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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长臂横亘过来,压在自己身上。
回头一看,师弟早就醒了,胸膛贴着他的后背,翻身压上来,朗星似地眼眸直直望着梁禄。
“怎么醒这么早。”梁禄看着他,伸手去摸他脸颊上一道长长的疤痕,已经很淡了,可还是能看清痕迹。
韩臻低着头,任他摸,还转头用脸颊蹭师兄的手心,“军队有军纪,早已经习惯了。”
“怎么留下的这道疤?”
“……打架打的。”
“打输了?”
“当然赢了。”韩臻理所应当地辩解。
梁禄望着他,笑着摸他的脸颊。
“师弟这几年,受苦了。”他话音顿了顿,似不知如何说下去,“受苦了。”
韩臻伸手按住他的手背,另一只手又拉起师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脸颊两侧,他额头顶着师兄的额头,眼睛亮得像是能望进梁禄心里去。
“为了师兄,一点都不苦,”韩臻哑着声音说,梁禄的嘴唇颤了一下,韩臻低头吻住,又怔怔松开,“韩臻一点也不后悔……一点也不后悔曾经做过的选择……”
“韩臻心中,从来只有师兄一人,生生死死,韩臻都想陪在师兄左右!”
殿内一时无声,梁禄深潭似地眼睛直直望着韩臻,他还是搞不懂这个师弟。
他是上辈子积攒了多少福气,才能得遇这样的一个人,能与他相识,相知,相爱,相守。
“说什么生死,我们都活得好好的,师父还在等我们……”梁禄抱着韩臻的头,低声呢喃,“他若是知道你找齐了那药方,不知要怎么发疯……他当年光找满庭香就找了好久,一个没有身世背景没有朋友住在深山里的老家伙,又怎么能找到呢……”他话说到一半,忽然松开抱着韩臻的手,瞪着眼睛,“不过,你究竟是怎么找到的?”
韩臻露出一个深不可测的笑容,他手探进身下人的衣缝间,手心***他的***向上***,梁禄低笑一声,韩臻顺势掀了被子猛地盖在自己身上。
蒙琴这几日见不得人,准许梁禄和韩臻回中原七日,小主人暂且先放在虔习居所让侍女照料。
梁禄穿了一袭白衫,一根玉带系于发间,墨黑长发直直垂下,举手投足间落落大方,毫无昔日一丝一毫的虚弱之相,身侧配了剑,站在铜镜前,与身旁黑衣男人站在一起,气势丝毫不输于人。
“为了给我置办这件白衫,可让阿奇娜费心了。”梁禄似是很满意,他觉得镜子里的自己看上去体面极了。
仿佛这几年的落魄时光都被抛在脑后,梁禄还是当年那个纵横江湖的
38、回中原去 。。。
梁少侠。
韩臻看着师兄身上的衣衫,才想起雕元一族人人均喜红衣,他想了想:“师兄穿红衣大约也很好看。”
梁禄笑道:“以前在药王谷整日买白衫与我,现在又说红衣也会好看。早知如此,我岂不是让阿奇娜白忙。”
他坐在茶桌前,用一块布细细擦拭着手中剑身,据梁禄说,这剑是蒙琴送与他的,虽短,倒是一把好剑。
韩臻想了半天才想明白梁禄话中的意思,他动了动喉咙,不知该说什么,从怀中掏出两个圆圆的东西放在梁禄面前。
拿起其中一个完整的,他蹲□,单膝跪在师兄面前。
丝线穿进去,在外面打一个结,梁禄低着头,看师弟修长的手指将那原本不属于自己的流云环佩系在自己腰间。
空气里有种粘腻的成分,无人说话,梁禄轻声放下剑,他膝盖一软从椅子上跪下来,韩臻伸手接住他,一抬头触上他的唇。
韩臻说,这是信物。是他们之间的信物,也是与远方师父的信物。
梁禄气喘吁吁地躺在地上,刚穿好的新衣又被弄乱成一团糟糕。昨夜里***有些过了,韩臻不能再玩真的。
……
当一股***直直***深处,梁禄被呛得脸颊通红,他趴在师弟身上,重喘着咽了下去,门外敲门声恰巧响起,说是圣主备的马已经准备好了,问少主和韩少侠何时出行。
韩臻低头,看梁禄在他怀里摇头。
“再等一个时辰。”韩臻朝外面说,他抱着梁禄起身到茶桌边,握着对方软绵绵的手抱住自己的腰,拉过他的头深吻起来。
“唔……嗯……”梁禄被他吻得没了气,他懒懒地趴在韩臻肩头,“我们……当真胡闹……”
韩臻吻着他的脖颈,低声道:“与师兄在一起,总是头脑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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