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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夏怀苍。
他还是看不清晰,但他能感觉到夏怀苍的目光,莫慈突然笑了,笑得极尽妖囘娆,他突然翻身把夏怀苍压在了身下,然后重重地喘息着抬高了腰身,猛地朝着夏怀苍昂扬的地方坐了下去。
“啊——!!”
“嘶……”
没有做好扩展的后面传来撕裂的痛楚,直击大脑。而夏怀苍被莫慈的突然之举也弄得生疼,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两人就这样胶着,莫慈慢慢地等待痛楚的减缓,甚至带了一丝残忍地品味着这份前所未有的痛楚。他的后面被撑得很开,估计撕裂得很严重,他是一下子坐到底的,可以感受到紧贴着自己的、夏怀苍的脉动。
这回,他终于看清了夏怀苍的目光,里面幽深不见尽头,但隐隐可以看出他想要的东西,在这些幽深后面被掩盖着。莫慈笑了,从未见过的凄然绝美。
“夏怀苍……呼……疼么……”
面无血色的莫慈这样问道。
夏怀苍深深地看着他,然后淡笑,但比起之前,更加厚重。
“很疼,但一定没你疼。”
莫慈的眼泪静静地顺着脸颊滑落,晶莹剔透,滚落在夏怀苍的的胸口,滚烫滚烫的。
“我……就是…要你也疼……呼……记住这样的疼……”
夏怀苍的目光变得温柔,他轻轻地抬手抚过莫慈被泪水染湿的脸颊,然后一个翻身再次把莫慈压在身下。连接两人的地方渗出了鲜血,强烈的痛楚让两人都不好受。夏怀苍浅浅地啄了一口莫慈的唇,然后很小心地把先前啃咬出的细小伤口一一舔过,直到莫慈的欲囘望再次抬头。
他满眼怜惜地凝视着莫慈的眼睛,那里不正常地充囘血着,红得像兽类。
“疼么?”
心脏狠狠地抽囘动了一下,不同于先前听到那句话时的抽痛,这回是,痛后余生。可是,全身没有一处是不疼的,他的神经里只剩下了痛楚一样,他的每一处,都很疼,尤其是心脏,真的太疼了,他都以为他挺不过去了……
“很疼啊……”
“夏怀苍……太疼了……”
“真的,好疼……”
莫慈沙哑充囘血的声带振鸣出了他的心声,仿佛流淌着鲜血的低喃,饱含了他一切的伤痛,突然,让别人也心疼到无以复加。
身后一记重击,让莫慈闷囘哼一声,撕裂的疼痛和被撞击的快囘感延伸到四肢百骸,他一下子不愿再清明,宁可神智就此沉沦。先前的不放弃是因为那种疼痛不能让他投降,但这一次的疼痛,击碎了他的灵魂,值得他去托付。
夏怀苍猛烈地律动起来,每一下都似乎撞在了心尖上,又钝又尖锐,有点破碎后重新复活的意味,痛苦而深沉的快乐。
血液不断地流失,痛楚开始麻木,愉快渐渐占领神经,传输指令。
两人四肢相缠,在雪白的房间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迷乱气息,血腥味,欲囘望……就像兽类的原始本能一样,暴虐成性,凄然绝美……
这一刻,他们分不清界限。
暗色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电脑屏幕在闪烁着蓝色的荧光,映照在人的脸上添了一份诡异和森然。
“他招了没有?”
疑问中的不耐很明显地流露出来,男人低沉嘶哑的声线有些狰狞的意味在其中。
电话那头似乎很是杂乱,乱哄哄的人生和机器声夹杂在一起,接听电话人的声音反倒被盖过了。
“天呐受刑者会死的!”
“Oh…快停下吧老天……”
偶尔的一两句乱入的语句让男人的眉心皱得更紧,其实作为一个五十出头的男人,他保养得还是很不错的,风霜后的沧桑只凝聚在了他的眼中和气场中,没有给他的容颜身体带来多大的摧残。
“那边发生什么事了?”
男人的声音明显阴沉,他不希望在这个时候出任何状况,这一切他已经计划太久了。
“对、对不起……陈先生,是这样,小聂又用了一次药剂,这个剂量下去人可能会受不了……”
对方的声音诺诺的,底气不足,闪烁其词。
“只要他说出来,别的都不重要。我养你们不是养一群废物,已经十个小时了,他到底什么时候能开口!”
男人暴躁地打断了对方,眼中闪过戾气。
“对不起……他的意志实在太坚韧了,不过我想应该很快就会说的,他现在已经有了松口的迹象……”
“知道了,让他快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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