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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所以这件事现在这世界上除了我之外,就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旁人。”
“我知道我知道。”宛皓月也立时收起了笑容,“筱哥哥,你放心吧,打死我也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的。你这么信任我,把这么重大的秘密都告诉了我,其实我真的很开心。”
“呵,傻瓜~”嫪筱爱怜地摸了摸他柔软的长发,“你是我今生的挚爱,我怎会瞒着你?”
宛皓月正在甜蜜喜悦之中,忽然感到胸口一阵绞痛袭来。“……唔!!”
嫪筱见恋人的眉头顿时紧紧拧成了一团,额上豆大的汗珠也顿时滴了下来,就知道他是老毛病又犯了,心中也是一阵疼痛,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将宛皓月紧紧搂在怀里,不住地柔声安抚着:“小月,没事,别怕,有我在这里……忍一下就过去了……”
“……好……痛……呜……”宛皓月痛得连眼泪都流下来了,用手指掐着嫪筱的胳膊,直到抓出了一道道深深的血痕,才终于渐渐熬过了这阵剧痛。
“……可恨!!又是因为他!!”嫪筱露出愤恨的神色,狠狠往墙上砸了一拳,“要是世界上没有那个宛长风,你就不会被他连累到这个地步了!!”
宛皓月苦笑着摇了摇头:“就是因为世界上已经没有宛长风,只有秦沉璧了,才会这样……爹娘都说,大哥虽然是先天不足,但他那身子本是能慢慢调理好的,可惜……”
“不对!!”嫪筱恨恨地打断了宛皓月,“这不光是凌云剑派的错!!这也是宛长风的错!!”
原来,由于双胞胎之间有时有种特殊的感应,通常一方病痛难当之时,另一方也会感同身受。所以每当秦沉璧的心绞痛严重发作之时,宛皓月也会跟着一起痛。还好这种频率并不是很高,也不过就是几个月偶尔有一次,熬一熬也就过了,所以宛皓月的日常生活并未受到太大的影响。但这却一直是嫪筱的一块心病。他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彻底解除恋人的痛苦。
☆、2
凌云剑派大殿。
秦沉璧跪在地上,对父亲秦懿报告道:“这次孩儿率领众师弟一共消灭了15个魔教歹人,可却让那个紫莲使逃了……是孩儿失职,请爹责罚。”
“璧儿,你先天体弱,无法修习太过高深的剑法和内功,所以不是魔教中某些人的对手,原也是情有可原之事,但……”秦懿皱了皱眉头,“为父只是不明白,那紫莲使虽然是魔教紫白红金四大使者之首,但实际上不过因为她是个女子,年龄又最大,其他三个人才让着她。你上次斩杀的红莲使潘赤,武功远在她之上,何以这次却会让她漏网?”
“这……孩儿……”秦沉璧咬了咬嘴唇,“孩儿只是见她是个4、50岁的妇人,不太忍心取她的性命……”
“你说什么?!”不等秦懿发话,秦懿的长子,也就是秦沉璧的兄长秦静影已是一声怒吼,“你居然对魔教妖孽心存妇人之仁?!你难道不知道,这紫莲使虽然是个女人,但死在她手上的正道人士同样是不计其数?!”
“我知道……”
“你既然知道还敢这么做?!”秦静影忍不住冲上去“啪”的一个耳光打在秦沉璧脸上,“我怎会有你这么没用的弟弟?!”
“…………”秦沉璧转过被打得高高红肿的脸颊,不再看秦静影一眼,只是对着秦懿道,“爹,孩儿知道错了,甘愿受罚。”
“……哎。”秦懿叹了口气,低头沉吟了半晌,终于道,“好吧,按照凌云剑派的规矩,就杖责二十,小惩大诫吧。”
“……爹?!”秦静影对这样轻的处罚十分不满。
秦懿似乎看出了大儿子的心思,淡淡道:“影儿,就由你来打吧。”
“是!”秦静影脸上一喜,拿起一个小师弟递过来的木板,就朝已经在木凳上趴好的秦沉璧臀上用尽全力地重重打去。其实,他倒也并不是对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有什么刻骨仇恨,只不过,他和其他很多凌云剑派的弟子一样,处处都提防着秦沉璧体内会不会有什么魔性未除,所以对这个弟弟的要求也就格外严苛。再加上他本就个性冷傲,嫉恶如仇,比起他爹秦懿当年可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甚至可以说更加狠辣——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母亲,就是死在天灵教的手上。哪怕他已和弟弟一起惩治了杀害母亲的青莲使,也难解心头之恨。
秦沉璧只是咬牙默默地承受着这一下比一下更加剧烈的痛楚。他那总是隐隐作痛的胸口,也恰好在此刻剧痛了起来。他的嘴唇已被咬出血来,两手的指甲也已抓破了自己的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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