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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闺女儿惜颜色,坐见落花长叹息。〃
他和这桃花是何其的相似。又会有何人为他叹息?
〃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映浅红。〃说罢折下一簇细细把玩,随手扔入了潭水中〃轻薄桃花逐水流。哈哈。。。。。。轻薄桃花逐水流。〃
艳红色的花瓣被清风送入了水中,无力的漂浮在清澈的水面上,逐波而流。正如自己也不过是在这俗世浮浮沉沈。
宋雁卿转过身眼睛湿湿亮亮,仿佛含着水。〃清儿,你说。。。。。。这世上有什么能比这桃花更衬我。〃略圆的脸笑起来尽是妩媚,话中却透着疲惫。
〃主子,主子。〃清儿呜咽着。
艳红的桃瓣仿佛将要和树下艳红的身影融为一体,那个身影妖娆到寂寥。
清儿似乎有种错觉,这一人一树仿佛会红到着火,他立刻冲过去抱着宋雁卿。〃主子别丢下清儿,别丢下清儿。〃
宋雁卿却不理会他,自顾自边笑变唱起了小曲儿〃咯咯。。。。。。想起我的小冤家呀~又恨我又怕,只怕那冤家呀~变呀~变了挂。。。。。。。〃
韩斐阳好不容易打理完堡内积压的事务来探望宋雁卿的病情,刚踏入临波阁护栏,便看见了宋雁卿,才几日他又瘦了,身形仍虚胖但已经看得出五官的雏形了。
刚想出声不想宋雁卿已经在桃树下发起了癫。看着他在桃花下旋转、吟诗、大笑、唱曲儿,看着他望向远方的眼,心中一阵烦躁恨不得立刻冲上去问:谁为你主,你为谁容。
韩斐阳冷着脸走去,拎起仍在折腾的宋雁卿往阁内走去。
清儿也不敢阻拦,毕竟这是人家地盘,何况他也不能拿主子怎么着。
宋雁卿也不挣扎笑嘻嘻的望着他仍旧唱着〃小冤家呀~又恨我又怕,只怕那冤家呀~变呀~变了挂。。。。。。。〃
韩斐阳不知道宋雁卿那空洞的眼睛透过他在看谁,他清楚的知道此刻的宋雁卿已不是那个树下眼睛含水晶亮如星的宋雁卿了。
想问你口中的小冤家是谁?张开口却问了〃当初你让别忘的是什么?〃
宋雁卿转了转眼,神采回了来,〃咯咯〃笑着伸手穿过韩斐阳的衣领拉出里面的玉佩,将脸贴上有着韩斐阳温度的玉佩道〃要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呀。〃
韩斐阳一震,宋雁卿继又嘟囔道〃清儿。。。。。。拿酒来。〃
〃醒酒茶。〃韩斐阳将他往床上一按。
清儿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转个身出去煮醒酒茶了。
韩斐阳帮他脱着外套,宋雁卿不配合的扭动着。〃光脱我的,你怎么不脱?〃说完手开始往韩斐阳身上摸了过去。
韩斐阳哭笑不得的按住他不老实的手。
宋雁卿挣脱不开,见手没法用凑上脑袋对着韩斐阳的耳朵张开嘴就咬。
牙齿轻轻的抵着韩斐阳漂亮的耳垂,留下不深不浅的痕迹,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舔舐逗弄着。
慢慢的舌尖延着耳垂到耳背,轻轻的划过细细的添着品着。
软软的呼吸喷在韩斐阳的脖子上,韩斐阳只觉一阵战栗的快感从下体涌了上来。
〃主子,茶来了。〃清儿咋咋呼呼的声音从门外出来,韩斐阳意识忽然清醒突的推开了宋雁卿。
宋雁卿躺倒在床上惊呼一声。
清儿推开门就见韩斐阳满脸通红不知所措的坐在床边,想是又被发酒疯的主子闹腾了,也不疑有他立刻扶宋雁卿喝了醒酒茶。
韩斐阳离开临波阁已是夜半,回到自己的文心阁厢房和衣躺下。辗转反侧夜不能眠,脑中俱是那红色身影。
烦躁的起身推开窗户,晚风拂面脑中瞬时清净,抬眼望去夜色中的桃花迎风缓缓而落如血如图娇艳异常,不径屏息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此时更无人知晓临波阁的屋外有个黑色身影一闪而过。
19
男子修长的身子斜靠在榻上,墨黑如碳的长发披散在脑后,黑底金线绣着珍禽的宽松长袍随意的披挂在身露出了大片的麦色胸膛和匀称的肌肉,那肌肉纹理清晰形状优美仿如蕴含着无穷的力量。袖口和领口边细致而不显露山水的暗绣彰显著富贵。
〃主上,属下无能没能将东西寻回。〃立于门口的黑衣人双手抱拳抬于额前跪下请罪。
来人是暗部最出色的影使之一。日前去凌天堡暗探的十来人中只有他一人入了凌天堡还能全身而返,却也是无功而回。
榻上男子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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