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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e热情周到地招呼方卓然在他身边坐下,说:“没想到你是陈宝国的Lover,我就说怎么觉得你眼熟呢,你跟他很像,我是说气质像。”
方卓然显然不喜欢June用的那个名词,他不愿别人把他和陈宝国划入同一类人的范围内,他和他是有明显区别的,他知道,他十分清楚地知道。
方卓然看了他一眼后,说:“你和他关系应该也不简单吧,今天你叫我来,难道是向我挑战的?”
June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显然他很满意方卓然跟他开的这个劣质玩笑,并且发觉和方卓然说起话来竟然其乐无穷。
“ou're so funn!不错,我和陈宝国是有过那么一段故事,不过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如今我没有嫉妒你,因此你也没必要提防着我。”
方卓然闻言,喝了一口红酒,抿嘴一笑。他和他面前这个男人越来越能默契到天衣无缝了。两人有过同一个情人,说不定两人对那个情人还怀抱着那样同一份情感。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说你和陈宝国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关系了。我是说具体关系,而不是仅仅肉体上的。”
“陈宝国以前是我的Lover,但现在我仅仅是他的床伴。我在他的公司做他的私人助理,为他处理各等闲杂琐事,公事上我也拥有一部分行使权力,我依靠他,甚至我的命……”方卓然停顿了一次,抬头看了June一眼,“我的命也曾经是他救的,他付我工资,提供我吃穿住行等各种生活必需品,不过他不完全信任我。”说到这,方卓然突然自己笑了起来,“他只相信自己。”
June听到这也哈哈笑了起来:“他相信过什么人吗?他这辈子都没信过什么人吧!”说完后,像想起什么,又问,“你和他在一起多长时间了?”
方卓然答:“一年半。”
June摇了摇头:“不简单,陈宝国倒是从来没和什么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
方卓然忍不住一愣,半晌反问他道:“那你和他在一起多长时间?”
June意味深长看了一眼后道:“八个月,是除了你之外和他在一起最长的人。”
两人互看了一眼,之后再没有开口说话。
方卓然开车送June临时住的酒店时,June邀他再上去喝一杯时,方卓然拒绝了。他没熄火,等June开门下车,June却坐在哪里始终没动。
方卓然试探地问了声:“June?”
June却突然转头,用黑的犹如点墨的眼睛深深凝望了他一眼后,问他:“你恨陈宝国吗?”
方卓然没点头,也没摇头,现在的状况还不允许他开口批评那个人的任何错误,他是他的衣食父母,他是他的靠山依附,他有什么立场指正他的错误呢。
他想了半晌后说:“陈宝国即使有什么过错,也不能全怪他,他是个商人,很多时候他也身不由己。”
June看着他,然后突然笑起来:“身不由己?难道身不由己就允许他随便玩弄别人的感情吗?”
方卓然噤声,再不说一句话了。
June这时却像压抑了许久,滔滔不绝全说了出来:“我十八岁遇到他,也是因为那时候天真,以为他会改了性真心对我,那时他对我也跟他对现在的你差不多,供我吃住,所有物质的东西都给我,虽口头上说明白两人不过是玩玩,不过付出的真心哪有那么容易就收的回的,半年后,他把我甩了,我不甘心,死缠烂打跟着他,非让他回心转意,三个月后,连我自己都觉得闹的没劲了,就离开了这里,你看看,那时我还自杀过呢,这刀口子还留在这。”说着,June捋开了衣袖,露出雪白的一段胳膊给方卓然看,方卓然看的直觉得触目惊心,手紧了紧,终没有伸出手去安慰他。
June做势随便抹了下挂在眼角的泪,继续说:“八年了,这日子过的也真快,没想到我会回到这里,更没想到还会遇上他。”
June突然望了一眼方卓然后,眼睛放光说:“方卓然,我知道你也恨陈宝国,我第一眼看见你和陈宝国在一起后就知道了,所以刚才我才贸然问你可恨陈宝国。”June突然从西装口袋里掏楚一个东西,递给方卓然,“这东西是我在八年前从他身边偷出来的,全是他挪用公款还有行贿政府官员和其他公司的证据,现在我交给你,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把他搞垮的,搞垮了他,我和你所受的那些罪也就全部收回来了。”
方卓然盯着那个东西问他:“为什么你自己不交给公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