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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因为你是司徒,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朋友之间,就该相互原谅、相互宽恕。我们能宽恕路人,为何不能宽恕朋友?”他这辈子没什么朋友,司徒如此待他,还有什么背叛不能原谅?
朋友?因为他是他的朋友,所以可以原谅他所做的一切,甚至是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吗?如果这可以被原谅被宽恕,那还有什么不能被宽恕?
“遇见你是此生最幸,遇见五郎是此生注定,你们两人不相上下。”
最幸?遇见我是此生最幸?那你可知,你是我此生注定的劫?花奴,你让我如何不再愧疚?
两人到了花谷。
司徒胤下去后再扶玉清风下来,而鹿儿们已经极速的奔入万花海谷之中,惊飞安静栖息鸟类与玉清风从未见过的巨大宝蓝蝴蝶。
凤凰似乎也看到了陌生人,抬起头看着他们。
“司徒,这里真像是梦。”
“这里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可我觉得这里真的像是幻境,一个宁愿在此醉死也不愿离开的幻境。”
“傻瓜。”
两人一起在万花海谷嬉戏,也带着凤凰与鹿儿们。
到了日暮时,司徒胤坐在花丛中揽着一直红色凤凰看着抱着白狐在地上打滚的玉清风,眼里的笑意像是用尽了一声的尽力。
这样敞开心扉欢笑的玉清风还是很少见的,与小孩子一样天真纯洁,没有任何悲伤、也没有任何离合爱恨,一个简简单单的他。
司徒胤忽然想,这个幻境如果可以锁住一个人该多好,可,锁上这幻境他就将失去快乐与自由,他所追求的幸福将是瑶瑶之隔。不,锁上幻境是自私的。
“司徒,你过来。”跟白狐滚累的玉清风平躺在地上,仍白狐舔舐他的手。可他看着天边的日暮时,很想司徒过来。
闻话的司徒胤伸手摸摸红凤凰的头,起身过去了。看了看地上的玉清风,司徒胤赶紧的跟着躺下。
“冰海的日暮果真与众不同。光辉打照着寒冰,却被寒冰反射到了天空,晕染了这个世界。”玉清风道。
司徒胤侧头看着他,道“如若惊鸿蟾没了,这里所有的繁华都将永世消弭。”
“司徒,或许还有其他的办法。”
“司徒,我们回去吧!”日暮也快结束了,玉清风也有了哟回去的心事。
日暮了,司徒胤也觉有些事情到了要了解的地步,心中惆怅。如果,如果我现在要亲他他会答应吗?
在玉清风即将起身的时候,司徒胤忽然撑到他的上面,宁静的气氛忽然多了点怪异。
“司徒,你做什么?”
“花奴,我可不可以亲你?就一下。”
这种要求让玉清风一时收敛了笑意,而他的变化让司徒胤也变得紧张不安。
“好。”
司徒胤几乎是没有犹豫的便亲了下去,这种急切是时间的沉沦,是□□的推波助澜,是占有的冲动。
☆、不公平交换
玉清风和司徒胤回到惊鸿宫时,天已经黑了,晚饭也过了时候。两人一道吃了晚饭便各自归了各处。
司徒胤回到房间时,禅域正立在里面。
“堡主。”
“禅域,为何还在我屋里?”今天下午又累有开心,他得休息休息。
禅域看他有些疲惫,担忧的问道“属下再次等候堡主。此刻犹见堡主隐约的疲惫,不知堡主下午做了何事如此疲劳?”
疲劳?司徒胤自己都未发觉,不过,还是很开心的。揽袖洗手,道“今日下雪,回来路滑,为了不让花奴摔倒伤了孩子,我就背着他回来。”
司徒胤的行为让禅域大为惊讶,可是,他只是属下。“堡主真是在乎玉公子。”
“呵呵!禅域,有何话要说?”
“回禀堡主,属下已经找到保住惊鸿蟾的法子。”
玉清风今晚是不准备再一个人睡了,既然被慕容策给拆穿了,他就得回去睡了。
不过,在半路时,他瞧见坐在湖边的柳卿兮,他正疑惑着,却听闻他的师父喊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苏烟,都快六十年了,你忘了六十年,我却记住了六十年。”
苏烟?从未听师父说过这人,听这名字,应该是个姑娘。难道是师父的爱人?
玉清风抱着疑惑与好奇的心上前,等走近时,才发现柳卿兮身侧还有一壶酒。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