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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桐果然在栾桑池手里,自己问了他那么久,都问不出来!喻忱心里很不痛快,面上也毫不遮掩地露了出来,栾桑池只作不知,该说说该笑笑,喻忱气得牙痒痒。
沈絮走后,两人并没在山洞逗留太久,也携手下山了,在山脚下便见到一干王府侍卫等候在那,许昌一见王爷受伤,便抱住主子大腿痛哭流涕,被主子嫌弃地踢到一边。
喻忱笑,“王爷果真教导有方,下人见到王爷伤了,第一件事不是处理伤情,竟是哭丧!”
他本意是笑话栾桑池的,但周边皆是高手,再低声,也还是听得清清楚楚,许昌一汗,赶紧偷偷逃离王爷视野。
喻忱见许昌一溜,便知他听到了,一时尴尬收口,但覆水难收,拿眼瞪栾桑池。
栾桑池见他那口气不仅没出,似乎更甚,指指自己的唇,“要是还没出气,可以借淮王的唇给三公子磨磨牙。”
喻忱真气得牙齿咯吱响,栾桑池忍俊不禁,揽过他狂风暴雨般吻上去。
虽然两人有过在侍卫前拥吻的经验,但那时皆是心伤欲绝,与此刻柔情脉脉的心境截然不同,栾桑池脸皮厚得刀剑都戳不破,他是无所谓,可喻忱面薄皮嫩,哪能跟淮王比?偏偏力气远没他大,挣脱不开,只得再拿指戳他伤口,这下换栾桑池气得牙痒痒了。
两人一路闹到府里,王郊低咳一声,低垂眉眼报告道,“王爷,有密报。”
既是密报,喻忱主动回避。闲极无聊地走到庭外观花赏树。
他靠在树后,来人并没发现他。只听得一人低声道,“跟丢沈絮了。”
“这可怎么向王爷交待?”另一人忧心忡忡。
喻忱只觉得心底一片冰凉,栾桑池……这人……这人!
他不想再讲迂回之道,直接过去质问,“你派人跟踪沈絮,为的什么?”
栾桑池优雅从容地将手中密信放到烛火上燃尽,不答反问,“你说沈絮会不会真去落尘小筑找你哥?”
喻忱蓦地抬眼,“你什么意思?”
栾桑池淡淡一笑,不徐不疾地道,“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防人之心不可无,他是否真的因喻桐而放了你我?我说喻桐在落尘小筑,他便信?万一喻桐不在,又或者喻桐虽在,但落尘小筑外撒了网,就等他沈絮这条大鱼……”
喻忱满目震惊,又听得他道,“沈絮是段太子遗孤,他不死,本朝根基始终不稳!”
那双眼,适才还柔如三月桃花梦,现在却是冰箭丛射,梦碎血溅,肝肠寸断。
喻忱全身发冷,只觉得这人可怖至极!
注:“你可知此身不能久在,何苦急急忙忙干些歹事?我却晓前生皆已注定,只得清清白白做个好人!”这是缙云寺的对联,很通俗的白话,看到的时候,心里真的震憾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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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喻忱像个木偶娃娃般浑浑噩噩地走出王府,直到腹中隐隐抽痛,神智才有些回笼,扶着王府石狮大口大口喘气。
一只手扶住他,“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喻忱心腹两处皆是疼痛难忍,这对栾姓父子两人皆让他不得好活,额汗涔涔,已是说不出话来。
那只手便贴在他身后,内力源源传过来,喻忱终于缓解。
此人唇红齿白面如冠玉,明明是男儿,却穿得花团锦簇,只觉得可爱,像是画里走出来的福娃娃。
得陌生人援手,喻忱更觉得悲凉,却仍是感动,连忙道谢。
那人摸他额,忽听得一男声喝道,“你在做什么?”来人剑目星目相貌堂堂,端的是玉树临风,只那脸色,一瞧便是脾气不佳,只见他一把拉过福娃娃,“你答应过我什么?”
“他身体不舒服,我不过是帮他一把!”
“帮他一把需要动手动脚?”男人满身戾气,“你答应过我什么?”
“老子堂堂江湖貌美一枝花向来一言九鼎,若真要采花,凭你那点功夫,还能让你逮个正着?”福娃娃冷笑。
“那你三更半夜出来做什么?”
“你若是信任我,便不要再问这话。你若是不信我,咱们一拍两散,也省得我碍你的眼!”
喻忱听得一怔,倘若栾桑池真要杀沈絮,之前在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