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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其二呢?”有其一就有其二么,至少施怀香是这么认为的。“其二就是在给我们提醒。说你我行事尚有漏洞,不够谨慎,依旧会给人抓住把柄。稍后行事需加倍小心。”青晟转瞬又道:“我甚至怀疑,是皇上自己在我们其中安插了眼线,有事便向他奏报。”“那照你这么说,皇上是即盯着你,又纵容你,这算哪门子事?”施怀香不解。“咳……”只怕是父皇觉得自己行事还嫩,不放心呗。这话青晟自然是不会和施怀香说。
“那你说还有方便之门呢?”施怀香决心问到底。“那便是其三,你我二人因‘参合’办案一事受罚,此事就再难落人话柄,便可就此揭过。而且你我都去‘闭门思过’去了,那就可以完全避嫌,‘不可能’出现在一些不该出现的地方。”青晟这话说得再清楚不过。“比如刑部?”“聪明。”青晟举步继续前行。施怀香赶忙跟着去领板子去了。
施怀香觉得自从青晟出现之后自己就没好过,而且受罪的都是屁股。虽然十板子不多,但是挨下来还是生疼。当然了,打板子这种事里的猫腻施怀香还是懂的。真要打得重,就是十板子也是会被打得半残。像他这样只是被打出两坨淤青的,恐怕挨的是空心板子。不过话说回来,皇子和丞相家的公子亲自领罚,谁敢下狠手啊。不过嘛,这戏还是要演足,挨了板子,施怀香就“乖乖”地回家躺着了,养精蓄锐,今晚还有正事不是?据青晟说,昨晚对方显审问无果,今晚还得继续。而且得换个法子了。
入夜,施怀香早早把小三子哄去歇了,然后悄悄地从相府的角门摸出去。青晟在门外好像已等候多时。二人也不多言,运起轻功,便朝刑部衙门奔去。这会儿是万万不敢骑马的,下午的板子虽然打得不重,但毕竟被打得淤青,骑起马来上下颠簸可不好受。到了衙门,两人踏着房瓦就翻了进去。刑部衙门来来回回这么多趟,可谓驾轻就熟。
自从昨日秘密逮捕方显之后,庐有序使着夏秋冬把刑部的守卫部署做了些微调整。由于死牢设计巧妙,所以死牢外围一向无人看守,只是内部每一层根据情况安排了守卫。但因为方显之事尚未公开,所以就他被关押的死牢第二层,也就是之前所谓的“刺客”被灭口的那一层没有安排任何守卫。至于整个刑部的守卫布局,则依旧外紧内松,只不过是外头更紧,里面更松罢了。
施青二人仗着轻功不俗,直接就进到死牢处,开启机关熟门熟路地摸进去。刚进到最底层,就看见夏秋冬处在那儿朝二人挥手。咋了?施怀香眨眨眼。夏秋冬迎过来抱了抱拳:“殿下,依旧没招。”青晟听了也不惊讶。又听夏秋冬继续道:“他还一口咬定使我们在花娴雅阁下毒害他。”哟,这方显嘴巴够硬呀。嘿,我们下毒害他?那我还差点搭进去呢。施怀香一通腹诽,嘴巴憋得老远。“无妨,不若我们再演出好戏给他。”青晟像是早有主意了。施怀香知道是什么主意,来时的路上二人已提前商量了一番。
两人拽过夏秋冬把计策小声说了,夏秋冬颔首表示明白。“现在还有谁在上面?”施怀香问到。“暂时没人了,原本只有卑职在此看守。庐大人与施大人正在整理公务,稍后才来。”夏秋冬答道。“嘿嘿,正合我意。”施怀香摆摆手:“我先上去了,你们看着点儿时候。”
施怀香来到关押方显的第二层。难怪夏秋冬敢肆无忌惮地到处乱跑,方显的四肢正被铁链悬起整个人挂在在堂中,与之前被吊在房里的“刺客”一个样子。更甚,他腰间套了一尺宽,五寸厚的铁圈,铁圈上还延伸出两条铁链焊死在墙上。哟,果然是重犯哪,待遇就是不一样,被挂着的地儿都要宽敞些。而原本放在堂中的刑具架子也都移到了边上。
施怀香瞅了瞅方显的样子,倒没有被搞得面目全非,只是神情憔悴得很,恐怕是受了些不上皮肉的刑罚。坊间流传的宫廷用刑秘法施怀香也听过不少,谁说折磨人一定要让人瞧出来不是?表面瞧不出来的可能才是真真儿狠的。
不过这次倒是没有施怀香想得复杂。其实几人压根儿就没对方显用刑,秘密是出在他腰间锁的那条铁腰带上了。虽说那铁腰带有铁链子拉着,但并非是拉直拉紧的。铁链要比墙到方显的距离略长,如此,那铁腰带就不是吊着方显,而是直接压在方显腰上。铁腰带可是玄铁打造,重量可想而知。于是,方显从昨夜到今夜挂在这儿整整一天了,饶是他有武功傍身,这会儿他也只觉得腰都快断了,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