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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裳看着突然闯入的百里惜,过了会,脸色随即慌张起来,心中有一丝不祥的预感,“糟了!”晚裳飞快的踏出房门,果不其然,一出门便看到一群人匆忙的进入南院,将整个院落堵的水泄不通。
一名摸样凶神恶煞的男人,身后是潮水般的身着黑衣的教众,“教主传令,活捉百里惜,违令者就地格杀。”
百里惜的神情未因突来的变故而有所改变,倒是聂子莺慌了手脚。一时引入的人马引起教内一阵不小的骚动。
“将他捉起来。”聂抒墨足音虽沈,却依旧声势赫赫,正站在雨中,也没打伞,就这么被雨林着。
百里惜站在房内,看着门外的一切,冷冷挑起眉,“敢问教主,百里惜何罪之有?”
“何罪?”聂抒墨还不能确定他的身份,只是有了些头绪,即便只是怀疑,聂抒墨很清楚的明白此人不除必成后患。“假如你是凌兮凤,你就有罪!”
字字传入聂子莺耳中,百里惜不会是凌兮凤的,聂子莺有些不敢想下去,只要一想,他的心就会发颤。
聂子莺看向百里惜,有些不确定的叫道,“百里惜?”
百里惜满不在乎的笑道,“你怎能能证明我是他?”
聂抒墨扬声道,“就凭你现下有恃无恐的态度,即使你不是凌兮凤,你也是他派来的人。”
百里惜看向聂子莺,黑目深若寒潭,“我说我不是凌兮凤,你可信?”
寂静持续了一会,两人凝视着彼此。聂子莺由衷的希望百里惜不会是凌兮凤,他笑笑,眉眼弯弯,轻声道,“当然信了,百里惜就是百里惜,你还说要一直陪着我。”
闻言,百里惜微挑嘴角,眉宇间雄姿英发,神采飞扬。
看着两人暧昧不明的视线,似是旁若无人般,聂抒墨笑容冷漠,一声令下,“昨夜被你跑了,今天可没那么容易。”
百里惜从容一笑,如风般飞出房间,直冲房外不断朝前涌上的人,其中不乏漠北内的顶尖高手,百里惜一点都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一阵起劲自他的周身掠过,涌在最前一群人顿时纷纷倒在地上。
见此情景,聂抒墨冷笑道,“还敢说你不是凌兮凤?”他与凌兮凤交过手,自知凌兮凤内力气劲到何程度,再加上此人举止谈吐,十有八九就是凌兮凤。
百里惜脸上迅速掠过一抹笑谑,继续迎上一波又一波的攻击。刀光剑影的撕杀看的聂子莺心惊,“百里惜!”聂子莺神色担忧的大喊,嗓音中透着他的焦急,一双黑眸紧紧盯着百里惜的身形。
百里惜回眸望了聂子莺一眼,晚裳用力扯住聂子莺,生怕他一个激动会冲上前。就在这一刻,聂抒墨眯起冷眸,抽出剑,跃至百里惜身后,一剑刺下。
“百里惜!”聂子莺惶恐叫出声,却在下一刻,马上有一双柔软温热的手蒙住他的双眼。
晚裳遮住聂子莺的眼睛说道,“别看!”
聂子莺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着,耳边传进百里惜温和的声音。
“我想知道我在子墨心里是什么人?”
那个温柔的对他笑,温柔的总在安慰他,温柔的让他心安的百里惜。“重要的人,百里惜对我来说是个重要的人。”说着,聂子莺忽然发现了自己一直都没察觉到的东西,百里惜已经成了他心里第二个重要的人。
耳畔的纷乱声渐渐退去,遮住双眼的手忽然被拿开,眼前早已没了百里惜的声音。
“百里惜?”聂子莺恍然地唤道:“百里惜呢?”
晚裳淡淡道,“跑了。”
聂子莺闻言踌躇了一下,“跑了?”跑了就好,不过聂子莺并没高兴多久,晚裳道,“不过他背后被刺了一剑,还不知道能不能跑的掉。”
“百里惜,百里惜……”聂子莺站在房门口反复叫着他的名字,直到喉间埂咽。
晚裳见聂子莺神伤,微微动了动唇形,安慰道,“你别太难过……”
可是接下来的话被聂抒墨全数打断,他伸手一挥,命令道:“你下去!”
“是!”晚裳领命悄声退下。
见到聂抒墨,聂子莺立刻转身回房,不愿见到眼前的人。
聂抒墨冷声问道,“为什么不敢看我?”
聂子莺答道,“我为什么要看你?”
聂抒墨质问道,“你不敢看我,是因为你心虚,对吗?”
“心虚?”聂子莺不明白他何故说。
聂抒墨看着他的脸,本想招漠北的易容师为他卸下那张碍眼的人皮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