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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了几口,被言铭按住,“早上没吃饭呢,抽烟不好。”
楼晔不去看言铭,自顾自的又抽了口,“关你什么事。”
他们只是个炮友,连床伴都算不上。
言铭透过烟雾看着楼晔,这人感觉很特别。
原来找的那些男孩子和他差不多大,每次完事后还软嗲嗲地钻到他的怀里撒娇。
楼晔并不乖巧,看上去还有些吊儿郎当的小贱样儿,怎么除了昨天酒吧里对自己态度好点,过了一晚上就爱理不理的。
他把楼晔的烟按在烟灰缸里,搂过他,在耳垂上咬着,“你多大啊?”
楼晔扯扯嘴角,把言铭推开,“比你儿子大。”
言铭就笑了,“刚才你找手机是有事?”
楼晔被惹的烦了,干脆推开他,“老子找人接老子回家!”
妈的,昨天他是第一次干这事好么!腿都是软的!他发誓他回去一定要弄死余末,有隋纪护着也不行!把余末往死里打!
言铭也不在意,起身下床,“你是要找那酒吧老板么?我今儿早给他们打了电话,报了个平安,别他们以为我把你拐去卖了。”
楼晔听得胆战心惊,哆嗦道,“你……你你……你他妈怎么说的?”
言铭瞥了他一眼,往洗手间走去,“还能怎么说啊,我就说我和你在皇家酒店,门牌号都说了,叫他们不要来打扰你,让你今早多睡会,昨晚太累了……”
楼晔:“……那他们……”
言铭的声音从洗手间里传来,“都知道了啊,我还听见有人鼓掌呢。”
楼晔“……”
能不鼓掌么!他洁身自好这事都成了白少他们的打赌的对象了!
唉,白少又输钱了……
他又在沙发上坐了会,昨晚的情景还历历在目,楼晔摸了摸脸,热乎乎的,臊的吧……
楼晔对言铭也气不起来,估摸着言铭洗澡快完了,楼晔说:“那我就先回去了。”
良好的家教让他在这时也想着礼貌走人。
“吱呀——”洗手间门打开了,言铭松松地穿着个浴袍,正在拿块毛巾擦头发,“等会我送你,帮我擦头。”
楼晔不情不愿地拿着毛巾,言铭坐在沙发上,柔顺的发丝还滴着水。
透过发丝的掩映,言铭脖子上的红印清晰可见。
楼晔碰了碰红印:“……你脖子……”
言铭伸手摸了摸后颈,“你说这个啊,这不你昨晚抱着我啃得么?”
楼晔:“……呵呵……”
他觉得有点尴尬,一直以为对方是个狼呢,原来自己也不是什么好羊。
楼晔粗鲁地揉着言铭的头发,硬是弄成了个鸡窝,这才心里舒坦点,
“走吧。”
言铭无奈地理了理,凌乱的发型让原本温和的他有种桀骜不驯的气质。
“好”
楼晔原以为这只是一个梦,梦醒了,大家就各奔东西,各自天涯,而后的某日,夜深忽梦少年事,都做笑谈一笔带过,不去怀念,不去思忆。
我们,天各一方,
各生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只去有你的未来(五)
言铭一路上也没怎么说话,车里就俩人,气氛不免有些尴尬。
楼晔低着头玩了会手机,等到没流量了,才百般无奈地抬头看向窗外。车里开了冷气,窗户关的严严实实,暗色的玻璃外不知是怎样好的天气。
“啊啊啊——啊嚏——”楼晔揉揉鼻子,有点窘迫:刚才出来得急,只穿了个衬衫,这大清早的就开冷气,要冻死的好么!
言铭借着红灯的当儿,长臂一伸,够到后座上的一件外套,随手一扔,
“穿上。”
楼晔看着手上的外衣,只愣了一秒就麻利的穿上了。
他姐说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和感冒比起来矜持算个毛!
不穿才是傻子!
言铭也不看他,只是话语里带了笑意,“去哪儿?”
楼晔舒服了,暖和了,开始打瞌睡了。
言铭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回应,转头,楼晔窝在副驾驶位上,靠着窗,打着盹。
哟,挺享受!
楼晔脖子上还有块红印,被细碎的发掩着,白皙的脖颈带着点勾人心魄的味道。
言铭瞥了他一眼,嘴角掩饰不住地上扬,左手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