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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轰"的弹起来,速度之快,快到我无法形容。然后坐我腿上,夹住我腰,搂着我,又亲又哄,"我好想你。"
我很愧疚,因为这样炽烈的想念,我从没有过。
他又温言问道,"你想我吗?"
我把头转到另一边,"想!"
他的吻扑天盖地而来,那样的吻不似女性的阴柔也非男性的阳刚,他总是在两者间徘徊,到最后,便是独属于谢孟的吻。我以为自己可以全身心的接受,直到双臂推开他,一种本能的抗拒。
他受伤的看着我,而我也想不出可以令他满意的解释。尴尬的笑,"我去洗把脸。"
他沉默,一张稚嫩的脸容纳太多的情绪,我读懂其中的怅然失落,却无法将其抚平。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很安静,安静的不像他,他从来就不是一个能藏得住心事的人,可是,这一晚,某些不安因子像杂草般疯长。
他在我怀里,手指依旧不老实,在两点上抠过来抠过去。
"怎么了?不高兴?"
他放开我,摇摇头,转过身子背对我,"没什么。"
"那就睡吧,这个星期就别回去,我每天早点回来陪你。"
"噢。"语气里满满的敷衍。
我很内疚,亲亲他的后颈,打算第二天早点回家给他买身衣服向他赔罪。
要不我说他是个小孩,生一晚上闷气,搞的我一整天上班都是魂不守舍,回到家面色凝重,正欲措辞要他别在意一类的话。他倒好,像个没事人,一见我,立马挂上来。
"你好重啊,给我下来。"
"才不,"他一双眼如湖水荡开了波,一圈一圈的涟漪绽放开来"想死我了,我都想去公司找你了,怕你烦。"
"知道就好,你就在家里,别乱跑,时局如此动荡。"
"外边在打仗?"
"在你里面打仗,想要几颗炮?"
"死流氓。"
他跳下来,转身给我拿他做的水果拼盘,我真的不想打击他,一盘子各种品类的橘子,比他的睡姿还丑。
"这是拼盘?"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对啊,做了好久。"
"不就剥出来扔一盘子,能做多久?"
"你有没有良心啊?我做给张正军吃,他都高兴的差点精神失常。"
张正军就是我第一次遇上谢孟的时候,跟他一起的男人,就是这个男人谢孟才向家里出柜的。乍一听到这个名字,心中些许酸涩。
谢孟也意识到自己的失语,"我都没跟他联系了,只不过跟他在一起最久,说到他的名字都不经大脑。"
我敲他的头,"你哪儿来的脑?就是一个250。"
他笑起来,"你不生气啊?我现在就喜欢你,谁我都看不上。"
我们就这样和谐相处了一个月,直到一个月后。。。。。。
公司临时通知我去崇宁市,崇宁市就是谢孟上大学的地方。我有一星期没见着他,心里空落落的,临出门前给他买了他喜欢的某个门店的蛋糕,还有牛肉干等等吃食。想着,他见到我一定会很开心。
我没有告诉他我快到他的学校,一路上都在跟他发短信,他告诉我他正在上课,还跟我三八讲课的老师胸部下垂。最后一条短信他说他回寝室了,要去上厕所。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应,过好久我打过去居然关机,我暗暗思忖,如果是手机没电,寝室是可以充电的,不过也没有想太多,反正就算没去过他寝室,门牌号我都记得。
去到他的寝室,四个床位,只一个床位有人。
"你好,谢孟在吗?"
"他啊?"男孩推推眼镜,"他一般都不在学校里,你有什么事吗?可以给他打电话。"
"他今天没到过寝室?"
对方很疑惑,"没有啊,他一般都没在寝室,晚上也很少在这儿睡。"
我感到气血上涌,想到这一个月以来每次给他电话,他都告诉我在寝室。我呆愣在原地,蓦然发现我犯下一个愚蠢至极的错误,谢蒙没有主观欺骗过我,伤害过我,我理所应当的将给予谢蒙的信任统统转移到了谢孟身上。我似乎忘记了我与谢孟是在什么情况下相识的,也似乎忘记了谢孟有过的数不胜数的前任。
那个小眼镜很热心,"哥,我帮你给他打个电话。"
我摇头,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他,"这些送给你。"
"噢,我等他回来转交给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