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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习惯,那些留恋,那些不舍,那些痴缠,都是这人给养出来的,让他不知不觉的沦陷,沉迷,欲罢不能。
身为罪魁祸首的你,我怎么能轻易饶过?!
陆青遥是在交谈中睡着的,正如容兆料想的那样,醒来时只觉头疼欲裂,晕眩恶心,至于记忆仅止于干掉大半瓶洋酒之前。
容兆把被宿醉折腾的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扶了起来,温声道:“喝点水。”
喉咙里干涩的厉害,陆青遥就着人家的手把杯子里的水喝了个涓滴不剩,末了还有些意犹未尽似得舔了舔嘴唇。
平日里狡诈阴险的腹黑男此时此刻像极了懵懂天真的小孩儿,无意间被撩拨的容兆悸动的贴上了男人湿润的唇,浅尝辄止的一个吻,矜持的有种初吻的味道。
陆青遥茫然的晃了晃头,清明渐渐回归眼底,见容兆笑的目光飘飘闪闪,一副既心虚又窃喜的模样,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被这痞子占了点小便宜,不过他实在难受,没力气揍他。
见他半眯着眼睛,似要睡回笼觉,容兆忙说:“我熬了粥,你起来喝一点再睡,不然又该闹胃病了。”
☆、祸害遗千年
清淡软糯的白粥很适合宿醉的人,早餐结束之后,陆青遥的宿醉缓解了不少,他准备和容兆开诚布公的谈谈,可腹稿还没打完,容兆就匆匆忙忙的出门了,临行前只丢给他一句:“我出去办事,过几天才能回来,你好好吃饭,别瞎凑合。”
陆青遥有些意外,这厮昨晚还死皮赖脸的高喊死也不走呢,今儿个怎么自发自主的滚蛋了?还归期不定!
陆青遥觉的蹊跷,可反过来一想,走了也好,正好趁他不在,琢磨一下怎么把开窍的人打回原形,让他“明白”他对自己的感情并非他想的那样。
当天晚上,陆青遥正在准备晚饭,门铃被摁响了。
一穿着粗布工服的小伙儿用带着口音的普通话问:“陆先生?”
陆青遥颔首:“你是?”
小伙儿指了指工装上的一行小字:“XX搬家公司的,一位不肯透露姓名的先生委托我们给您送东西。”
陆青遥:“不愿透露姓名的先生?”
小伙儿:“不愿透露姓名的先生。”
眼瞅着一辆小排量的货车承载着先前被自己亲手打包送走的东西,挑衅似的停在自家楼下,陆青遥的眼神当即就冰冻三尺了。
容兆,你好样儿的!居然跟我先斩后奏!
容泽,你也好样儿的!竟然为虎作伥!
陆青遥以为容兆的行径是被容泽默许的,可事实上容兆能顺利的拿走行李完全托福于容泽的感冒。话说,容总昨晚喝的太过忘乎所以,整个人被酒精烧的燥热难耐的,上床以后没多久就迷迷糊糊的把空调打开了,如此季节,如此温度,床第间无人照应的可怜男人吹了一宿冷风,隔天很理所当然的感冒了。
容兆领着搬家公司的人来拿行李的时候,容泽正在卧室打点滴。
杜邺问容兆有事吗。
容兆说:“遥遥回来了,我来拿车和钱包。”
这些东西是他先前逃跑时丢下的,容泽之所以扣押怕的是他去找陆青遥,眼下陆青遥回来了,也就没理由不给他了。
杜邺请示过容泽之后把东西交给了容兆,容兆收了东西却不走,摸着肚皮说饿了,这个钟点吃午饭太晚,吃晚饭太早,喝下午茶合适,可容兆嫌杜邺的英式下午茶中看不扛饿,于是杜邺只能去准备正餐。当然,容兆也没闲着,他趁这个空档打包了行李,送上了车,然后去他哥那屋表达了一下自己的幸灾乐祸之情,等杜邺发现他的东西都不见了的时候,陆青遥已经和搬家公司的小伙儿见面了。
陆青遥给容泽打电话,问容兆死哪去了。
容泽挺意外的:“他没回去?”
陆青遥:“少跟我装傻。”
病痛缠身的容总捂着额头说:“不用装,我已经快烧傻了。”
陆青遥将信将疑:“生病了?”
容泽气若游丝的答:“高烧三十九度,挂了三瓶水才降下去半度,华擎说再不退烧就可以准备骨灰盒了。”
陆青遥的语气缓了缓,安慰道:“没事,祸害遗千年,你且死不了呢。”
容泽无力咬牙切齿,只能用虚弱的语气喟叹,误交损友啊。
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杜邺在门外说:“先生,夏少爷来了。”
突如其来的好(?!)消息让半死不活的容总当即就满bu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