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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媚急忙把头埋入水里,闷骚的主人发起脾气来好可怕的!
讨伐“弑天”的日子终於到了,“苍空剑”云幻雨却迟迟不出现。林梦海心下焦灼万分,冷家堡却在这时送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什麽!云前辈练功走火入魔不能来?什麽屁话!”路千树大叫一声。
“我们少爷从不乱放屁。”书童无心冷淡地答道。
“哈,那就当是我放屁好了!盟主,现在怎麽办?”不是放屁才怪!
“拼了!”梦海扫了一眼那个沈稳的少年,缓缓拔出长剑。
“盟主请放心,我家少爷自会前来代替云大侠!”被那双野兽般的淡金色双眸瞥上一眼的感觉很不舒服,林梦海八成发现了什麽,也对,少爷那点骗术岂能蒙住这只狐狸?
“没有人能取代师兄。”黄衣女子露出一个高傲的笑容,飞身进入战场。
第九章t
午後的阳光透过窗子照在案几上,隽秀的字迹已经干涸,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墨香。这是一间非常古朴的书房,出自名家手笔的风景画整齐地挂在墙上,颇有种寄情於山水之间的旷达。浅浅的呼吸声从淡绿色的屏风後传出,卧榻上似乎躺著一个人。
青年慵懒地打个哈欠,任性的殇儿又折腾了一晚,害得他想翻个身都要费上九牛二虎之力。眼前的景象一点一点进入视线,干净、幽雅、安恬、陌生,这是哪儿?
“殇儿,你把为师带到哪里了?”昨晚不是在那间寒碜的破木屋吗?云幻雨咬牙下地,突然发现浑身上竟只有一件里衣,发带、外袍、靴子、兵器全不见了!不妙,明明与梦海约好了今日去讨伐“弑天”,昨晚却像傻瓜一样在冷殇的笑容里迷失了自己……云幻雨,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贱了?你喜欢被压在下面吗?你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做给谁看啊?其实你对他的碰触是有反应的吧?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呢?不知不觉间,早就习惯了!
冷殇,你想把为师当做小鸟一样关进笼子里吗?你想让我被全天下误会成不守信用的胆小鬼吗?你是不是觉得没了武功的我是个只会添乱的废物啊?你以为这麽做是帮我吗?快给我打开!该死的臭小子,居然在窗子上钉了木板,想做个坚固的笼子吗?
“请不要白费力气了,冷少侠临走之前已经把这里封得严严实实,那十八道锁的钥匙也在他手中。”柔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瘦弱的少年缓缓站起,原来他一直在安静地守著。
“你是何人?是殇儿派你守在这里的吗?”云幻雨惊讶地问。
“韩镜渊。”少年熨平衣褶,琥珀色双眸里闪烁著圣洁的光泽。
韩镜渊!他就是那个被“弑天”摧残得险些失去生命的“商界神童”吗?听说在诗影的照顾下已经恢复了许多,没想到二人的初遇竟是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
第十章t
林梦海并不知道云幻雨已在昨夜被到这里,因为冷殇只委托了韩镜渊和兰诗影。
“呵呵,”轻笑一声,孱弱的少年又坐到椅子上,“云前辈,你明知自己的身体已经无法战斗,为何还要去送死呢?你是为了承诺还是为了面子?是为了天下还是为了爱徒?”
“公子这话什麽意思?”他居然知道自己武功尽废的事,殇儿说的?
“前辈不要误会,如果冷少侠不道出真相,我和兰神医或许就会想尽办法放你出去了!这里曾经是璇儿的书房,也是我最眷恋的地方,”镜渊小心地抚摸著崭新的红漆木门,眼底满是凄凉,“我为了保住花家的宅子四处借债,多亏冷少侠仗义相助才得以实现愿望。”
“我知道他是个外冷内热的孩子,也知道他本性不坏……”
“旁观者清,他的确恨过你,但如今只剩下爱了。”
“或许是吧……我是个孤儿,养父年轻时酷爱剑艺,为了争夺‘至尊剑客’的牌匾而与冷书青立下‘生死状’,可出发之前却突然觉得头脑晕眩,吐出一口黑血後便奄奄一息,唯一的心愿就是得到那块牌匾……你知道吗,他是被人下了剧毒啊!”
“是冷书青做的吧?不想将‘至尊’的荣誉让给他人,在虚伪的夸赞中迷失了自己,用卑劣的手段坑害一个优秀的对手,真是卑鄙无耻!前辈,你没有使用任何伎俩,又何苦把那种人的死揽在自己身上?你不必自责,也没必要自责,因为你根本不是罪人!”
“你或许认为冷书青罪有应得,可他毕竟是位父亲。失去至亲的感觉太痛苦,我不想看著一个孩子在仇恨中扭曲了自己的灵魂,与其让他把愤怒发泄在别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