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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全身无力不想说话,可面对简庄的询问,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统统告诉了他,连带那些委屈,也一并与简庄说了。
简庄握紧拳头说:“导演都不管吗?”
“有齐远臻在挺着,谁敢对沈言下手。”
“齐远臻?怎么还有他的事。”问完简庄回过味来,上次在放点,齐远臻说是压着沈言来赔罪,表面上看是半个老板带着员工,其实表面上道貌岸然,私底下原来是那种关系,“沈言是被齐远臻包养的?”
路明义点点头,本不想把这个也告诉简庄的,只要涉及齐远臻的事,他都不想对别人提起。
“哼,不过是狐假虎威,这些八卦我听小赵说过,娱乐园嘛,今日他被齐远臻包养,来日齐远臻不要他了,咱们再报仇。”
就算齐远臻不要他,沈言也会傍别的金主,路明义笑简庄太天真,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不过也不打击他。看他扬言要提自己报仇雪恨的模样,很受用。
简庄从路明义身上滑下来,侧躺在床上,虽然路明义这时已经不再乱动,但他不放心,伸出手连人带被子把路明义抱住,小声说:“幸好你不是沈言。”
路明义不解地看着他。
简庄探头探脑的凑过去,抵住路明义的脑门说:“你长得这么帅,一定有很多人要包养你,用名利来诱惑你,你一直坚持自己的原则不动摇,没有答应他们,我喜欢的,正是这样的你你。”
这是在表白吧?比起上一次醒来的那句“我喜欢你”的表白,这句话竟让路明义有些心动。路明义一时间变得不会说话,闭上眼慢慢想,简庄避开伤处,亲了下他的额头说:“睡吧睡吧,我守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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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义是被热醒的,简庄遵守承诺,一直守着他。
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被子上也被沁了不少汗水,路明义拍拍简庄的脸,简庄迷糊地摇摆了下脑袋,摸了下路明义的额头:“醒了?”反手取来床头柜上的温度计,又塞到路明义嘴里,“再量一下,好像没那么烫了。”
简庄还没睡醒,就抱着路明义等待意识恢复,路明义自己对自己说,我嘴里含着东西不方便说话,等一会儿量好体温,再叫他滚开。
简庄彻底清醒是五分钟后的事了。
“恭喜帅哥,你退烧了。”
路明义说:“我要洗澡。”
“我去放水!”
英俊潇洒挤进浴室,简庄一手推开一只说:“别碍事,帅哥还病着呢,等他洗好了再陪你俩玩。”他试了试水温,刚好,大声冲着卧室吼,“放好水啦,帅哥快来洗。”
“来了。”
简庄迎面走来,路明义看他一手牵一只大狗,一边教育它们一边往外走,路过他们的时候,忍不住叫住他。
“有事儿?”
路明义张张嘴,又闭上,犹豫不定地模样,再张开时轻轻地丢下一句:“谢谢。”关上浴室门,阻断一人两狗的视线。
简庄也明显一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说:“不用谢,应该的应该的。”
真傻,路明义低骂了一声,温度适中的水冲打在身上,他低头冲洗着头发想,刚才为什么他会想问简庄,那句等你好了再说的话,做不做数。
奇怪,太奇怪的,难道是发烧把脑子烧坏了?
路明义拨弄着头发,渐渐进入深思。
发烧刚好,路明义不想动,跟导演请了一天假,在家休息。简庄也一起请假,在家照顾他。
“我生病,你请什么假。”路明义从茶几下拿出一袋薯片,还没打开,就被简庄夺走。
“你大病初愈,不能吃这个。”
“凭什么,我想吃,你管不着。”
沙发本就不大,两个大块头男人抢食,从沙发上掉在地上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路明义被简庄压在沙发与茶几的夹缝中不能动弹,“罪魁祸首”薯片安静地躺在沙发上。
空气中散布出旖旎因子,简庄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你真的好了?”
“好、好了。”路明义回答的声音在颤抖,这像是一种预示,简庄话中有话。
“真的好了?”
简庄不放心,追问了一句,路明义放在他背上的手收紧,简庄收到鼓舞似的,盯着路明义因生病仍有些惨淡的嘴唇,慢慢向下附。
路明义很紧张,比第一次站在相机前还要紧张一百倍,接下来要发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