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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嘛随便扔掉别人的东西?”
“过夜?就是说在我之前,你们也……”敏感的词汇让钟凡口不择言,心里从不想这样怀疑对方,却在重要关头说了出来。
“没有!绝对没有!”聂瑾舒嘶声力竭地向着钟凡咆哮,“自从那一年就没有了……还嫌麻烦不够多么?我们没有这个资本错下去,没有……只是所谓的好奇,发泄……与情爱无关,那种关系,一戳就破,根本没什么借口维持下去。我极少与别人交谈,就亦杰一个好朋友,亦杰为人爽朗直率,你说,受诋毁的会是谁?还是亦杰和我撑过去了,孤立无援的我,连亲人都唾弃的我会和他没感情么?”
泛红的眼圈是如此刺眼,钟凡把聂瑾舒拥进怀里:“其实,你曾经喜欢过他,对吧?”就算是因为帮助,因为羁绊而产生的不明感情,在心里被署名为“喜欢”,哪怕后来想清楚不是的,可它却曾经是“喜欢”这种东西。
奋力抓起钟凡的衣襟,聂瑾舒哭着吼道:“钟凡!我爱的是你,去他的曾经!我现在喜欢的,爱的是你!我在为你解释,为你害怕,为你生气,为你哭泣,你看到了没有?!”
“因为我解开了你的心结?我向你示爱?如果不是我……”
一拳砸在钟凡的腰腹间,迅速脱离了钟凡的怀抱,聂瑾舒恼怒地又往钟凡的脸颊上揍了一拳:“吸引我的是你,我愿意接受的是你,不是别人。你不是很清楚的么?!”
头也不回地离开阴暗的角落,聂瑾舒生气得哭了出来,在大街上,公交车上都狼狈地哭泣着。
如果不是真心实意,就算让母亲复活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会接受那个男人,钟凡,你为什么就不懂?
真心这种东西不是儿戏,不是拿来耍的……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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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耍流氓
锺凡将近一个星期都没有见到聂瑾舒了,就算亲自上门按了老半天门铃也没人来理会他,脸上挂彩,站在别人家门前活像一个上门讨钱的不争气丈夫。
那天晚上本想约司徒逸到酒吧小酌一番,却刚好碰见聂瑾舒与王亦杰见面,也听到全部的对话,他只想到聂瑾舒暧昧的态度,告诉他只是去见朋友,何必连名字都不告诉
他呢?这种遮掩就证明了聂瑾舒还是对王亦杰有特别的感情,而那个王亦杰也是相貌堂堂,著实让他起了嫉妒心。
被对方狠狠地揍了两拳,瘫坐在街角,人也好像清醒了点。对呀!那种笨拙不懂直率的家夥就只会想出弄巧反拙的方法来照顾他的心情,怎麽突然间就忘了呢?是没自信
赢过王亦杰,还是差劲地不懂得珍惜爱人呢?重要的信任也没能给他……
对父母的追问充耳不闻,处理出版社的工作时也是心烦意乱,甚至连自家片子的事情也搁在了一边,他不是打电话,就是亲自上门找聂瑾舒,可都不奏效,勿论网上留言
这种办法了。
打电话又没人听!锺凡丢下手中的笔,坐在椅子上叹息,出版社依旧正常运作,老板除了无视他这个秘书以外,其他的都一切照旧。
既然软的不行,他就来硬的!非得让聂瑾舒出来见他不可!
看到锺凡冲冲地走出公司大门,一旁的职员不禁咂舌:“又跑了?锺秘书不会是被人打了,打到头了吧?这样就跑了,这个月工资都跑没了……李经理,你在怎麽就不让
锺秘书消停一下?老板不回公司肯定又是气在头上,能惹老板生气的就只有锺秘书一个,这次都动手了!”
李叔只顾著手上的工作,笑著胸有成足地道:“若真让锺凡停下,那老板就更气了!不让这两个家夥瞎搞蛮缠一番,迟早出版社都给他们闹垮了!”只能这一只眼闭一只
眼,年轻人自由年轻人的做法。
车停在公寓楼下,手持扩音器,喇叭对准聂瑾舒住的五楼,锺凡打开开关,全力嚷道:“五楼姓聂的!你给我下来!你这个禽兽,碰了我妹妹又不负责任!我妹妹才是个
大学生,你怎麽怎麽可以……”羞愤地撇开脸,捂著眼睛,作啜泣状;可谓声色皆俱。
这大吵大嚷惹来不少群众围观,就算锺凡在楼下如何卖力“表演”,如何“愤慨陈词”,如何引人注目,当事人聂瑾舒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你闹你的,我做我的,反正
不是事实,随你闹去,还得看你怎麽完场!
“听说那个姓聂的环境还不错,怪不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