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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第1/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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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命。文顺早被几个人按在地上,挣扎不得。端仁太后冷笑一声道:“谁准你妄自揣测我的意思了?我从没说过的话,你倒在她面前编得有声有色!”掌刑的大着胆子问:“打多少?”她眯起一只眼睛,恨道:“打死算完。”

文顺胸口里骤然生出巨大的惊恐,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走到这一步。没等他作声,一群人已将他脚不沾地的拖出了门,院里早预备下一张条凳,文顺战战兢兢在上面趴了,满脑子都是那声轻飘飘的“打死算完”。从打他一进宫,徐太监就告诉他,吃了这口饭,就得随时准备好掉脑袋,你眼睛里看出去是一辈子,可在主子那儿一句话就给了结了。他记着这话,却从没有哪次像今天这样清楚明白过——“打死算完”,她只说了这四个字。两片嘴唇轻轻那么一碰,就能要了他的命。

掌刑太监高声喊“打”,文顺臀上立刻结结实实挨了一板子,疼得“呜”地叫起来。足有五分宽的竹板,被鸡血浸得油亮发黑,落在肉上劈啪作响。因太后发了话叫打死,执杖的太监也毫不含糊,用尽了力气将那厚竹板子一下一下砸在他身上,初时还抗得住,打了十几下,中衣下面便涔涔渗出血来,疼痛也一阵烈过一阵。文顺想着自己须得先服了软,才有机会保住命,便哀号着:“求太后饶了奴才吧!奴才再不敢胡说了!”话音未落,那板子简直是更凶狠地抽了下去。文顺一声迭一声地求饶,眼泪便簌簌地流了一脸,两个太监一人按头一人按脚,将他死死压在条凳上,文顺只得双手狠狠抠住凳腿,抖着指尖摸到那木头上坑坑洼洼像早有了刻痕似的,立刻明白过来,痛哭失声——这条凳上究竟像这样儿打死了多少人?

报数的太监喊了五十,文顺已是连挣扎的气力都没了。竹板一起一落,带起一层层的血肉沫子,打在身上也变成了

“扑、扑”的响,像是拿棒槌敲湿衣服的声音。血早就浸透了中衣,文顺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眼前慢慢地黑下去,黑下去……嘴里“呜呜”地小声哀鸣,喉咙叫哑了也没人理他。他明白自己这次是真的死到临头了。不知道自己还能捱多久,他喃喃地道,求你们一下给个痛快吧,可行刑的丝毫不理会,仍是慢条斯理地跟着掌刑太监拖得老长的声音——六十七……六十八……六十九……

文顺绝望地把额头抵在条凳上,紧紧闭着眼等死。眼泪也流不出来了,风吹得两颊发干,他不敢想自己现在满身血污的样子,也不知道他最后到底是给打死还是给疼死,亏他从小习武,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自己就要被活活打死了,却不敢跳起来做半点反抗——就算逃得出延寿宫,他能逃出重重戒备的四面高墙吗?张了张嘴,两片唇干得粘在一起,他用尽力气想要替自己哭叫出来,迷迷糊糊的却只听见一声被扼住了颈子似的嘶哑的呻吟。掌刑太监把一句扯成三声地报:“八十三、八十四、八十五……”声音突然停了,板子也没再落下来,一瞬间四周像凝固了似的寂静,仿佛连行刑的都丢弃了他——这是已经死了吗?

永承紧皱着眉头,厌恶地扫了一眼这凄凄惨惨的情状:条凳上一个太监半死不活地瘫在那儿,从臀上到腿胫整个儿被打烂了,血肉模糊,两条胳膊断了似的耷拉在下面,身侧的地上积了两滩血,洇到石头缝的土里,只有肩膀还在微微起伏——还活着。他从没觉得自己是什么仁君圣主,可他也看不了这个,这残忍的、让人看不到尽头的、漫长的折磨。

他迅速地从那具奄奄一息的身体上移开视线,说了句“把他弄进屋里去”,自己先一撩袍子进了门。端仁太后也听见院里的动静,盯着两个太监把几近昏厥的文顺拖进殿来,扔在地上,一面把脸转向永承,多有惋惜似的,道:“这屋里的砖块儿,待会还得再叫他们擦一遍。”

永承强忍着不悦,朝太后问了安,太后吩咐人上了茶,问道:“皇上今天怎么赶着这时候来了?”永承不答话,只把下巴朝地上一扬,淡淡地道:“这是怎么了?什么人惹到您不痛快?”端仁太后冷笑一声,道:“不过是教训了一个不懂规矩的奴才,皇上不必放在心上,这点小事还犯不着我动气。”

永承往角落里一看,只见文顺悬着一口气,爬在冰凉的地上抽搐个不停,眼睛半睁半闭,连看人的眼神都散了。他本不愿意可怜他,却忍不住朝他脸上多瞧了几眼。文顺额上几绺汗湿的头发垂下来,眼

角尽是泪痕,他心里突然动了一动,觉得这太监似乎有点面熟,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永承又问道:“他是犯了哪一条?”太后拿小指上镏金的指甲套远远地点住文顺,像是要隔着两丈远的距离戳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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