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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良母的外表,她可是很变态地教了宵雅针线活,此外也教了内功;再往那边是宵雅他爹,虽然是个啥也不懂的废柴却教会了宵雅如何待人接物;再往那边是宵雅的小叔,教的是嘴皮子上的功夫;再再那边是……”
老天,学的东西比他这太子还多!学得多不是关键,关键在于教他的是一群怪人,在这样一个怪人堆里他能长成现在这个还算正常的样子简直是奇迹!最望感叹了半晌,看向那妖孽美男子:“那他大师父是谁?教的什么?”
妖孽美男子习惯性地飞去一个媚眼,笑道:“宵雅的大师父是小爷我,教的是调情。”
最望後悔問了。忽然想起宵雅平日说的那些话,似乎还真有点那什么意味。糟糕,又在胡思乱想了……
也不知是怎样结束了这样一天,回到东宫的最望再度开始心神不宁。一是为他父亲的事情,二是为这个似乎什么都很在行的宵雅的事情。
分明只是想把这家伙给赶走,可为什么偏要去插手他的冠礼呢……这不是没事找事吗!罢了,就这样吧。殿试不是还没开始吗,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第2章 下
殿试前夜。
“要见我小徒弟?诚意拿来。”在宵家祖宅门口挡住最望去路的,是那日席上自称宵雅大师父的妖孽美男子。
最望恭敬地一揖:“敢问前辈要晚生如何证明自己的诚意呢?”
“过来让小爷我调戏调戏就行了。”
“呃,前辈……”最望一脸为难地看着这位妖孽美男子。
“月千烟你敢不要见一个调戏一个吗?”那日的白毛老头忽然出现,将手按在了妖孽美男子的头上。
“头可断发型不能乱啊喂!”妖孽美男子揍了白毛老头一拳,“还有,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许叫我全名!!风绝你个死疯子!”
月千烟?最望听说过这个人,那是数十年前纵火烧了四分之一个京城的朝廷要犯!!至于风绝……这个名字在小时候曾听前任皇帝闲帝最悠然提过一次,似乎是个杀人不眨眼的老妖精!最望忽然有一种想逃的冲动,这些人不是他惹得起的,而由这两人可以想像宵雅的另几个师父是怎样的人……
最望还没反应过来,晃眼只见自己面前忽然多了一人。此人背对最望,头发略见几缕雪色,无声无息出现,手中一柄长剑指向前方。剑拿开,却见那剑的剑身已分作两半,而这两半之间,一粒石子抵在剑柄处,甚至有些嵌了进去。
“疯子,你老了,打石子没从前那么给力了,就连我一个失尽内力的老头都能挡住……唉。话说这小子应该没惹着你吧,你杀他干嘛?”
最望惊出一身冷汗。刚才有石子打向他,他竟然完全没有察觉,若不是这个拿剑的家伙挡了,他现在是不是该见阎王了?
白毛老头冷声道:“这小子在听到我和烟烟的名字后表情不对,恐怕知道些什么,早些灭口了好。”
“呃,我对二位前辈景仰已久,如今见了活人,有些激动过头了,没别的意思。”最望小心地解释着。
“怎么办,我也想将他灭口了。”刚才拿剑挡了石子的老头转头看向最望,“欺骗老人什么的……”
“小爷我有同感,怎么办?不过要是就这么杀了他,岂不还得把可能知道他跟这里有关系的人都杀了灭口?我算算,一个符家、一个麻家、一个束家、整个皇族……死疯子你的手有那么快吗?”妖孽美男子若有所思。
最望不敢开口辩解,只怕又说错话。现在已经不是他个人的问题了。
“大师父?三师父?二师祖?你们怎么在这里……咦,最望你也在?”宵雅的出现同样神不知鬼不觉。
最望小心地答:“我来找你,结果跟你的师父们发生了一点小误会……”
宵雅坦然笑了笑:“哦?你不会是当着我二师祖的面恭维人了吧,他这人可最听不得有人说假话,就连对他拍马屁的人都被他灭得没剩几个了呢。”
最望知道机会来了,赶忙道:“呃,刚才我在门口见着你的师父们,想着上次席上听说过,随口说了句‘久仰’,结果……”这样一来,那几个老家伙应该能明白自己不会出去乱说话的意思吧。
宵雅沉默地拿过那柄被石子削作两半的长剑瞧了瞧,道:“哈哈,那是你活该。你不是要找我吗,来我房间,咱慢慢聊。”接着,无视三位前辈,不由最望分说将其拉走。
宵雅房间内,油灯火焰飘摇不定。
“我觉得,要救你有点难度。”宵雅沉下脸,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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