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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空跟你开这种玩笑。」
骆令之揉著自己眉心,「我从来投这么乱过。」
「没想到你也会有这天。」
感觉到对方投过来杀人的眼神,许哲璇不得不正经起来,「这次又么啦!」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做了。」
骆令之眯起双眼,一口气灌下半杯香槟,「总觉得做什么都不对,怎么说,最后总是惹他生气。」
「还是说,当初应该带著他私奔,做—对『贫贱夫妻』也就算了!」
骆令之单手支著自己额头,苦笑不已。许哲璇看了也不忍再展毒舌,
放轻了声音道:「不,从我知道实情之后,就没否定过你当初的做法。不要说什么私奔的傻话,你高一的时候没成功,高
三的时候想必也高明不到哪里去。你父亲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人,不累积自己的实力是没办法与他抗街的。」
「是吗……」
骆令之抬起头来,却仍是—脸颓丧,「小智要是也能这样想就好了。」
「等等,骆令之,」许哲璇瞪著他,「你怎么能这么说,智衍他什么都还不知道啊……」
「我昨晚跟他解释过了。可是他心里惦着我跟他提分手时说的话,对现在的我完全……不能接受……」
「解释你是怎么跟他说的!」
许哲璇用力灌酒兼逼问了十几分钟,骆令之才艰难而破碎地将昨晚混乱的记忆拼凑出来。
听完,许哲璇无奈地瘫进沙发。「喂,老同学,不要说我不挺你。当初我听智衍说你是怎么把他逼出你家的,连事不关己
的我都觉得动了真火,现在你这么简单的一句解释就想把这八年多快九年的空白打发掉我说你骆令之不是这么没脑子的吧
!」
「我承认昨晚的情形的确是一团混乱……」
骆令之庆幸包厢里的灯光昏暗,阿哲应该看不清他脸上的升温,「但我昨天——真的做了让他很生气的举动。我从来没看
他那么生气过,直接被他扫地出门。看来.这个结是越打越死紧了。」
「你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看骆令之一脸懊恼,许哲璇不必问也知道个七八成。「算了、算了,那不然,再找个理由约他出来,你们谈谈!」
「我是担心这下连你也跟他撕破脸,毕竟他三番两次警告过你,不是吗!」
骆令之无力地牵动嘴角,「而且要是再一次跟他起冲突,我可能真的会崩溃。」
「拜托,你董事长的魄力哪去了!」
许哲璇揪住他的领带拉近自己,「给我听好了,你也知道智衍不是会记恨的那种人。他现在也在自我煎熬,一点也不好受
啊!别忘了上次……」
想起那次智衍病倒而引起的混乱,许哲璇一咬牙把话给吞了回去。
「总之,你得找个机会跟他好好说明,你这几年都在搞些什么,不要彼此都为这种蠢事来折磨对方。我有个主意,你……
」
几乎是贴著对方耳朵,许哲璇说出了自己异想天开的计划。骆令之倒抽一口凉气,跌坐回自己位子上。
「不可能的吧!这么搞……」
「我当然不是说一次就见效,你要有长期抗战的准备,而且不能心急。」
许哲璇的态度—点玩笑的意味也没有,「最重要的是,你要是够爱他,就得拉下脸这么做。」
「拉下脸……」
骆令之不由得佩服起好友的洞察力。如果自己的做法没有问题,就是败在心高气傲的态度。
如果够爱他,不论如何要趁这次有所改变。
第十六章
经过这一次,彻底确定了。
之前早有知觉,却逃避着不想承认——骆令之希望自己回到他身边。
重重叹了口气,姑且不论接不接受他的解释,自己能不能承受这剧烈的撼动,才是问题的症结。
好不容易,那断断碎碎的心被小心翼翼地拾起,费尽心思修复,也不知是活的还是死的,还能动不能动。
所以,一直以来便当成易碎品似的收藏着,不准任何人轻易触碰。偏偏那人却是如此蛮干,一再迫近,眼看就要冲破自己
的防线。
毕竟是那个人……既然曾经为他心动一次,他没有自信能够挡得下第二次。
何况,一直挥之不去的,是那晚他紧锁眉头的痛苦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