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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唏嘘声暴起,无数人在台下窃窃私语,不无妒忌秦老大修来的福分,天上掉下两个大儿子。
“再闹,就拖出来滚,更好看。”秦老大威慑道。
叶溶呆愕,就趴伏在桶壁,露出半截身子,任那冰冷光洁的去壳蛋从颈椎滚下,一寸寸,一分分。
喜娘唱着歌儿,喜蛋沿那段段脊椎骨滚下,从宽实的肩头,到细窄收拢的腰身,路经背上深浅不一的疤痕,不时心疼的抚摸。叶沛的肌肤如锦缎光洁柔滑,叶溶的后背却是麦色带了些粗糙。他身子不时如鱼一样挣扎几下,蛋滚过脊椎骨停在尾椎时,叶溶再也不肯就范,身子拼命下沉,却被秦桩栋箍了腰不得动弹。
那蛋再向下时,秦老大心疼地抚摸着叶溶身后的淤青,秦桩栋忍不住低声问:“大哥,这是。。。。。。您打的?”
叶溶的肌肉一紧,两瓣肉绷紧深陷,惶恐的扭身欲逃般挣扎。
秦老大手中的蛋正滚在他腰下,喜娘报着“再滚滚腚蛋,吉利富贵年年。”
下面一片掌声欢腾。
叶溶急恼的猛一扭身子,恰撞到秦老大手中的蛋。那枚喜蛋噗通的掉进浴桶里,秦老大大惊失色。
坠蛋了!
这本不是吉利之兆,秦老大同兄弟对视一眼。
喜娘见秦老大手在浴桶中迟迟没将蛋托出来,迈步向前看。还不等她开口,叶溶喝一声:“不许过来!”
秦桩栋眼明手快一把按住叶溶对秦老大问:“大哥,高兴得手抽筋了么?”
侧身伸手去水里捞蛋,但那水深,也够不到底,几条手臂一道在他腿下乱摸搜寻,触到皮肉痒痒的,羞得叶溶面红耳赤,挣扎扭摆。
“不要闹!想来洗个二遭吗?”楚耀南低声威胁道。
不过瞬间,叶溶灵机一动道:“还不解开绑绳,我来摸。”
松了绑绳的叶溶也知道闯祸,生怕再来二遍罪,忙沉了身子去水中,摸出那枚光洁的鸡蛋递在二叔手中。
喜蛋被捧出水面,四下哗然欢呼,鼓乐声再次响起。
叶溶深抿紧了唇,冷不防窜身一把拉住楚耀南的衣襟,将他措手不及地拖进大浴桶。
“噗通”一声巨响,激起的水花没了楚耀南,他翻身狼狈挣扎,却被叶溶按在水里呛了几口洗澡水。
楚耀南自知被暗算,可是也不敢发作,却一扭身子有意挣扎般,在水里蹲身一拱,直把个叶溶拱出水面,慌得叶溶一声惊呼,捂住身子一头冷汗逃回水里,楚耀南也不难为他,翻身出了水桶,道一句:“顽皮!”
立在一旁湿淋淋的周身狼狈,却含了笑拧了长衫衣襟的水渍,若无其事一般。
可是慌了喜娘和秦氏兄弟,秦老大瞪一眼楚耀南,仿佛这意外插曲是楚耀南故意闹出来,喝他一句:“还不退下!看如何同你算帐。”
23、洗儿宴(3) 。。。
叶溶报复了耀南,心中快意,看楚耀南落魄的下了台子去更衣,不由暗自得意。
却听到喜娘又开始唱曲儿:“打儿鞭,打儿鞭,背上抽一鞭,大鬼小鬼躲远远。”
喜娘唱着,手中托盘捧来一根柳条艾蒿编成几股的鞭子,系着红绸绳,郑重的绕场一周,端到秦老大面前。
“爹地,爹地,你诳沛儿,可没说要打鞭子,呜呜,不要。”叶沛慌得挣扎着不肯,秦老大按住他大嚷一声:“受着,爹打你还敢乱讲。”
手中的柳条鞭子舞下,却抽在幛幔遮挡的桶壁上,在叶沛耳边低语:“傻小子,哭一声!”
叶沛立时心领神会,嗷的一声大哭起来,嚷着“疼呀!”
“哭啦哭啦,孩子哭啦。老天听到啦。”喜娘兴奋的嚷着,继续唱:“打儿鞭,打儿鞭,再打打腚蛋,阎王不收,邪魔不缠。”
仆人们扶了叶沛身子向上趴,还不等秦老大的鞭子抽在木桶上,叶沛嗷的一声大哭失声,急得秦老大小声说:“哭早了!傻小子!”
叶沛止住哭声,等秦老大一鞭抽到屁股上,叶沛身子一抖,嗷嗷的大哭起来,嘴里含混不清的哭嚷着“还真打呀,嗷呜,疼死了。”耳边是喜娘的唱喜声,什么也听不清。
叶溶自然不肯哭,任是秦老大和叔父秦桩栋威逼利诱也不肯就范。鞭子抽在桶壁上,叶溶侧头不语。
秦老大尴尬的跺脚,索性将他提出水,秦桩栋按了,秦老大气急败坏舞起鞭子抽在他肉上喝:“快哭一声!”
叶溶咬了牙不肯出声,心里恨得要吃了他。早先不曾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