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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嘴角的笑容越发轻挑,反问,“你对我又了解多少?”
某人觉得自己真的是在自取其辱,说一次谎怎么有种被抓奸的感觉。
不想再对着那炙热的视线,他偏过头轻声道:“我们之间不是我了解你就可以,而是你足够了解我。
如你所说,我逃不了,我的身体,我的…心,早就在你的掌控之中,不管我逃避与否,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那我为何还要懦弱的选择逃避?”
话到最后牝盖还是选择了直视男人的眼,他在男人漆黑的瞳孔中看到了一个眼神诚恳而坚定的自己。
凝视良久,男人洒然一笑,凑在他耳边轻声道:“小妖精,你说谎的样子都这样勾引人心,我‘很相信’你的话,所以会每天晚上都来陪你,怎样?”
此话一出牝盖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扇了一耳光的同时还被瞬间打上了石膏。
脸红脖子硬!
男人察觉到了身下人儿的窘态,轻笑不语,温热的气息轻轻喷在牝盖的颈项,让某人想吞口唾沫淹死自己!
他好无语,自己的撒谎水平真就那么差?
看着男人脸上那灿若星辰般的笑容,牝盖只觉得自己被扔进了火炉,好热,还带着辣痛的感觉。
“宝贝儿,别睡着了,我等会儿回来陪你数灰太狼。”
男人转身,刚刚那双噙满笑意的澈黑眸子瞬间变得如鬼魅噬魂般冷厉!
他在心里冷冷道:“潇宏予,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好奇心,让我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事能让段牝盖对你这样死心塌地。”
约莫十分钟后
楚邢彰双手插口袋,优雅的踱着步子朝着一间白色大理石的屋子走去。
推开门耀眼的光线刺得他皱了皱眉。
一点儿也不像电影里演的,审奸细的时候通常是把人关进光线昏暗的屋子里。
见男人进去,里面站着的两个高个子依旧雕塑进行时!
跪坐在地上的人面色惨白,双目黯然无光。
不过浑身上下还是那样干净得不染纤尘!
“怎么,想了两天多还没想通?”
男人挑挑眉梢,坐下,悠闲的翘着腿,修长的手指在旁边的桌子状似无意地轻敲着。
瞳儿抬了抬眼皮深深的看了一眼男人,依旧一言不发。
只是那双眸子里满满的都是无畏与淡淡的落寞。
见此,楚邢彰嗤笑出声,“呵呵……原来你只在床上怕我,还是我看走了眼,没发觉你一开始就在装?”
讽刺的话语仍旧激不起瞳儿任何情绪,他低垂着头漠然道:“要杀快点!”
“瞧这话说的,还真有一种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豁达呢,不愧是桓墨奇一手调教出来的忠诚走狗!”
一听此话,瞳儿被头发遮住的眸子里以极快的速度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却依旧闭口不言。
这一天本就早已注定,只是他真的不甘心,不甘心自己死心塌地的惟他是从,却还是依旧讨不得那人真情。
楚邢彰白玉般手指抬上去半天才落下,只是力道重了些,清脆的响声大了些。
他的耐心在慢慢消减。
“连桓墨奇的唇都没碰过是不是很不甘心,他宁愿让银里面的那种烂货解火也不肯碰你,失落吗?
肯定很恨我,要不是因为要将你当做诱饵引我上勾的话,说不定他此刻正让你爽到爆!”
刺耳的讽刺声传入瞳儿耳内,刺向心房,疼得他有些麻木。
想着自己从十二岁被那人救了,一直细心的照顾自己,训练自己,没有要求他成为一个冷血无情的杀手,却在自己向他吐露心意后,将他推到了别人的床上。
被发现了是他自己无能,可是他还是不甘心。
段牝盖,拖油瓶一个!
为什么个个都要宠着他,想要他,连眼前这个像魔鬼一样的男人对他都是百般呵护,精心照料。
现在连墨奇哥也要来插上一脚,让他把段牝盖弄出蓝泉而不是起初的——杀了他!
手里的拳头攥得如铁锤,指甲陷阱肉里他也感觉不到疼。
他恨,恨自己无能没有达到那人的要求,恨自己竟然让那人失望了!
突然,楚邢彰像鬼魅一般出现在了瞳儿的身前。
男人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冷冷道:“你以为我会笨到信你那堆假的身份资料,还是我会笨到不去查‘银’真正的幕后老板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