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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放在秋千椅上的包包和手机,手机又响了,这回不是震天动地的无法证明,而是那首温柔款款却充满悲催情调的红豆。
关泽予转头看着旋转起来的手机,他听着歌声摇曳起来,随着曲调倾泻着一串串字眼,那是自己的心声:
还没好好的感受
雪花绽放的气候
我们一起颤抖
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
还没跟你牵着手
走过荒芜的沙丘
可能从此以后学会珍惜
天长和地久
有时候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其实,他心里求的也不过这点心思,希望他陪着看细水长流。
可是老天不是这样安排,命运不是这样定数,他离开了,而他守在原地,固步自囚,无人拯救。
那些年少时的无忧不思量,那年成长后一路踽踽独行的悲怆;
他以为早已忘记那时的激愤和痛彻,谁知,偶然间想起,蓦然间忆起,关于那些爱恨情仇,居然那么刻骨铭心,连想都没想过,却也会有刻骨铭心。
谁说我忘了你;
谁说我记得你?
你不过是芸芸众生的一子,而我亦是茫茫沙漠中的一粒微尘。
如果你忘了,或者是我忘了;
我们从此不相干。
可你没忘:
我从你眼中看到,你其实记得我,认得我;
似乎还想问我,我们好久不见,你过得好吗?
蓝政庭,我们的事没完,你说走就走,你说不见就不见,你想回来就回来,你想出现就出现,而我为什么要顺着你的意愿,你高兴见到我,那我就非要高兴的和你握手言和?
关泽予心里浮浮沉沉,他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深怀的怨念居然有这么沉,那沉得他快要呼吸不过来。
他忽然间就被一种情绪操控了,他无法自拔的想沉浸进去发泄,以而得到多年来的答案,以而解脱多年的自我捆缚。
关依琳从家里跑出来,她来到男人面前,当摘下脸上的墨镜,她看清了又坐着发呆的男人,他的脸色,表情,眼神,瞬间变得无比落寞,悲哀,怅然。
似乎他有很多很多秘密想说出来,那些秘密把他压制在一个狭小的容器里,他被迫挤压,他被迫承受,然后,他被迫接受和认命。
关泽予回神,他看到站在面前的妹妹,她走近来,弯下身,她凑近来问,“你没事吧,看起来很不好的样子?”
关泽予本能的往后仰开身子,躲开了女人贴进来的脸,他说,“没事。”
关依琳又看到男人面无表情的脸,明明是一张俊美无铸的脸,却非要板得冷冷的没有一丝一毫人情味。
关依琳说,“那我走了,你别老熬夜工作,这样容易老得快,老了你就不好看了,那样我以后就欣赏不来了。”
关依琳袅袅婷婷的走了,她走到庐园大门外,专职司机已经打开车门等候多时,他打开了车门,请老板上车,关依琳戴上墨镜,坐上车子消失在这座寂静幽清的庐园。
关泽予转头看着消失无影的人影,他想,如果有一天,能闭上眼不再做梦,那该多好。
夕阳渐渐落下地平线,浓重的夜色渐渐侵染大地,即使天上有明月照耀,可它照不尽黑夜。
作者有话要说:
☆、第002章 见证
这个周四,闲着无事,他开车出去乱窜,绕了大半个城市,回想很久,才想起出来要办的正事。
他要买一台相机,拿去送给一个叫斯瞳的年轻人。
斯瞳是名年轻的摄影师,整天把玩着手机,整年奔波在世界各处,他说要踏遍千山万水,等到风景都看透,然后就躺在沙漠里蒸发掉…………!!!
“嘎!这后面的那一句话绝对不是我说。”斯少爷发誓!
关泽予退出了AI尔斯系统,每天看着一帮男人在互相刁侃,其实心情也会好,不用去访大群名山以求心里解脱。
斯瞳还在系统里跟男人们据理力争,他说,“我确实说过要踏遍千山万水,但是没说过要蒸发在沙漠里,爷还没活够,你们这帮没良心别曲解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