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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这个家,有实力与丁善鹏叫板的,也就他尼桑一人,其他的……好比徐伯啊、知芯啊,都要乖乖听丁老爷的话。
可惜他脸皮没那么厚,别人都说到那个地步了,他再不走就真对不起生他出来的娘亲!
“我是个不合格的弟弟。”丁知已揉揉发酸的鼻子,“对不起,原谅我。”
为了一时之气、为了名叫尊严的无聊之物、为了冠冕堂皇的亲情爱,他选择了离开。
成全那些巴不得他消失的人,成全那些看了他二十多年笑话的人,成全那些贪图着丁家财产的人,成全了恨他怨他的父亲。
没办法,他丁
知已就是那么懦弱的人。他的世界没有强权豪夺、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尔虞我诈、没有拜金主义、更没有恬不知耻……他的世界只有乔傲和电影,其他事情他思考无能。
丁知已骨子里的那股傲气和他的才气一样锐利,毕竟是那女人的儿子,丁老爷看穿了他的脾性,反之利用,一招就把丁知已遣送回老家。
“我会加油成为一个有用的人。”丁知已若不成长,一辈子都只能活在丁善鹏的蔑视之下,“到时候再站到尼桑的身边,就不会被嫌弃了吧……嘿嘿。”
他的愿望很简单很单纯,等到他能配上“丁”这个姓的时候,他会大声地告诉全世界他是丁知斐的弟弟,他是姓丁的,哪怕这个计划很漫长,甚至会花掉一生的时间。
“我太笨了,除了这个办法实在想不到其他的好办法。”丁知已依依不舍地起身,渐渐后退,“否则我真会讨厌自己的存在而活不下去,请原谅我。”
人心是肉长的,没人能做到真正的洒脱。
丁知已最后望了眼睡梦中的丁知斐……这次,真的离开了。
笨的人只能用笨办法去解决问题,明知道会绕一个大圈子也无可奈何,他就是这么一个悲催的低智商啊!
啪,门轻轻合上,离去的脚步也逐渐消去。
空空的房间弥漫着淡淡的哀伤,丁知已刚靠的地方还残留着温度。
突然,披在丁知斐身上的外套动了动,下一刻便顺着沙发滑落在地。
丁知斐缓缓睁开眼睛,深邃的黑眸望着映上晚霞的天花板,心也如同火云般似的烧起来。
他从没想过,丁知已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长那么大了……
☆、剧务你太禽兽!
作者有话要说:捉个小虫,顺便201314=3=~~~群么之!
回去的步伐比想象得还沉重,丁知已回到剧组后就一直闷闷不乐。大家看他苦着脸以为他还没从下午的恐慌中恢复,灰色|情绪迅速铺散,没一会儿剧组里就没一个好心情的人了。
“剧务,你点子多,快想办法让丁导开心开心!”制片推了旁边快睡着的某人,吓得他一吸鼻涕立刻醒了。
“什么什么?”剧务赶忙站起来寻找编剧的身影,“编剧呢?编剧去哪儿了?”
“他关小黑屋了。”摄影师嗑瓜子,脚边满地瓜壳,“啊呸!丁导包里不是拿出本血淋淋的剧本吗?编剧翻译去了。”
噢,众人恍然大悟,说起来丁知已今天就是来送剧本的,砸都忘了这茬呢!
“那怎么办?”剧务问摄影师,平时就编剧和丁知已能说上几句话,其他人都语言不通啊……
“呸!”摄影师吐出瓜子壳,“问我,我也不知道,呸呸呸!”
“别吐了,扫起来贼麻烦!”负责服装和化妆的艺术总监端走摄影师的瓜果,放到他手够不着的地方。
“哎,你这婆娘……”摄影师苦逼地望着她手上的瓜子,最后没来得及抓一把真是悔啊!
“没见到丁导一脸不开心吗?”艺术总监平时就疼丁知已疼得紧,遇上这特殊时刻更是焦急,“快想想办法逗逗他,你不平时和丁导话也挺多的吗?”
“我都和他聊怎么拍女人。”摄影师才说出去就捂住自己的嘴,不妙,透露了机密情报,“咳咳,其实要丁导开心很容易嘛,照张乔傲的海报,快去快去,放他跟前他就乐了,我保证!”
“有道理!”制片一拍手,狠狠推了剧务一把,“你丫快去找海报!赶紧的!”
“又是我?”剧务对上制片恐怖的眼神,“好好好,这就去!”
哎,发工资的最大嘛……
不一会儿乔傲的海报来了,剧务交给艺术总监,屁颠屁颠又跑回了制片身旁蹲好。
“丁导,你看哦,是乔傲呢,很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