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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云汐和钱塘躲在一堵花墙后偷看,韩云汐喃喃地道:“怎么会这样?”
钱塘瞥他一眼:“你以为是什么样?”
韩云汐脸色郁闷,摇头叹息。第一次给人牵红线,没想到砸了锅。
求婚事件就此不了了之。
韩云汐疗伤这许多天,一直不曾跟天伤坛教众见面。晚上用饭的时候,钱塘特意叮咛陈城铺排下宴席,将天伤坛十个当家的都叫过来,带着韩云汐和江画尘给诸人敬酒。两人不敢违拗,乖乖跟在钱塘身后被人评头论足,忍受着诸人各式各样的眼光。
末了终于可以落座,下首席面上,人们在钱塘和陈城的带领下,很快就热烈起来,开始轰饮斗酒。上首一席,林不稳独居一隅埋头苦干,忙得没空搭理别人。韩云汐小心翼翼地坐在江画尘和闻睫中间,将这两只乌眼鸡给隔开。江画尘夺过了韩云汐手中的小剪子,替他把卤凤爪的指甲给剪掉。闻睫不肯吃江画尘碰过的东西,只能狠狠地瞪着看。
江画尘只做看不见,随口问道:“二哥,为什么你每次吃鸡爪子,都要将指甲个剪去?是不是这指甲特别像女人留的指甲,看起来很厌烦?”
闻睫杏眼圆睁:“姓江的,你什么意思?”
韩云汐伸手挡住闻睫伸过来抓人的手臂,道:“这个嘛,我记得我小时候,我娘亲逗着我玩儿,让我留过两个长指甲。后来我跟一群丫鬟们打打闹闹的,结果不小心把指甲打劈了,嵌进了肉里,当时血淋淋的,看起来有些惨烈,吓得我哇哇哭。从那以后,我就不能看见任何长指甲。唉,这是小时候落下的毛病,我也知道很怪异,但是怎么都改不了。”
闻睫一听,好奇心起:“二哥,你是富贵人家出来的吧?还一群丫鬟呢!小妹我算不得穷,从小到大不过两个丫鬟罢了。你说嘛,是不是?有什么传家宝没有,给小妹我开个眼界行不?”伸出纤纤玉手就去他怀中掏摸。
韩云汐推开她乱抓乱挠的爪子:“我不记得,真不记得了。”
闻睫正接着缠,酒酣耳热的钱塘挤了过来,将她掐住胳膊推一边儿去,伸臂便兜住了韩云汐的颈项,脸色神秘郑重:“二弟,外面出大事儿了,是有关你的,你知道吗?”
韩云汐道:“是因为我杀人的事情?我也被挂墙头了?”
钱塘拍腿大笑,兴高采烈:“你猜得不错,你的确被挂墙头了,呵呵呵呵呵,挂墙头了!”
第 18 章
钱塘拍腿大笑:“你猜得不错,你的确被挂墙头了,呵呵呵呵呵,挂墙头了!”
他侧头,看到韩云汐纠结的脸色,忙又开始安抚:“作为我天水教第三个被挂墙头的人,你该倍感荣幸才对。所以我觉得沧海盟背地里肯定和官府有勾当,和官府勾结什么的,最讨厌了!这是江湖人士间的纷争,死几个人算什么,但官府却频频插手,着实令人厌烦。当然这也跟我教和吴王赵伽走得太近,估计朝廷那边也有风闻。不过这是他们上面的事情,咱这江湖粗人不懂,也没必要懂,对吧?”
韩云汐脸色好了点,点头如捣蒜:“大哥言之有理。”
钱塘略微顿一顿,接着道:“二弟,除了挂墙头,还有别的一点子麻烦。我看你这会儿气色挺好的,大哥我就接着往下说了,你可千万要挺住啊!你不单被挂了墙头,而且沧海盟谢盟主发出了青鸟令,沧海盟所辖的所有门派中的江湖人士,见天水教紫宵使者立诛杀之。”
闻睫在一边鼓掌起哄:“果然热闹!”
他们一个个醉醺醺地,韩云汐不便多言,只是沉着脸暗自思忖。
钱塘却偏不让他安生:“怕不怕?”
韩云汐:“有点怕。”
钱塘随手一掌排在他肩头,打得韩云汐身子塌下去半边,豪气干云地道:“有哥在,不用怕!不行了咱回天水宫躲一阵子去,你说呢?”
韩云汐忙道:“不,我不回天水宫!大哥你不是曾经答应过我,要带着我在八大分坛混吗?你怎么能言而无信?”
此事似乎并未到此为止,天水教派人去杀了沧海盟的副盟主,仿佛一石引起千层浪,最后终成轩然大波。
半个月后,又一个消息传到天伤分坛,谢战召集了沧海盟中各派当家人,拟在重阳节这一日,由沧海盟盟主的二位少爷谢圣泽、谢京澜出面,在泰山召开为期半个月的武林大会,下了邀请帖,便邀各路武林豪杰参与,推举一位武林盟主出来。尔后共商大计,杀上天水宫,剿灭天水教。这邀请帖不单发遍了从前跟天水宫有宿仇的帮派,另五湖三江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