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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欠光明。”
向铁龙还未答话,他身旁一人已抢着道:“楚少堡主此言差矣,对付这等武林败类还讲什么光明磊落?我们的法子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又有一人冷冷的道:“楚少堡主莫不是自己未能抓住姓冷的,见别人即将得手,心里头不服气吧?”
楚行云认得这人是昆仑派弟子郑天宏,为人向来刻薄孤僻,听他对自己冷嘲热讽,不禁面色一沉,向铁龙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大家都是为了武林的安定而奔走,自然不会计较这些。楚少堡主的武功气量在下向来是佩服的。”
他话音一顿:“冷于秋,你到底从是不从?”
“我还有选择吗?”冷于秋冲楚行云笑笑,“我说过,若是跟你走,莫说是我,只怕我儿子的小命也难以保全。”
“当啷”一声,长剑抛在地上:
“想怎样就来吧。”
三
楚行云坐在马上,不时回头看一眼后面的冷于秋。
冷于秋的状况不是很好,甚至可以用狼狈来形容。他身上的大穴已经全部被封住,虽然还能走能动,但却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比普通人还要不如。更何况他身上还带着沉重的镣铐,手铐之间横着一条链子,现在正牵在向铁龙的手中。别人骑马,他却只能被牵在地上走,就象牵一只羊、一条狗一样。
“他好歹也是一个成名人物,怎可如此羞辱于他?”
没有人听楚行云的“仗义执言”,楚行云自己也很清楚,这些人对他的态度表面尊敬,其实是又忌又妒,生怕他会来跟他们抢功——抓住了冷于秋,足以使任何一个人扬名江湖。
他在心里冷笑:这些未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如果昊天堡的声名是靠这样的手段得来,他宁可不要!
他本该拂袖而去的,但终于隐忍着留了下来,为了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这日头,太毒了。”
向铁龙擦去额头的汗水,回首向众人道:“到山下的路程还远,咱们姑且歇歇吧。”
众人早已走得不耐,一言既出,纷纷附和,就在一片树荫下围作一团。楚行云不愿与这些人一起,坐在稍远处。冷于秋同马匹一起被绑在一棵树下。
向铁龙解下水囊,笑道:“大伙也都渴了,喝口水吧。”
人不少,水囊却只有两支,一个一个地传过去,最后一个是楚行云。他喝了水,走过去想把水囊交给冷于秋,却被郑天宏拦下。
“人喝尚且不够,哪有多余的给畜生喝?”
冷于秋接口道:“你刚刚不就喝了?”
他不等郑天宏说话,摇头叹息:“自己说自己是畜生,这样的人倒也稀奇。”
“你——”郑天宏脸色一变,“找打!”一个巴掌扇将过去。
若在平日,区区一个郑天宏冷于秋又怎会放在眼里?可他现在全身无力,行动又被绳索限制住了,只有挨打的份。
眼看郑天宏的巴掌就要落在冷于秋的脸上,一只手从旁边伸出来,轻轻架住了他的手臂。只是轻轻一架,郑天宏运足力气,竟没撼动。
楚行云淡淡地道:“郑大侠,对付一个无还手之力的人,用不着如此吧?”
“大侠”两字,他刻意说得极重。
局面已经很僵了,向铁龙连忙置身两人中间,劝道:“郑兄弟、楚少堡主,大家都是自己人,何苦为个阶下囚吵起来?”
顺势拿过水囊:“水已经不多了,还是省着点用的好。”
对方既然已经卖了自己一个面子,楚行云也不好再坚持己见,仍旧退回原地坐下。感觉到有两道愤恨的目光向自己背后刺过来,心知是郑天宏,他对此人不屑以极,依旧泰然稳坐不予理睬。
冷于秋摸摸儿子的头,轻声问:“渴吗?”
冷寒咬住嘴唇,摇了摇头。自从父亲出事以来,他就表现出了超出年龄的坚强懂事,一直没有哭闹,只是默默地跟在冷于秋身后,山路崎岖,这些骑着马的大人都已渴坏了,他一个孩童怎能不渴?但他知道父亲没办法弄水来,也就不开口要。
冷于秋笑笑:“爹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哪个小孩不爱听故事的?看见儿子眼中露出期盼之色,他想了想,开口道:“从前有一只猪,他又脏又懒,每天吃饱了睡,睡醒了吃,养的肥肥的,终于有一天到了挨宰的时候了。”
“后来呢?”冷寒张着大大的眼睛,听得很入神。
“后来就被宰了。它死了以后,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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