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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腿之间,抬眼望着他,目光热切地几乎要烧穿一个洞:“我肯!”
“无论怎样痛,我都受得!”
作者有话要说:宋时多将皇帝叫做“官家”,我用着不顺手,所以换着用。偶尔用天子,偶尔用圣人,偶尔用今上,偶尔用官家,纯看当时的语言环境,大家明白都是指皇帝就成。那些个皇帝王爷都是我瞎掰的,如果和历史上的人重名了,纯属巧合。
恭州就是现在的山城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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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存稿快没了= =
选择一,这么日更下去直到存稿彻底用光,然后大家就得忍受我的龟速码字,咱是最高时速500的龟速星人,无存稿更文是很要命的一件事情。
选择二,改成隔日更。我一般三天能写出一章,加上存稿,应该还能稳定更新一阵子。
揪花瓣抓阄的结果都是二,所以就让我2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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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一,也就是12月6号开始隔日更,时间还是在中午11:11:11,有榜单的时候按榜单要求补足字数,为保证质量,没足够的存稿,我会自觉不申请榜单的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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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溜溜顶锅盖跑掉
28
28、冬至 。。。
相较于九王回京的鸡飞狗跳,另一个人的抵京就悄无声息得多,轻车简从地进京,直接至吏部签到,再悄悄地在南城买个僻静的小跨院住了下来。
无人注意。
直到冬至节,三天大庆,君不听政,百官休朝,民间也纷纷歇市,六王府要在至后这一天办消寒会,具贴要请人的时节,方有人在六王耳边提了这么一句:“施桐语此刻也在京城,要不要请来一聚?”
“施桐语?”六王怔了怔。
“就是施仲嘉,一十六岁中了探花郎,在琼林宴上弹了一曲《文王操》,先帝赞他‘清音桐语’的那个人。因家奴不法,前些日子吏部提他到京听罚。因这阵子朝中事多,还在京里候着。”
六王慢慢放下手中的书,十八年前那个少年的身影模模糊糊自心底浮现了出来。
“他现任何职?怎么这许多年不见他在朝中走动?”
“庚子年前怀化大将军施存孝身故,施桐语遂告了丁忧,一直不曾起复。”
“庚子年?庚子年丁忧,到癸卯年就满了三年之期,他为甚么不自请起复?一任蹉跎十几年,枉费先帝一番栽培。”
“这个……”旁边一个高瘦的文士微微一笑,“王爷可还记得党争最烈的是哪一年?”
“嗯……”六王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建功的意思是……他是借丁忧,刻意避祸来着?可是到壬子年,那场祸事已然尘埃落定,他又为甚么……”
“这里面的缘由,学生倒也风闻一二,只未加证实,不敢有污王爷圣听。”那文士建功笑了笑,“不过,若王爷当真想听,学生当倾尽所知以告。”
六王笑骂道:“建功与我还要卖关子,快说!”
“王爷可晓得施仲嘉有个兄长?当年施存孝因伤致仕,授怀化大将军,施家二子文才武功都是一等一的,却都不曾荫补。兵部举施家长子施伯修为军中统制,施伯修称病请辞了,第二年春闱,次子施仲嘉又一举中了探花。学生那时还猜想,是否施伯修也要弃武从文?谁想施仲嘉入朝为官不到三年,他大哥竟然带着家中的胡姬逃去高昌回纥。施存孝一病不起,施仲嘉遂告了丁忧。丁忧三年期未满,朝廷上下已然开始党争,枢密院与政事堂互相压轧,你害我一个,我杀你一双,之后更发展为五年党祸,死了多少人。党祸结束第二年,恰好施伯修的一双儿女不远万里自高昌而来,投奔于他,他从此再没出过江宁城一步。”
“儿女?莫非是带出去的那个胡姬所出不成?”
“王爷猜得不错,正是那个胡姬所出。这双儿女因父母皆丧来投叔叔,虽出身不好,性子倒刚烈。此次施家家仆贪财作恶,却栽赃到施伯修的
28、冬至 。。。
儿子身上,那孩子被冤了,竟举火自焚,只求还施家一个清白,女儿也在当晚投缳,双双毙命。因此,施仲嘉此时孤身一个,无父母妻子,无子侄姻亲。在京中,除了原先施存孝的三两故旧之外,施仲嘉……” 建功顿了顿,将声音拉得很长很长,“……甚么都没有。”
六王与建功相知多年,如何不晓得他此时心中在转甚么念头?只笑道:“你这故事说得倒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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