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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对他父亲喜欢的所有事物都反感得打紧,绝不可能去探知其中秘密。”
“如果……”
老人抬起头望着艾德里安。
“克劳斯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临终之前把秘密告诉莱因哈特了,那会怎么样?”
“不可能,莱因哈特和他们家任何人都毫无联系。”
“孩子,老诺伊拉特待我们不薄,和我说实话。”
艾德里安的脸部肌肉发生了微妙的抖动。
“几年前你突然去俄罗斯是为了什么。”
艾德里安沉默了。
“因为莱因哈特的不忠?”
“他竟然蠢到自己说出去……”
“他当然没有说,听仔细了,十一年前,克劳斯和妻子赴梵蒂冈前夕,把两个孩子和相当数额的现金交给了莱因哈特,没多久这夫妻俩就丧了命。莱因哈特把孩子带到俄罗斯交由一位女士抚养,这位女士就是后来被你误杀的姑娘奥尔加,是诺伊拉特的私生女儿,莱因哈特同父异母的姐姐。”
艾德里安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他强忍着剧烈的错愕,开了个没品的玩笑:“我说怎么会有女人能受得了他的坏脾气。”
“几年前,诺伊拉特的一位名为汉娜的旧部无意在俄罗斯发现了奥尔加的行踪,还有那两个孩子。汉娜非常忠于诺伊拉特,即便他已经往生。在她知道孩子是克劳斯的血脉之后,事情就发生了更大的变化。”
“起初汉娜试图说服奥尔加放弃,把孩子送到孤儿院去。奥尔加敏锐地察觉了对方的图谋,她表面答应,暗地里给莱因哈特打了电话。莱因哈特就去了俄罗斯,奥尔加他可以不管,孩子就不行了。”
“他怎么不告诉我?”艾德里安的脸上罕见地表露出了烦躁情绪。
“你做事好歹是带一点荣耀的成分,他可纯是为了钱啊。”
艾德里安的脑子转得很快,大致猜出了端倪。
“克劳斯说‘骑士身份’的秘密中藏有家族财富,才得以圈住莱因哈特?”
“说是这么说的,”老人会意,“莱因哈特过得怎么样,你清楚。”
“赚点小钱对他而言不是难事,”艾德里安起身,“这个‘骑士’的名分到底怎么算的?”
“得问莱因哈特才知道。”
“如果在不影响这项任务的前提之下能完成的话,不问也罢。”
那些事真是这孩子的噩梦啊,老贝尔纳想着,端起杯子。
“话说回来,要是叫那两位发现这里什么都没有,你的计划岂不是要落空?”老人抬起头。
“没关系,无论骑士的身份还是siphion的真容,这些事情是否明了都毫无用处,我要的是钱,不是传说的真相,”艾德里安很快恢复了他惯常的风度和自信,“迦马卡里耶夫活得太久,寂寞让他变得随性,莱因哈特太会对付这种人了;雷芬斯塔尔向来听差办事,也不足为惧。我要考虑的倒不是他们……”
“哦,我能猜到你的忧虑。到底是什么人会为这两位出一大笔钱呢,一大笔足够让你亲自出动的重金。”
“我现在想的是,这位雇主是否有支付尾款的能力,和信用。”
(注10:克莱斯特的父亲,前文的老克莱斯特。)
☆、七年之痒:埃德加?迦马卡里耶夫的自述
信息部门打来电话,说在意大利的行尸爆发事件中捕获了很有价值的样本。刚开始我对这个消息不太有兴趣,毕竟从1998年开始,我们已经能很好地处理行尸了:封闭社区街道,派遣装备防护服的军队,用喷火器烧光。行尸是过去时里的东西,老土又不构成大麻烦。
更详细的消息是:这个样本是个幸存者,男性,三十岁左右,没有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因为我们从来没发现行尸爆发时还有幸存者,信息部门就把他弄回来了。别和我说生化危机游戏,那就是个游戏。行尸遍布村镇是瞬间的事情,就像原子能量辐射,极快。
这人很熟悉当地地形,被执行小队发现后还藏了几个小时,在躲避追捕期间还痛揍了我们的队员,手法挺特别:一个队员在某间作坊里被支绘图铅笔捅漏了脑袋,一个在厨房被自己的战术刀割了额头,鲜血糊了满脸,另一个则被打断了鼻梁。他们暂时丧失了行动能力,却没有丧命。
报告上说,前两名队员是被他偷袭得逞,第三名则是正面交锋。就地取材是个好主意,任何富有智慧的人都能想到,不过下手的胆识并不是人人都有。而下手却不取人性命,除了骑士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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