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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昵,毕竟,床伴与恋人区别很大。
他不甚在意,灼热的分2身仿佛在燃烧。
"你有喜欢的人?"他凑上来问我,一边用手自己□着。
我诧异,"有什么根据?"
"电话响了不接,又不停的翻看电话,你在期待什么?"他抓住我的手覆盖他的分2身,示意我帮他。
"没有的事。"我敷衍,手上继续,来回几下,他便也泻了。
他喘着气,静默几分钟,"等一下可不可以麻烦你帮我把背上我够不到的地方抹上药,那个混蛋给我打的。"
看到他一副兔子被宰前的表情,我实在没有招架之力。
我并不擅长安慰别人,记得大学有个同学有一段时间十分沮丧,听别人说他失恋,我想每天那样颓废也不是办法,便去安慰他,"失恋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她不是跟个女人跑了,怎么都来得及。"结果我的同学差点跑去跳楼,后来才知道她女朋友真是被一个很man的女人拐走的。
我沉默着。他又一次靠近我身体,身体瑟缩,无比认真的对我说,"我其实早就注意到你了,之前就见过你好几次,你看着不像gay。"
"哦。"我敷衍。
我们不在说话,我替他清洗体内的浊物,难为我一直对床伴挺体贴,真的有够虚伪。
他僵硬的接受,一直有所思的模样。
不过,一点都不重要,我全不在乎,不过就是一夜放纵,除非我被感染艾滋,否则,离开这扇门,一辈子都不会记起这个人。
清洗就绪,我转身准备躺床上休息,无奈,实在睡不着了。
"你不把我抱回去?"
"自己没脚?"我粗暴回复。
"我不是跟你闹着玩,我跟你走了那么久,一直没说,我脚好疼,刚才还能走几步,现在更疼。。。。。。"
我回头看,刚才一直没注意,这会儿才发现他脚踝肿的厉害,好吧,我不想去管,可不管的话太不君子,毕竟刚才我们才。。。。。。
本来他个子小,抱起来跟女孩子无异,这样的男孩是标准不带误差的纯受。
我挣扎一会儿还是抱起他,他在我怀里奸计得逞的笑。
只能说这个男孩不让我讨厌,说话时,眼里总带着几分纯真。虽然,他一点都不纯。
"你还不知道我名字吧,我姓谢,叫谢孟。"
我惊的说不出话来,"你叫什么。"
他重重的又说了一遍,"谢孟,我爸姓谢,我妈姓孟,很奇怪吗?"
其实我不相信缘分,但,那一刻,我却似乎笃定了,这个叫谢孟的男孩跟我之间不会仅仅的一夜交情。
事实证明,我的直觉通常都会准的诡异,后来我们又约过几次,直接了当的解决生理需要,实在无聊的时候也穿插心理需要。
在他知道我叫宋威以后,会十分要命的叫我〃威威〃。他总是流露出一个小知识分子的矫情,成天泡在咖啡馆里,喜欢岩井俊二,喜欢小野丽莎,喜欢宫崎骏。。。。。。总之,以日本人居多,我都怀疑他的小淫2荡都是日本浓厚的a2v文化淫浸后的产物。在他又一次叫我〃威威〃的时候,我忍不住忿忿的说,〃少叫的那么激荡,你要在日本,你就找到工作了。〃
他受伤的看着我,迷蒙又纯情,可我不吃这套。他便旁若无人的吻我,说他喜欢我。
有时我会想我真的有点“敬仰”这个男孩,他那么大胆直接,他可以为了他自认为的爱情,让他爸爸打得半死,也要勇敢的出柜。他的大胆简直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四下没人的楼梯间,他居然直接拉下裤子调戏我,〃威威,你喜不喜欢。〃,我被吓得半死,他捂嘴做作的大笑。又或是在大街上,有人狐疑的窥视我跟他的关系,他保准会说,〃老公,我觉得超薄的没有冰火两重天好用。〃
他从一个专职床伴变成我身边无孔不入的存在。但,床伴,就是床伴,如果离开这座城市,我甚至不必向他交待。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对于当时的我自然是不能预见。
宾馆里,一夜无眠,康明正好上晚班,竟也没有打电话问我去处,宋小陆也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一通电话也没打来,这样的静寂令我一时不能适应。
无比失落。
清晨,整个城市仍是浸没在灰暗中。我起身离开。另一张床上的人睡的安稳,睡相及其难看。
半个月过去了,谢蒙与我真的没再联系。
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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