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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欲言又止。
习清慕无神的看着已经来临的夜,“没事,就那么一会儿他还死不了。”
“只是,那位公子的伤太重了,不应打扰……”
习清慕自然知道老大夫所说的打扰是什么意思,虽然他在门外,司空镜在门内,可司空镜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被他听进了心里。不同的是,一人是被感动的心疼,一人是被刺得心痛。
一次的离开,就注定一辈子都只能退步。如今他明白了,人心非石,孰能无情,所以在他知道司空镜派人去请百里洋的时候,他就已经火速的往这里赶来了。来的路上正碰到去请他的冷雪,就简单地问了一下情况,熟不知,他所见的比所想的要严重许多。
只是,更严重的不是叶琰的伤,而是他的心态。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坦然面对,却不知嫉妒和悔恨早已缠绵成网,深深地将自己缚住。理智能否战胜心魔,这才是他现在最担心的。所以他没有去打扰他们,他想要让自己看清一些。更想让自己安心。
更希望自己的心可以静下来,可以安心的去帮他,救他想要守护的人。
可他也知道,自己一定做不到。嫉妒也绝对不会容许他这么做。所以他在犹豫!也在等待!等待能让自己真正看破情爱的时刻到来,等待那束缚住自己的网随风散开。让自己可以安心的为天下之主做一些事。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章的心理描写可能有点多了,不知道各位看的习不习惯,请理解一下,某人真的有很用心的在写。
(错别字神马的某人也有修改过,但还是不是很仔细,偶尔没事自己拿着手机翻翻前面的章节也有看到,还请见谅,完结后我会做一次小小的修改。)
☆、就此一别各一涯,烦事锁眉乱难定(一)
呢喃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消没的无声无息,夜渐渐的安静了下来。风吹着窗棂发出了轻微的声响。房内的人也都安静了下来。叶琰喝完了药,司空镜并没有离开,他就这样躺在他的身侧,片刻都不愿离开,每时每刻都要听到他的心跳。
“阿镜……”迷迷糊糊中,记忆好像回到了小的时候,有人轻轻地推着他的肩膀,唤他‘阿镜’然后手把手的教他写字,教他练剑。
“阿镜……”那个人又叫了他两声,轻轻的推了推他的肩膀。
在温柔的轻唤中,司空镜清醒了过来,还未等司空镜开口,习清慕就抢先点了司空镜的哑穴,然后走出了房间。司空镜也跟了出去。一粒石子从习清慕手中飞出,打在司空镜的身上。
解了穴道,司空镜道,“你若……”话还未完全出口,嘴就被另一张嘴死死的堵上,一双刚劲有力的手死死的扣住他的两肩,使他连反抗的可能性都没有。他司空镜何时被人这般强吻过。
习清慕伸出舌头,有些生涩的撬开了司空镜紧闭着的嘴,动作有些僵硬。
良久,习清慕终于松开了他,“就当还了往年你欠我的。”
往年?若是放在往日这两个字一点会深深地刺伤他,可如今听着却只有内疚。习清慕道,“我带他去见百里香一,你先回京。”
“我若……”司空镜刚开口,话还未说完,又被习清慕打断。
“别谈条件!也别反对!”习清慕道,“你没有选择的余地,能救他的人绝对不会在这里,也不会在京里。”
“我要陪着他。”司空镜坚持道。
习清慕转过了身去,并没有打算接受司空镜的这个提议。
“我是一国之主,我有权利决定自己的事。”
“正因你是一国之主,我才不能让你去。”习清慕似叹息般的道,“从你坐上那个位置的时候,你就不再是你自己,你做什么也都将不由己。”
这一点,司空镜很清楚,可他不会放任叶琰一个人呆在任何一个没有他的地方,无论如何也不会。他不知道这个想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心里萌芽的,也不知道叶琰从何时起在他心里竟然有了如此重的地位,他只知道等他发现这个人对他而言超乎一切的时候,他已经无药可救了,就算是回头也来不及了。
“我说过的话,向来算数。”习清慕说罢忽然转过了身,面对着司空镜,双膝跪地,五首触地,“请陛下相信臣,臣一定换您一个完好无损的逍遥侯。”
一句平淡无奇的话让他觉得无比的寒冷。
君臣有别,他们不再是师徒,他是君,永远都是,身在高位,注定孤独。
“请起!”司空镜深呼吸了一口气,扶起习清慕,“有劳了,老师。”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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