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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少爷,大爷已经等候多时。”
不等书童为他开门,高春春已经迫不及待推门而入,门内一俊朗男子见人,立马迎了上去,忙说到,“终于来了!来了!”
俊朗男子姓唐名致,唐门现任掌门。
他一见高春春立马拖着高春春来到内室,从柜中拿出一封有些残破发黄的信封递给高春春,“这是昨夜老爷子才拿出来的,赶紧看看吧!”
说着,他把信塞给了高春春。
自唐蓉儿失踪,高春春立即联系了唐门,可是两大家族足足找了一年,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唐蓉和南天好像从这个世上消失了一样。
就像今天这样,只要任何一方有消息就立马通知另一方,两方全力搜寻,可是每每都以落空收场。这次高春春一接到唐致的飞鸽传信,马不停蹄赶了过来。
他还没把气喘匀,立马接过信件,随着书信一字字落入眼底,他的表情也愈发严峻。
“这封信是真的?!”高春春还觉得难以置信,他吃惊的问唐致。
唐致严肃的点了点头,“这封信是昨夜老爷子亲手拿出来的。”
“那么说,蓉儿竟然是——!”高春春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立马住口,改口问,“蓉儿知道么?”
摇了摇头,唐致无奈一笑,“这档子事,我也是昨天才刚只晓得,恐怕这死小子也什么都不知道。”
“其他人呢?”
“放心,只有我知道,连小凡都不知道。”小凡是他二弟,唐蓉排行第三。
“甚好甚好!”高春春长舒了口气,说,“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对蓉儿就越安全!”
唐致点头,“还有一人,你务必一见。”
说着,唐致带着高春春走上楼梯,脚步停在了最后一间厢房。
高春春手一抖推开了房门,正对着门摆放了一张桌子,桌子旁背对着他坐着一个人。
“师父!”他一惊一喜,心中澎湃。大跨步走了过去,王阳慢慢转过身来,用空荡荡的眼窝子对着高春春。
“师父,你怎么会在这里?”高春春坐下,拿出汗巾,将其平整叠成一长条,扎在了王阳的眼窝处。
“傻徒弟。”高春春贴心的举动让王阳心中一暖,随即笑着说,“我都这把年纪了,还用得着忌讳别人的眼光么?”
“那不一样。”虽然他知道王阳看不到,但他依旧腼腆一笑,“师父不介意,徒儿介意。在徒儿心中,师父还是二十多年前的俊小伙子!”
“傻孩子。”王阳摸了摸高春春的头,满意的点了点头。
高春春一想到刚才的信,他才想起师父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才丢了一双招子,于是忙问,“师父,蓉儿真的是——?”
王阳忙对高春春摆了摆手,叹了口气,“你也看了那封信了?”
高春春忙答是。随即王阳接着说,“信上说的已经很清楚了,当初因为我一时心软,才留下了那婴儿一命。”
“师父,那——”高春春担心的皱了皱眉头,难道这次师父是来——想到这里,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可是王阳却淡淡一笑,“傻孩子,要杀早杀了,还用得着今日?那孩子啊——”高春春耳朵把头凑了过去,“现在在逍遥谷,还不赶紧去接?”
高春春一惊,偏头一看,王阳哈哈的点了点头,他可以想象现在他的傻徒弟那副吃惊的模样!
吃了颗定心丸的高春春依旧觉得事情来得太突然,太不可思议了!他暗暗定了定恨不得马上飞去的心情,问,“师父,那您呢?”
王阳晃了晃脑袋,悠悠叹了口气,说,“我要陪老朋友走完最后一程——”
这一辈,江湖上已经鲜少有人知道逍遥谷。偶尔从七八十岁的老前辈口中可能还会听着这个陌生的名字。
要细说逍遥谷,高春春也无法说个完整。他只断断续续从师父的口中听过一些。
师祖原本是少林一脉,可是因为犯了色戒,被逐出师门。可是这位和尚却不后悔,他与情人双双隐居于逍遥谷,后来机缘巧合碰到了师公,后面的事情他就不甚了解。但据师父透露,师祖的这位情人是位美若天仙的男子。
逍遥谷位于南方崇山峻岭之中,鲜少有外人涉足,如果没人带路,根本就没办法进入。
但高春春熟门熟路绕过高山,穿过隐秘山洞,突然豁然开朗,眼前即是传说中的逍遥谷了!
逍遥谷静静的横卧在他眼前。简易但坚固的房舍依山而建,房前湖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