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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生涨红了脸,因为过度的快感让他说话都有点结巴:“我、我不是……什么宝贝儿!”
“好好,你说不是就不是……那我还是叫你杜老弟好不好?”
“不、不要……快放开我……”
“别动!”
杜月生努力扭动了身体想摆脱两人连在一起的不堪境况,谁想戴立的分身刚滑出去一点,又立刻冲了进来,并且鼓胀起来,甚至在两人说话间又大了一圈。
戴立摁着杜月生,吃吃笑道:“杜老弟,再让哥干一炮好不好?”
“我不要!”杜月生赤白了脸,不肯就范。他又惊又惧道:“戴老板,你不能这样……你这是欺负人!快放开我!”
“别怕别怕。”
戴立慢慢地摆动起腰肢,前后抽动了几下,安慰道:“哥也会让你感到快活,就像刚才那样。”
倏地拔出分身,戴立压着把杜月生翻了个身,抬起了他那白皙挺俏的双丘,凑上去结结实实的亲了几口。
杜月生想要翻过来,却被戴立死死压着,动弹不得,只得拼命扭了脖子,拉下颜面向身后的人不断求饶。
然而,戴立是铁了心要再吃一次他这个小老弟,竖起食指放在嘴巴当中,调皮地向哀求他的杜月生“嘘”了声,然后一只手压着杜月生的背,另一只手扶了自己的硕大,又一次冲进了那个销魂的密穴。
他们的身下是张坚实的原木大床,不过此时也因为他们的动作而有频率地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杜月生死命地想把头埋进枕头里。高高翘起的下身处,戴立的那根火热的棒子不知疲倦地用力进出着他,每一下都把他顶得往前冲过去点距离。
诚如戴立所说,他的确把杜月生弄得很舒服,那是一种杜月生从未体验过的超级感觉,仿佛他的灵魂已经摆脱了肉体,飞上了天堂。
沉重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在越来越快的抽动中,戴立突然伸手向前,握住了杜月生的分身。
杜月生惊得浑身一颤,稍稍抬起了头,嘶哑着嗓子说道:“放、放手……”
戴立弯下身体,凑到杜月生的耳边低声耳语道:“别急……再等一下……咱俩一块儿去。”
“不!不要,快放开……”
戴立频频吻上杜月生光裸的后背,在几个猛力的抽插后,这才松开桎梏的大手。
他的手一放开,杜月生的铃口立即喷射出积蓄多时的液体,淋淋漓漓地洒在被褥上。同一时间,戴立被不断收缩的密穴也紧咬到缴械投降,低吼着再一次尽情释放在杜月生的体内深处。
第九章
那个晚上的乌龙事件后,杜月生一连好几天躲在酒店里不肯露面。
这不是他第一次和男人发生情事,却是唯一一次在清醒状态下接受几乎要将他淹没的强烈冲击。
那天的下半夜,他在戴立的抚弄下一连射了三次,每一次射精的感觉,甚至超过他在姑娘身上得到的人生初体验时的快感。
这让杜月生感到非常惶恐。
杜月生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他在男人的抚摸侵犯下也能得到快意,甚至到了最后一次他居然舒服得直接昏睡过去,连戴立什么时候退出他的身体,什么时候为他把留在体内的东西弄出来,什么时候帮他洗的澡——他一概茫然不知。
等到他醒来时,人已经躺在酒店柔软的大床上了。
“少爷,戴老板又来了,这都是这星期的第四回,现在人就在大厅里,少爷还是不见他吗?”
听到戴立过来,杜月生颇为烦躁地扒了扒头发——他对那人锲而不舍的做法,正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既不是全然的反感,也不是欣然的接受。
从沙发里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圈,杜月生反问自己的小跟班:“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去见见他?”
田苗被问得莫名其妙,糊里糊涂道:“少爷要是想见,那就去见吧。”
杜月生听了,霎时反应过来自己问得愚蠢,于是抬腿一脚踹了田苗,色厉内荏得喝道:“谁说我想见他了!”
怒气冲冲地坐回沙发中,杜月生抓过一边的报纸,装作不在意地吩咐道:“去,跟他说我不想见他,让他回去吧。”
“是的,少爷。”
田苗没事碰了一鼻子的灰,又被踹得大腿那里生疼,心里憋屈得不得了。不过下楼见了戴立他也不敢放肆,只婉转地转达了杜月生不想见他的消息。
戴立抬头看了看楼上,把手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