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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刘重志根本没注意这些,他只顾着问那孩子说:「这附近不是有白色的、小小的花吗?我刚刚才看到的,你知不知道?」
孩子随着刘重志挥舞的手指瞧四处望了望,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到最后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你是……哑巴吗?」刘重志这才发现到,自己好像做了件很失礼的事。
孩子点点头,望着刘重志的眼瞳内隐藏着一抹期待。
「这样啊……那我自己再去找找好了。」说完,刘重志竟是就要这么离去的模样,孩子一惊急忙握住他的衣摆。
「怎么?你要跟我走?」也许是研究家的神经体系跟常人不同,到现在为止刘重志都不觉得这景象有多奇怪。他在雨林中,同时四处躺着一群赤裸着白皙身体的孩子。也许对象只要不是花,对他来说都只是一种背景色吧。
于是,刘重志只是握着孩子的手,让他站起来,然后拉着他离开。
因为他的目光一直直视着前方,所以,他没有注意到在身后,孩子随着他迈出第一步时,有一条肉眼看不到的细线从土里被拉了出来,然后,快速的往前一伸,贴在刘重志的脚踝上就消失不见了。
辛苦了一整天,刘重志还是没能找到那群居的小白花。很是失望的他只好牵着孩子的手,回到他盖在雨林里的帐篷。
进了帐篷点了油灯,他这才注意到孩子似的问:「你跟我了一天也累了吧,要不要吃点什么?」
可是孩子看到他拿出来的干粮后只是摇摇头,刘重志也不觉得奇怪,这种干粮连他自己都觉得难吃,小孩子怎么会喜欢。于是他也不在意,自己一口接着一口啃掉一包随身干粮后,喝几口水便从一旁的行李袋中拿出笔记计算器,开始记录起今天的成果。
在一旁被忽视的孩子,乖巧的贴在刘重志的身边,但脸上已经微微露出不满的表情。
这也是,毕竟被猎物从头到尾忽视的感觉实在不好。
于是在夜里,在刘重志满足的陷入深沈的睡眠中,做了一个梦。
至少,他自己觉得他做了一个梦。 '
梦中,有着什么很轻很轻的东西压在他身上,磨擦着他的全身。
湿热的什么贴在自己嘴上,还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花香。
刘重志只觉得那味道入鼻舒服的紧,加上身体被这么轻揉挤压也是一种享受。
他觉得他全身赤裸,有种回到大地怀抱着错觉。
事实上也许他眞的全身赤裸,因为从皮肤的触感他感受到空气的吹佛,有种像花瓣一样细致的什么抚摸着他。
那是他不太熟悉的感觉,他总是热衷于他热衷的事,身体往往没有太多的体力顾虑到发泄。
可是现在的他却感受到血液直往下腹冲,快感直往脑门冲。
本能让他想找个什么,找个湿软又紧窒的什么,好让他解决掉这种悬挂在半天高的欲望。
「给…给我……」刘重志呻吟着,寻找着。然后他找到了。
那花瓣般的触感,却有着藤蔓般的紧窒,圈住了刘重志的勃起。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
他兴奋得像是找到心目中的无名花,本能的开始使起腰来。他的身体和他无知的脑子不一样,身体的本能知道他要什么。
他要磨擦,要抽送,要冲刺,要透过紧窒的通道,把精子射出,送进一个也许会让他留下子嗣的地方。
「喔喔好爽啊!」他的手自然举起,握住了在他身体上的那个又轻又小的物体。他的腰身自然上下,使用着他的阴茎在那通道中不断磨擦。
咬着他的阴茎的通道又湿又热又紧又嫩,简直就是这世界上的天堂。
在本能的冲刺下,刘重志抽送的速度到达了极限,然后他把一泡又一泡浓又多的精液射进了天堂里。
之后,他只觉得眼前转黑,极度的疲劳感让他再次坠入了深深的沈睡中。
莫名其妙的一夜过去,刘重志醒来后,只觉得他怎么会做了这么怪的一个梦。
原本担心春梦过去,会在内裤里发现熟悉的黏液痕迹,但意外的是今天早上没有。
这样也好,不然在一个孩子面前换脏掉的内裤……
想到孩子,刘重志这才转头注意到圈住他手臂睡着的孩子。
昨天为了寻找那惊鸿一瞥的小白花,也没仔细瞧瞧人家就把他带着到处走。今天在日光的照射下定眼一瞧,这才为了孩子的美貌所惊讶。
那是一个大约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