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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两个人斗到后来都有些失了理智。
杜月生更是忍不住破口大骂:“黄景龙你不是人!你竟让人跟踪我……我们二十多年的交情,你拿我当兔子……给我下药……你他X的是畜生!”
黄景龙沉着脸闷声不吭地听杜月生叫骂。自从得知杜月生和戴立的关系后,他的心里一直压抑着一把火,无处发泄。
既然捅破了这层薄纱,两人都不要了脸皮,他借着这股火气,毫不客气地接连几拳把怒骂中的杜月生打得浑身发疼,长手长脚得蜷缩起来。
黄景龙拽着杜月生的后衣领,往沙发那边拖去。
“放开我!浑蛋!你个王八蛋给我放手!”
杜月生几乎每喊一句胸腹就得疼上半天,就算这样却还是咒骂不止,拳打脚踢想要摆脱束缚。
黄景龙把他扔到沙发上,合身扑上去,冷声道:“楼下的客人还在,你要不怕丢脸就尽管喊吧。”
杜月生登时没了声音——他自己可以不要脸,但不能给杜家抹黑——接着和黄景龙开始你来我往打起无声的狠架。
在很久以前,黄景龙曾说过:就算杜月生全须全羽地跟他打也不是他的对手。
如今这句话很快得到了验证。
一个制手肘的动作,把人背朝上撂倒在沙发上,随即把杜月生的双手反剪到背后,抓住他的后领用力向下一撕,杜月生的衬衫很快变成一条条破布凌乱地挂在身上。
破布沿着交叠的手腕绕了几个圈,最后被打成个死结——做完这些的黄景龙,扒下杜月生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扔到地上,然后抬起对方结实挺翘的双丘,对准穴口一个挺身用力冲了进去。
“啊!”杜月生一声惨叫,顿觉有根铁棍子硬生生把他捅成了两半,撕裂的地方似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此时的他就像被掳获的猎物,被猎人肆意对待,在炉火上被煎烤得简直要发疯。
杜月生发出断续的哀鸣依然不能引来施暴者的怜惜,他在痛苦不堪中辗转煎熬,却又不敢大声呼救。
黄景龙把杜月生定在了楔子上,横冲直撞,他刻意蛮横地律动着,因为要给对方一个难忘的教训。
两人在这种没有温存的施暴和被施暴的关系中,都憋足了一口气不肯退让。
黄景龙在房事中除非必要,向来不喜多言,只紧抿嘴角瞪圆了眼在紧窒火热的甬道中大力抽动。
在如此凝重的沉闷中,杜月生感到了万分的难堪和从未有过的痛苦。他像只鸵鸟把脸深深埋入沙发中,如此这般反而令他对黄景龙的动作越发敏感。他甚至能敏锐的捕捉、描绘出那根火热棍子的大小、形状;他的耳边清晰得听到随着黄景龙的大力进出,被迫交合的部位发出的濡湿粘腻的声响……
杜月生不但没有感受到快感,相反,在这种持续不断仿佛没有止境的冲击中,他又难受得想吐……然而,受伤的胸腹还有那个可怜的胃被压在下面,他竟连呕吐的能力也失去了。
羞耻的泪水终于像开闸的龙头哗啦啦地流出来,杜月生发出闷闷的呜咽声,他希望能有人来救他。
在极端的痛苦中,他恍然想起了戴立——那个温柔体贴风趣幽默的爱人——可是他不在身边,台风阻挡了他的脚步,而在这本该欢庆的日子里,他却只能任由别人欺辱。
就在杜月生几乎失去神志,想要用昏迷来摆脱这份痛苦时,那扇木质的房门——又开了。
“月生,你睡了?感觉好点了吗?”
门口处,杜老爷子拄着手拐放轻了脚步声走进来。楼下的客人还在互相敬酒互攀交情,杜老爷子因不放心儿子,特地上来察看一番。
可当他适应了房间的黑暗,看清楚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后,杜老爷子像头发怒的狮子高举着拐杖冲过去。
“混帐!畜生!你放开他!”
黄景龙抱着杜月生往地上一滚,躲开这致命的一击。
紫红的孽根从温热的甬道里滑了出来,黄景龙抬头盯着老爷子轻蔑一笑,挟持着杜月生移动到床比较干净的那一边,旋即用力一顶,又冲入杜月生的体内,甚至当着老爷子的面不急不徐地律动起来。
杜月生在父亲冲进来的那一刻就已经彻底呆傻了。他是如此的不堪,又是这样的无能,而这些丑态全被父亲看到——他身为男人的尊严,已经荡然无存。
刚刚还在低低惨呼哀哀呜咽的杜月生,此刻已是心如死灰一般双目呆滞,无声无息。坐在黄景龙的怀里的他,好像变成一具失了灵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