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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沈重的喘息声弥漫了整个浴室,“哗哗”的水声似乎也无法掩盖那声音中不断满溢的情欲和欢愉。
蒸腾的空气比不过彼此皮肤上的火热温度,那种好像要让人融化的感觉不断刺激著大脑,又化成一阵阵喘息和呻吟从喉间流泻。
欲望爆发的那刻,空白的头脑中爆开阵阵如烟火般的光芒,抓著对方的手用了很大的力气,扬起的脖子上喉结上下滑动,低沈的吼声中充满了快乐的意味。
随後,整个世界都在霎那间安静了下来,身体好像被放空了,只有激情的余韵还在脑海中不断回荡,他们紧紧抱在一起,用著仿佛要将对方揉进身体里的力气。
“洛,等我打败秦风,我们一定要做到最後。”
闭著眼睛枕著华洛的肩窝,清宇的声音低低地传了过来,华洛脑子还不是很清醒,只模模糊糊地听到几个字,就胡乱“嗯”了一声。
清宇就笑,松开抱著华洛的手,拉他一块洗澡。
一直到洗完出了浴室,华洛才彻底清醒了过来,拿著清宇的毛巾擦著长发,想起之前若言和自己说的话,忍不住问:“若言说你和秦风有了某种默契,是真的麽?”
“若言?他怎麽会知道?”
“他看到秦风走之前朝我看了一眼,就这麽说了。”
清宇听了这话怔了半晌,走到华洛身边拿过毛巾,帮他擦起头发,“若言这家夥真有本事,我确实和秦风定了个约定。”
“是什麽?”
“在我们之间分出胜负前,他不许再动你。”
“他答应了?”
“嗯。”
华洛抿著唇深吸了口气,有些意外秦风竟然会答应清宇的要求。
清宇一点点擦著他的头发,脑中想起华洛腰上那块已经淡了不少的淤青,忍不住问,“他之前为什麽要打你?”
一开始,他以为秦风只是单纯打华洛发泄,但是後来想到,华洛身上就只有那一次的伤痕,并没有其他旧伤,而且如果是长年挨打,他的身体早就垮了。
何况,当时除了伤痕,华洛身上还有吻痕,这就更无法理解了,秦风看上去怎麽都不像是喜欢SM的变态。
提到这件事,华洛翻了个白眼,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不爽道:“靠,那天他喝醉了把我叫去,二话不说就脱我衣服,当初其实是我自己说做他情人,随便他要怎麽样都可以的,但是他以前也顶多只是做点前戏,一般都是让我用手帮他解决。”
华洛说到这里顿了顿,抬眼看了看清宇的神色,确定他看上去没有暴走的趋势後,才继续说:“可是他那天很反常,我当时看著他的眼神,担心他要做到最後,所以我就开始拼命挣扎了呗,结果就被他揍了。”
“他当时醉得很厉害?”
“嗯,他属於那种醉得厉害了就下手没轻重的人,我那天都担心自己被他打死。”想到那天秦风杀红眼的样子,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清宇沈思了一会,脑海中闪过他和秦风见面之後的种种细节,猜测著开了口:“那天,是他爸忌日吧?”
华洛微微挑起眉,惊讶地看著清宇,“你是巫师麽?这都知道。”
就连他都是过了好几天才反应过来的哎!
清宇看自己猜中,笑著摇了摇头,“推测的,根据秦风的个性来说,如果不是很特殊的日子,他应该不会喝得烂醉,而从他喝醉了酒找了你来看,导致他喝醉的原因和你有关。能让他那种深藏不露人生又挺得意的人失态,除了他爸爸的死,我想不出别的原因了。”
推理说完,就看到华洛不服气地恶狠狠瞪了自己一眼,清宇忍不住凑过去轻啄了下他微启的唇,笑著说:“怎麽,被我的推理震撼到了?不至於吧。”
“切,我去当个几年条子的话,我也OK。”嚣张地说完,华洛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示意清宇快擦。
清宇也不反驳他,笑呵呵地又擦起头发,既然现在知道了秦风那天动手的理由,他想他接下来可以放心了,那天秦风差点真的做下去,也是因为心里气华洛吧。
有时候,这也不失为一种很好的报复手段呢,当时的秦风,心里大概就是这样想的吧。
而在那之前他之所以没有做那种事,是因为心里对华洛的恨意让他不屑於去碰他吧。
秦风其实,心里也一直很矛盾呢,华洛的父亲当初把风华门交给他,恐怕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吧,这是不是也可以算是一种补偿的方式呢。
这样想著,就觉得其实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