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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还真是……这样的话,还就真是只有樱樱才能医好暄暄了呢……”语气又回去了。
“樱樱,为什么不说要带暄暄去医院看看呢。”“因为是心病。”“为什么。”“因为……”果然是一个那个重要的梦啊,这么长的时间,差点就忘掉了的呐。“感觉吧……”总不能说,我偷看了暄的梦境吧。
“樱樱,你不记得了。这个话题我们以前说过的。说的是文暄被自己遗忘的记忆。我说过的,你就是文暄一直在等并且需要的人……”
“嗯,想听故事的话,当然是更愿意听暄暄给讲的对吧,所以南姨的任务就完成了,剩下的,就拜托樱樱解决了哦!”扑过来抱住,“樱樱,你们,应该已经做过了吧……”“南姨!”南姨一溜烟出
门去了……
裳樱在床沿坐下,这间房间,若是没了这幅画,应该和其他的房间没有丝毫的区别吧。呼呼。就这样交给我真的好么。虽然,是很想了解,到底,是什么伤了文暄……
裳樱面对着画,慢慢仰身躺到床上去了。翻身。“嘭。”痛,撞到了肩。诶?灯!灯!差点,床头柜上的灯就要翻下去了。什么时候暄的迷糊传染到我身上来了。翻身回来。等等。一般,床头柜上放着的灯,是会这么容易就翻下去的么。
☆、猜想
裳樱再次翻身。这个灯的形状,好像有点怪。是,是吊灯?原本是吊灯。裳樱把灯抱到手上来。嗯?“这是什么?”灯托上有字!
“暄儿,姐姐在想,你什么时候迷糊点,是不是就会受伤少些呢。……可是,你能这么聪明真是太好了,让真实的姐姐无处可逃,能最真实地面对你,真是太好了。”
这个,不是灯托。两行字的中间有和镂空的圆心。是灯顶……
朏姐,在灯顶上写字,是不想别人看见?那这些话,应该也没有对暄说过。但是如果恰好是因为吊灯坏了被取下来,心血来潮写的呢,也不是刻意不让别人看见的呢?
啊!脑子不好使!这算什么!这么大一个你们解了这么些年都没解决的问题就这样扔给我……
“樱。”寻。“啊,哦,什么事?”貌似,我还在这间房间里!“那个……”这要怎么说啊。“妈又没把门带死。”盛寻进来,顺手关紧了门。“妈让我过来的。有些事,她很难说出来,所以让我过来。但是,也仅仅只限于‘表层’问题哦。”这不是来了和没来一样么。
盛寻在裳樱身边躺下。“比如,朏姐还有一个名字,品月。品月是浅蓝色的意思,朏是说新月开始发光。新月开始发光的颜色就是品月。”这和文暄好像没什么联系啊。“再比如,品月这个名字,朏姐只叫了一年。”“是她离开的最后一年?”应该,不是离开。“嗯,不过,去的是天国。”最后一年改名字,意义呢。
盛棫看着裳樱,不自觉地就笑起来。这种眼神,难怪我觉得他们第一次见我的时候眼睛里藏着东西。“长得像又不是我的错……”裳樱半气地从床上弹起来,站到床边去了。“樱和朏姐真的差好多,所以文暄对你,绝对不是对朏姐的情感。”“我知道。”拜托!脸又红了。能不能不要这么敏感啊。
“再比如,”话题转移了,“文暄从小是在我们家长大的,朏姐确是在文暄7岁的时候才住过来,那时候已经是叫品月了。那时候朏姐,已经17了。”“暄的父母呢?”“我们是从孤儿院把文暄带回来的,那时候文暄才2岁多,就辗转了4,5个孤儿院……好了,能说的我都说了,剩下的,想办法让文暄告诉你吧。”盛棫出门去了,顺手带死了门。
这不正常。有什么理由让一个才两岁的小孩子不停地更换孤儿院?而且,朏姐换名字住过来一定是有原因的。等等。文暄7岁的时候。……“这间房是给我爸妈留的,他们十八年前死于空难。”……文暄说过的话。文暄元宵节的生日,算说这话的时候,25岁,25减18,正好是文暄7岁的时候,也就是朏姐搬过来的时间。
假设朏姐是因为爸妈死于空难才搬过来的,这说明暄家和南姨家应该是很熟悉的,并且知道暄在这里。暄也知道自己的爸妈,还有姐姐。那又为什么会被南姨从孤儿院领回来呢?这和直接托付有什么区别呢。而且,为什么朏姐要改名字,偏偏在这个时候?或者假设这些全部都是巧合?这也太不正常了。
又或者……这想法太可怕了。裳樱连忙甩甩头。自己这样瞎想也没什么用不是?信息太少了。还是要想办法让文暄自己说出来,可是逼文暄自己说出来,真的可行么,这种往伤口上撒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