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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启成没有把全部实情说出,爹爹狠狠地抽打了他一顿,还把他锁在屋里不让出去。伤好的差不多了,爹爹瞒着他张罗婚事,等他知道的时候,聘礼都已经下了。他大嚷大闹不肯娶,趁着旁人不备要逃出去,结果被爹爹察觉,又挨了一顿打。后来,他拒绝吃东西,吓惨了爹娘。娘亲说,他是他们的心肝宝贝,看着他这样,她心疼。可是,怎么办,他也有了心肝宝贝,小舒子,活生生地在他心尖上啊。为了和小舒子在一起,他只能做个不忠不孝之人了。
再后来,爹爹饶过了他。他知道,爹爹还是心软舍不得他。他就凭着这点卑鄙地去要挟自己的至亲之人。更卑鄙的是,他还要求爹爹不要找小舒子的麻烦。爹爹当然不是背后用刀子的人,可他还是担心,小舒子要是出了事,他承担不起的。
身上的伤没好全,他就急着回来。半个月前,他就该到了,躲在邻县不敢见小舒子。每天他都勤快抹药,努力朝背后看,希望痕迹快点消失。他能看到的地方,伤痕已经看不见了,这才赶来代县,孰料小舒子还是看到了。
小舒子,是被他拉下水的。没有他,小舒子会像正常人一样娶妻生子。那些伤痛,他一个人来承受就好。
桶中的水渐渐凉了,毕启成擦干后披上衣服,小舒子在屏风外面守着。
“小舒子。”毕启成又一次把人抱住,“我特别想你。”
动情的时候,毕启成怎么也找不到要用的玫瑰膏,走之前明明放在枕头下的。
下面还蓄势待发着,毕启成极力忍耐:“小舒子,玫瑰膏呢?”
“我收起来了。”
“在哪儿?我去拿。”
细密的汗水,沿着少爷的额头缓缓淌下,比今日所见到的雨滴还要晶莹透亮。舒伍无言地将双足抵上少爷的背部。
毕启成浑身一震,这样主动的邀请还是第一次,让他怎么把持的住?还有刻骨的思念,一瞬间全部爆发出来。当他终于进去的时候,小舒子揪着眉头痛苦地闷哼了一声。
毕启成停下来,沿着唇角一寸一寸地吻上去。
绕在腰间的腿慢慢地拢紧,毕启成一个挺身,全部进入,下一刻便把对方喉间溢出的呻吟尽数堵住。
舒伍思绪涣散开来,感觉自己如同飘荡在大江之中,少爷就是他唯一可以抓住的浮木。耳畔又响起少爷的呓语“小舒子,我好喜欢你。我好想你。好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
“少爷……我,我也想你。”那句喜欢,舒伍还是没有说出口。有些感情,有些心意,就算没有挂在嘴中,也是真的。
就这样简单的一句话,还是让毕启成十分欣喜。这是小舒子的第一句情话呢。就算让他受再多的苦,也值了。
第十八章
番外之卖画记
赵师爷上了年纪,大病一场迟迟未好,找了自家侄子介绍给知县大人。
前来顶替的赵焕寡言寡语,踏实稳重,舒伍觉得很好,看望了赵师爷后就把赵焕带回了县衙。
这个赵焕年纪轻轻,不满二十,一脸忠厚,毕启成越看越讨厌他。他怎么可以成天跟在小舒子身后,白天跟着,晚上还时不时地跑来,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陈年旧案,一样一样地找来跟小舒子商讨。治安,狱讼,钱谷,赋税,这赵焕是不是管的太宽了,他把自己当知县了吧?赵焕刚来,至于这么认真吗?可偏偏小舒子就稀罕待见这种性子认真的人。真可恶!
那什么县衙里的县丞,主簿,捕快,衙役,似乎也挺待见这小子,称呼一声“赵小师爷”。
就算不提这些,最让毕启成忍不下一口气的是,他一个赵小师爷凭什么占据书房的第三张桌子!
几日前,毕启成缠着小舒子在书房磨蹭,小舒子守礼的很,怎么都不肯,说他白日宣淫非君子所为,好不容易解了衣衫,就有人敲门,赵焕那劈木柴似的声音响了起来。然后,那赵焕就堂而皇之地进了书房,他还得听从小舒子的话给那家伙整理出一张桌子。小舒子和赵焕起草什么文件,把他搁在一旁。到了吃饭的时候,小舒子留赵焕吃饭,那家伙好歹还有张脸皮告辞走了。没成想,吃过饭不到一个时辰,赵焕又来了。看着他们两个人专注研讨,完全没有他什么事,毕启成只能不甘心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毕启成拈着毛笔,出神地看着小舒子,脑子一邪性就想起了那销魂之事,小舒子莹白的身子,饱满的双臀,细细的臀缝……想到这里,毕启成鬼使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