慢慢聊,我回去睡了。”
吹灯拔蜡,重新陷入黑暗。
“嘿,你怎么突然来了?”我踹了踹莫言。“没尾巴吧?”
“现在才想起来问……”他摸着我的脸,“你还真是一点没变。”呵呵,在左府的时候我们也说过同样的话。
“你这些天去哪了?”我问道。
“幸好我没走远。”莫言捏了捏我的鼻子。“还能帮你们收拾烂摊子。”
“收拾什么?”
“那位独臂大侠……”
话说那位诸葛仁兄,空着只袖子乍看起来颇有点杨过地味道。幸好人比较讨厌。否则我说不定真会一见猪哥误终身。我激动的拉住莫言,“难怪都没有人追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