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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没有丝毫的快感,有的只是恶心反胃。
水灿眼里毫无掩饰的厌恶与憎恨清楚地刻入郑玄心中,滔天的愤怒与汹涌的悲哀让郑玄刹那双眼赤红。
“呃啊──”握住水灿的手一用力,他的耳边即刻传来一声无法忍耐的痛呼。
理智稍稍回笼,郑玄略微心疼地松了力道,然而这却不足以让他胸口的愤怒与悲哀消弭,手指沿著小腹一路而上,直至水灿的胸口。
然後,狠狠一扯,“撕拉~~~”清脆而响亮的衣帛撕裂声在空旷的河畔响起。
当手指无意间轻触到心爱之人风中战栗的茱萸时,一股炽烈而忐忑的情潮滚滚而上,即将冲破他的胸口。
无数个夜晚的旖旎梦都无法与之比拟,真实的触觉让他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郑玄!你要是敢继续下去,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水灿的怒喝将郑玄生生从惊喜中拉回到现实。
是了……
这个人,现在正用看待垃圾的目光怒视著自己呢。
郑玄绝望地想著,然而他却抽掉自己学生服上的裤带,将对方的双手牢牢捆在,又粗暴地扯掉对方的长裤。
不断扭动著的白皙胴体完全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他的喉咙一紧,原本的怒意顷刻被情欲取代。
想要他!
想要马上得到他!
他的脑海中只剩下这可怕而执著的念头。
他著迷地俯下身去,伸出舌尖,细细地品尝著对方光滑而弹性的肌肤,温柔而虔诚。
“我不会原谅你的!郑玄!”水灿的一句话无疑将他的温柔全部打碎,无视对方的奋力挣扎,他的嘴唇狂烈地吸吮著对方直直挺立著的茱萸。
“啊呜~~~”水灿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却成了他最有效的催情剂。
“啪──”他的理智轰然崩坍,他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子,将自己的身子埋入对方的双腿之间。
他肿胀著的分身霸道地抵在了对方未经人事的穴口上。
“既然那麽恨我了,索性就恨得彻底吧?”
没有丝毫前戏,没有任何润滑,他抬高对方的腰部将自己的分身狠狠刺了进去。
“啊──”撕裂的痛感让水灿悲鸣出声,泪水无法抑制地喷薄而出。
郑玄,这就是你对待自己喜欢的人的方式吗?
被迫承受对方强加的痛苦,水灿以悲痛的目光无声地质问著郑玄。
这一场暴行中,两人都尝到了刻骨的痛。
已然碎裂的关系再也无法修复。
那天之後,水灿被郑玄囚禁在了郊区一座只有他一人知晓的别墅中。
水灿的一日三餐都由郑玄从外面带回给他吃。
无论水灿如何哀求郑玄放过他,无论水灿如何斥骂郑玄变态恶心,囚禁、虐待、悔恨成了郑玄对待水灿唯一的方式。
即使水灿以绝食反抗、以自杀威胁,最後都免不了遭受郑玄的强暴与被捆住手脚强行输入营养液维持生命。
水灿的身体在一日一日消瘦下去,精神在一点一点憔悴下去,最後被折磨得不堪一击的他俨然放弃了挣扎,任由著郑玄一边侵犯著自己一边在自己耳边吐露爱语。
短短一个礼拜,水灿便由一名开朗的少年变成了一个失去生命力的傀儡娃娃。
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精神在一步步瓦解,发疯将成为自己最後的归宿。
然而,他却更清楚地感觉到如今的郑玄恐怕早就疯了。
不然,怎麽会无视自己的痛苦,肆意地折磨自己?
不然,明明被折磨的是自己,他却比自己更痛苦呢?
这窒息的爱,毁掉的不只是水灿,也将郑玄拉向了无边地狱。
水灿无时无刻不在乞求著有谁能够将他们拉出这黑色旋涡。
然而,一个礼拜下来,水灿的失踪并没有给郑家任何人带来变化,也没有人过问他的行踪。
眼中钉的消失无疑让嫉妒著水灿的人快意无比,微不足道的奴仆消失并没有让高贵的老爷夫人们有所留意,而无关紧要的人消失更不会挑起只为保全自己的人的过多在意。
“要是妈和二夫人在,也许就能阻止郑玄了吧?”水灿叹息一声。
然而,唯一能够阻止郑玄疯狂行为的两个人早在两年前先後去世了。
他只能绝望地等待著他与郑玄双双跌入地狱的那刻到来。
水灿被囚禁的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