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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缺,垂眸看着玉无缺腰间的玉坠,镌刻着一朵曼陀罗的玉坠看上去邪魅妖异,似浴血而生。
“跟我回房。”
玉无缺的指腹爱怜的扶过若残的脸颊,若残点头:“是,若残陪主人回房。”
“……”玉无缺不喜欢若残这个样子,皱眉将若残横抱着回了房。
若残惊讶的看着玉无缺,心里却是百感交集,若残无父无母,在外流浪多日,过惯了无人问津的生活,突然有人对他好,会让他无措,更会让他沦陷。
……
“花若残,你陪人睡过?”
这是回房后玉无缺问若残的第一句话,若残被玉无缺压在身下,瞪着一双杏眸看着玉无缺,水色潋滟的眸子里流转着未被尘世污浊的澄澈。
“没、没有。”若残当然知道不能说“是”,玉无缺刚才便说了,他不碰“倌”,是因为嫌脏,若是被人碰过了当然脏,若残不能脏,他要接近玉无缺,不能让他觉得脏。
“没有?若我发现你在撒谎……”
“没有!若残没有撒谎!”
若残委屈的看着玉无缺,玉无缺微微扬唇,若残怔住了。
玉无缺平日都是冷着脸,看上去有一种冷俊的美感,而他这一扬唇,脸上浅浅的笑容看上去十分妖媚邪异。
“花若残,你说是要等我回来管教你?”
玉无缺抚摸若残的动作暧昧,若残傻傻的点点头,玉无缺挑开若残的外袍,道:“你可知我要如何管教你?”
“若残、若残知道。”
若残颤颤魏巍的回话,玉无缺再次挑开若残的里衣,浅笑道:“哦?说说看。”
“鞭、鞭子、还有、还有、蜡油,还有、刑法……啊!”
“谁告诉你的?”
玉无缺摁住若残身下玉茎,若残吓的身子僵硬,玉无缺又道:“谁告诉你的?”
“舞、舞、舞阳。”
“舞阳是谁?”
玉无缺脱下若残身上最后一件遮羞物,看着身下人如玉琢般纯净的身体,眼里的冷漠瞬间燃成欲'火。
“舞、舞阳、舞阳是、是今日、今日送走的、送走的男孩。”
“若残,你希望我用什么方式管教你?”
玉无缺分开若残的双腿,抬眸看着若残,若残颤抖着声音道:“若残、若残听、听主人的、主人的安排。”
“真是个听话的孩子。”
玉无缺说这话时手指已经闯进那片未经人事的柔软之地。
“啊!”若残小声的呻'吟一声,身子却僵硬的如同木板,玉无缺对他的反应很是满意,原来真的是个处子。
“今夜你还是第一次,我就不对你用这些手段了,若残,今夜,我教你如何让对方对你欲罢不能。”
说到这里,他的阳物已经冲进他的后'穴。
“啊!”
若残僵硬着身子,下身已经痛的麻木,血液涌出,玉无缺的心骤然一紧。
“痛吗?”
玉无缺爱怜的抚摸着若残的脸颊,尽管痛的大汗淋漓若残还是紧咬住下唇摇头:“若残、若残不怕、不怕疼。”
“啊!”
玉无缺红着眼疯狂的冲刺,若残紧紧拽住床单,强制住将要冲出的泪水,龙少华,龙府灭门,你不能忘记。
第6章 沉浮6
翌日一早,玉无缺便离开玉府。
若残醒来时玉无缺已经不在房里,若残只能自己收拾整理,看着床单上那片触目惊心的血红,若残突然觉得自己很恶心。不但跟一个男人行了夫妻之礼,这个男人还可能是自己灭门之仇的仇人。
“龙少华,你不过是他的玩偶,千万不要中了他的计,你还要报仇,报仇。”
……
若残换下床单,正准备拿到院子里去换洗,却听到有人来敲门。
“花公子,你在房里吗?”
听到是管家爷爷的声音,若残立刻放下床单为管家爷爷开门。
“管家爷爷,您叫若残呢?”
这跟若残在玉无缺面前的表现完全不同,管家爷爷温和的笑了笑,道:“花公子,主子让我来服侍你沐浴更衣。”
“沐浴更衣?还要服侍?”
若残瞪大眼睛看着管家爷爷,管家爷爷带着若残去了浴室。
浴室是玉无缺专用的,这是第一次带人来,看着冒着热气的浴池,若残的确想好好洗洗,可是怎么能让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