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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帮太子爷惹出的事情,心里依旧对他很看不顺眼。
无视他奇怪的视线,许蓓蓓仍扶着身边的肖齐淡淡道,“去那里肖齐会得到最好的治疗。”
肖礼赶到医院的时候,医务室里主治医生正在给肖齐一点一点用镊子剔除右小腿上的玻璃碴和磁器渣。
正值夏天,肖齐穿得一般都是盖过膝盖的宽松短裤,刚才一片混乱,不
知是谁一个用力就把他推倒了,一个没站稳,腿就斜倒在地上,手撑着地面,这才受了伤。
即使进了仁爱医院,肖齐也没有想过会在这里见到肖礼,整个人瞬间就紧绷了,心扑腾乱跳,那受伤的小腿由于他下意识绷紧,陆续渗出不少血。
肖礼面色平静的看了他一眼,他被那一眼看的一下慌了神,急忙低下头。一时心里惶惶然,无措又紧张,不知男人怎么过来了。一时间,连手上腿上的疼都忘了。
肖礼对着一旁的许蓓蓓点点头,看到了另外一个人。
“你是赵钰吧。”肖礼的记忆很好,时隔多年,他也还是能记得让肖齐手臂吊了几个月绷带的人。
“肖…肖先生。”赵钰有些不知名的紧张。
眼前的男人虽然温和,却气场强大。高高在上、不可冒犯的意味那么明显,他都不知道当年是如何有勇气跟他大放厥词、蛮横无理的。
肖礼轻轻点头,“我希望肖齐这次受伤的事情与你无关。”
肖齐即使无措紧张,却也全神贯注的听着男人每一句话,急忙开口,“不…不关他的事。”他知道被人冤枉的滋味,此事确实与赵钰无关。他得帮他解释。
肖礼回头面无表情的看他,肖齐承受不了那黑邃深沉目光中投射的视线,默默低下了头,小声道,“…我是被人不小心碰倒的,赵钰不在现场。不是他弄伤我的。”
肖礼半天没有出声,安静的看着医生给他清理小腿。见他每每被剔出一个渣滓,就疼的倒吸一口凉气、眉头紧皱,这才抬步走到他身边,揽上他的肩膀。动作就像是为了控制他,不让他乱动一样。
可肖齐却从中无端感觉出一些温暖、一些力量,嗓子里呜咽着,眼睛也有些发酸。出于下意识的,放松了自己,靠近这久违的想念已久的熟悉怀抱中。
清理完,肖礼摸着他的头,“任性够了,就该回家了。不可以在外面继续胡闹了。”
男人的一句话,让他这一个暑假的坚持全部化为乌有。
脸深深的埋在男人的胸前,乖乖点头。
重新回到肖家,看着熟悉的一切,就像他从未离开过。
张妈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她的小少爷身上会隔三差五的出现伤痕。当然,她这个隔三差五可能是隔三年差五年的意思。但这已足够她心疼的了。
作为肖家的二少爷,哪有这样频繁受伤的道理。
手上伤不重,但也不好沾水,腿上几处伤得重的,还被包扎着。这洗澡显然就成了问题。
他自己还在犹豫忐忑如何是好呢,肖礼已经大方抱着他,给他脱光衣服,放进浴缸了。还仔细注意着,把他的右腿给单在浴缸边。
肖
齐羞窘的整个身体都泛红了,脸也烧得慌,根本不敢抬头。心里上上下下的紧张不安着,现在毕竟今非昔比,他的心情曾经那么明显赤裸的向这人坦露过,现在被拨个精光的赤裸面对他,他不可能不慌、不难堪、不羞窘。
“这样…这样就好了,我…我可以自己洗了……”眼见男人手上的水都要浇到身上,急忙慌张的出声。
肖礼手上动作顿了下,却继续往他身上浇着水。
“这是可以逞强的事情吗?”眼睛来回看了遍他受伤不能沾水的地方,丝毫不在意浴缸里不敢再反驳的人。
过了片刻。
“既然说了自己可以照顾自己,那这一身伤又是怎么来的。”
肖齐本是安静羞窘的任由男人给他身上擦沐浴露,却在听到男人话里的前半句,就有些僵住身体。
那两人是把自己那天在咖啡厅里说的话告诉这人了吧。当时很倔强的说要自己照顾自己,这么快就被眼前的事实推翻,还搞得一身伤,虽然不是他惹事闹出来的错,但此时对比起之前说过的话,就显得尤为没有说服力了。也证明了那话的背后是多么空洞和无能。
“……我也不知道今晚为什么会打起架来,我劝架了,但是没用…”
小声无措的解释着,明知说这些也不能为自己受伤开解什么,但总觉得毕竟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