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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子莺站在一旁,这个托盘不知是用什么木头做的,上头那蛊汤更加重了聂子莺手上的重量,端的他手开始发酸,却又不见对方开口,前进两难,只能干杵在那看着聂抒墨,等待他发声下令。若是可以,聂子莺真想低下头看着地板,或者看向别处。看到聂抒墨臂上的纱布,聂子莺不由心下暗想道,原来他也会被人打伤?看来也不怎么厉害么。
聂抒墨回过心思,看到他拘束的模样,朝聂子莺道,“你紧张什么,我没龙阳之好,又不会吃了你。”
聂子莺手微微抖了一下差点没拿稳手上的东西,忍着手酸,小声嘀咕道,“没龙阳之好,怎么还做那事。”
聂抒墨耳力极好,听到对方的嘀咕声,说道,“要不是看你那副可怜兮兮求人的模样还比较顺眼,我才不帮你解那媚药。”
聂子莺不领情道,“我才不要你帮。”
“我本就不打算帮你,是你一直拉着我不肯放。”聂抒墨冰冷的表情浮出一丝笑意,“我和你爹很像吗?”聂抒墨好多年不曾感受过为人父的感觉了,眼前的少年,包括在湖庭小筑遇到的男子都令他心下升起股莫名的温情。
“一点都不像。”聂子莺的手因泛酸而又抖了一下,脸色泛红,慌张道,“我,我那时只是因为药的缘故一时的冲动,你别误会。”
“我知道。”聂抒墨闻言心里有些不好受,眼前少年的回答,让他又回想起湖边那个自己自己用姓的男子,心下顿时又冒出个疑问,有的事情实在有些未免太过巧合,同样认错了人,同样在事后又说了同样的话。这件事情有些古怪,聂抒墨凝视着眼前的人,双眸犀利无比,仔细打量了他半晌,发现他们的身形似乎颇为相似。
聂子莺被看得心里发毛,手越发泛酸,忍不住开口请求道,“如果你不吃的话,那么我想走了,可以吗?”
“让我看看你这张脸。”说着,聂抒墨举起手朝他的脸碰去。
眼见那只手快要碰上这张易过容的脸,聂子莺心下一这心虚,侧身避了开来,连连退了好几步,生怕他发现什么兜端。
“!铛”一声,聂子莺一时没拿稳,手上的东西被打翻在地,应声而碎,热汤洒了一地,并有少许溅到聂抒墨衣袍下摆。
聂子莺刚想蹲下身子收拾地上的陶瓷残片,被聂抒墨一把拉住,聂抒墨命令道,“让我看看你的脸。”语气中带着不容转圜的坚决。
聂子莺急的直摇头,想要再后退,却被聂抒墨一把拉住而退无可退。聂子莺的反应加深了聂抒墨心里的怀疑,“这么害怕做什么??”聂抒墨嗤以冷笑。“只要我想看,你以为你躲得过?”
“我没害怕,那一夜,我,我真的只是一时犯错。”聂子莺支吾道,聂抒墨身上狂肆的气息,慑人心魄的气势,压的聂子莺喘不过气来。
聂抒墨伸手摸上聂子莺的面颊,尤其是脸的轮廓处摩挲的由为仔细,却没摸出什么异样。修长略带暖意的手指不断在聂子莺的脸上游移,聂子莺近距离地看着对方,感受着对方指尖所带来的触感,心底模糊的影子又慢慢浮上心头,似乎很久以前,有一次他不好好练剑,他爹
边对他语重心长的叹气,边用食指轻轻滑过他的脸,那时脸上的感觉和现在这个人带给自己的感觉是一样的。聂子莺猛的被自己的想法一惊。
“你摸够了吗?”聂子莺又惊又怒,伸手就推开身前的人。聂子莺几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并且刚巧推在聂抒墨的伤口上。
白色的纱布上渗出淡淡的血色,应该是伤口开裂了,这一推,推掉了聂抒墨之前心里升起的那股温情。
聂子莺看到纱布点点的血迹,双手下意识的放到身后,紧紧护住自己犯了过失的双手。聂子莺心下明白,他恼的,惊的,怒的并不是眼前的人,而是他自己,他居然又一次错把那人当成了爹爹。
“那个……你要紧吗?”聂子莺也不清楚自己刚才的力道究竟有多大,聂子莺小心翼翼地打量渗出血的臂膀,又看了看他铁青的脸色,聂子莺有些心生惧意,他会不会命人挑了他的手筋或者砍了他的手?聂子莺慌忙地想躲开;然而他的脚才刚一动,聂抒墨便敏锐的擒住他的手臂并收紧。
孽情之啼莺(父子3P) 54
“知道害怕了?”聂抒墨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冷意,直直地刺进都聂子莺的耳膜。
聂子莺没支声,但他心里的想法都在脸上表露无疑。
“为什么不说话?你既然有胆子做,就该有那个胆量来面后果。”聂抒墨张狂着怒气,沉着声面对脸色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