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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他妈的快十二点了,这可不是市区。草!”骆东看了眼房顶,还是跟着走了,景卫应该要私下用刑,律师嘛,都属狐狸的,眼珠子一转就是心眼,最擅长给人挖坑。
走出十多米远,景卫抬手在骆东的脖子上掐了一下:“草,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丫□呢,瞧这大牙印子!”
“这比你丫把雪飞做到肛肠科轻多了吧?”
景卫笑,掏出烟分给他一颗,又走了一段,眼看到街上了,景卫才问他:“听说过海生国际吗?”
“二十万一平米那个?”
“恩,不过人家的主要产业不是房地产,是能源,晋商起家,一二百年的家底,文革的时候转——”
“给我上课啊?俺不感兴趣,说重点。”
“海生国际的最大股东,姓庄。”景卫眯着眼睛笑,精光烁烁,盯着骆东的脸。
骆东恰好打了个嗝,水喝多了,搓了把脸,耸耸鼻子问:“什么?谁坐庄?”
景卫的失望一闪而过,斜斜的吐了口烟说:“说起来,好像从来没听你说过以前的事,今天突然冒出来一个发小,真有点不适应。”
“什么不适应?我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没上过大学幼儿园总毕业了吧。”
“可你发小那青梅竹马的故事说的也太肥皂剧了吧?都没长毛呢就私定终身了?”
“你还不许人家有点想象力啊,兄弟我魅力大,人家漂洋过海时隔二十年来找我,怎么着?还不许我日行一善收归门下呀?”
“日行一善……”景卫闷笑,“你丫就做吧!谁栽谁手里还不一定呢,有你丫哭的时候。”
这话是真扎骆东心窝了,你说晚了,中午我就栽了一回了,可这要说出来,景卫牙得乐的着凉。
“栽就载了,大不了老子也走一回纯情路线,草!”最后一个字听着可不是那么豁达,唾沫都飞出来了。
“伙计,你这还有什么呀?”景卫在烧烤摊前问。
“你要什么呀?”小伙子口气挺冲,从旁边的酒桌上走过来的。
景卫一愣,流氓怎么笑他就怎么笑:“肉串一百肉筋一百,腰子来二百,你这有吗?”
“没有,就俩鸡架了你要不要?”
“就俩鸡架你还敢问我要什么?”
“上次有个神经病不买肉串不买肉筋也不要大腰子就要了半斤辣椒面儿。”伙计铁铲在烤架上敲的“当当”响,一脸愤懑。
骆东在后边哈哈乐,早就扎啤喝上毛豆吃上了。景卫瞪着瞅招牌,不久前好像是有那么一出,是这家吗?
景卫讪讪的坐过去,伙计从冰柜里把剩下的肉串都掏出来去烤,路过的时候还特意跟景卫声明:这都是骆东要的,他说晚了。甭管谁要的,反正都是带回去给人给狗吃的,景卫也不跟他耍流氓了,自己进店里去拿了瓶可乐。
“可乐杀精。”骆东大口喝啤酒,显贝自己是个爷们儿。
“又不打算要崽儿,要活性有什么用。”景卫大口喝可乐。
“恩,爽了就行。”
送菜过来的小姑娘红着脸走了,骆东直接用手拿,圣女果,别名小西红柿,景卫用筷子夹,他吃了一个骆东已经吃下了仨。
“顾爽呢?”骆东随口问,其实有点担心,人都来了谁陪他?
“算你丫有良心,哼,大姬陪着呢。”
哦,忘了这号人物了,惦记顾爽都他妈的赶上神女峰了——望夫石啊。骆东放心了,其实想想,顾爽跟自己真不合适,顾爽是假洒脱,说白了有点玩不起,也不知道怎么纠缠就耗了这两三年,越是拖延的久越是不肯放手,就跟买股票一个道理,总想着下一秒就天长地久,可这个圈子里,一个个都是泥菩萨过江,谁敢跟谁拍胸脯保证未来?爱情也是有寿命的,别为难人家月老红娘丘比特,男女都安排不过来呢,还时不时就要整出一出罗密欧与朱丽叶、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大戏,哪有功夫管你非主流的痴缠爱怨,该下台就得下台,甭管你钟情的是同性还是异性,首先你是个男人,爱来爱去的挂在嘴边,那是卖笑的歌星。
有钱才是硬道理!骆东一半心思跟景卫扯淡一半在心里琢磨打嗝给带过去的那句话:海生国际姓庄。在欠条上加个零不过分吧?
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既然来头不小,利益和危险必然也是并生的。不过骆东不愿意多想,麻烦来了再说,他一个小木匠,家产都摆在台面上,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打不过还不会跑么。恩,回去得把帐总总了。
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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