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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当她朋友,你难道不是?”打断。
“你真当她朋友,就直接送她回南元啊?!”
“反正,你不肯去,我就亲自去!”
落至客房门口,萧速抬脚踹开门(刚才出来时候故意开着)直接送人到床里。唐鹤脱了棉袍爬入已经铺好的三层厚被窝。萧速帮着把人裹严实:“明日中午能拿到解药……被子够吗?”
“够!”唐鹤很满足地回道。被窝已经被人细心地用热水袋暖过一遍了,万分温暖舒服!他也赶紧催促道:“你也快去睡吧~”
对方没有离开。
“放心,我都没事了~”
点了点头萧速再次开口:“到时候,我去陪她,你别去。……好好睡吧。”
一直目送那个背影出屋子、轻锁门。缩在被窝里,没人看到,他嘴角的两个小窝印的很深。
偷笑,果然是最让人感到幸福的一种笑!
很难想象,在经历如此可怕的一天后,他竟然是带着笑睡着的。
寒毒再寒,心依旧温暖。
世事再险,有你我不怕。
真的是…不能没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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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次日,萧速没有陪张萌,取回了“压毒贴”,他直接去了“十里塘”,从扬州知府孔畅处拿回了“银牌”,和特来协助剿匪的将军打了个照面。
“萧大人威武!昨夜力斩了二贼,我等今日真是轻松很多!”孔畅热烈夸赞,继而又道,“胡、钟两家共三十余口人,不除尽,恐难绝后患!……赶在明帝驾临扬州前结案再好不过,给百姓来个双喜临门。萧大人怎看?”
灭门?萧速放下茶碗,对孔知府“刮目相看”。只是下灭门令,是要有郡太守批文的,批文不可能那么快拿到,又或者,其实拿不拿的到都很难说。当然,若萧速肯再用一用那块他特有的“海公院银牌”就另当别论了。
“十里塘”边,绿油油的芦苇正随风摇曳。停下脚步,萧速缓缓开口:“胡秀、钟番,给了你多少好处?”
“大…大人在说什么呐??!”孔畅,中等个子微微发福,四十五六年纪,瞬间失尽了这个年纪应有的那份沉着,等他再把这些找回来,瞪视萧速双目时候明显已太迟,“我…一直踏实做官,为民办事……”
“呵呵,有几分为民,随便问个芦花浦村民就可知。到是,没在大堂里和你说这些,你也该有自觉点了。难不成,想继续把‘海公院’当傻子?!”
“不是!不是!” 孔知府慌忙否定,一片安静过后,他越来越红的脸终于一跨,眼角微微湿润:“大人……我真是完全不想那样的!请放我一马!胡秀、钟番去年说要从良,主动提出要帮忙修湖堤,他们坚持没要太守拨的修缮款……那笔银子我本来是想回呈的!只是…只是一胡涂就……唉,胡秀原来早就在计算着这个,后来他一直以告发这事儿威胁我,逼我收他送的银子,我也只好对他们做的事睁一眼闭一眼……怕、怕被追查,我一直不敢上报围剿,直到大人出现……我错了!请海公院给孔某一次重新做官的机会……我已经什么都说了,除了这个,我做官真没再贪过什么!”孔畅要跪下磕头。
萧速制止:“是啊,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春邱不是前元,想发财该去经商。”
“大人说的是!!不过,在…在下还是想为民谋福利!”
“别再让我听到对你的抱怨。”
“一定!一定!尽心尽力!一心为民!”
精致的银牌再一次落入孔知府手中。“双喜临门吧。利索点。”是了,萧速本就也想那些人死,只死个胡秀、钟番哪里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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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醒来,张萌发现自己是被锁死在屋子里,正难过,唐鹤出现,笑嘻嘻道:“萧速有事出去了,他有锁门癖好,是担心胡秀找人报复。”
张萌不好意思地笑了,垂下眼没再说什么。
午饭后两人一直在屋里下棋。知道下围棋要输,张萌故而新教了唐鹤象棋,只是没想到她依旧毫不留情地被“将军”了一下午。张萌郁闷奇怪地偷撇这位之前一直很讨人喜欢的俊俏公子哥:做人干嘛这么狠啊?!!知道你厉害了行不??没错,在家和老哥张淳下棋的话,张淳赢她一盘,就一定“输”她一盘,因此下棋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压的人喘不过气。
“下这里,你就要输了。你看,如果我这样的话……”在张萌要落子的一刹那,唐鹤再次微笑出言提醒。是的,唐鹤虽然下棋不放水,但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