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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靖云免不了瞪了眼佑顺。
「你也别瞪他,这是他们的职责所在,也幸好你今天休沐,万一吹到风加重情况也不好。」边说边帮娄靖云把脉看诊,「还好,不算严重,多休息别吹风就可以了。」唰唰在纸上写上几行字,诊方拿给佑顺。
娄靖云閒著也是无聊,遂是问应惟翔陪他下棋,应惟翔想想反正陪云君打发时间也不会有人碎嘴,答应下来,搬来棋盘,盘上厮杀起来。
棋过三回,应惟翔忍不住说:「你怎麽回事?心浮气躁的,还是别玩了,多休息。」
「别、别,我才没这麽虚弱。」心虚不已,他确实是心浮气躁,可却不是今天才这样。
「你有心事。」应惟翔斯理慢条说,手下不忘下子,这一手,让娄靖云的左下方的黑子全成了白子的地盘。
娄靖云苦著一张脸,这下这盘棋就算他再厉害也救不回来,说了句认输,两人收拾起盘面。
娄靖云没回话也在应惟翔的预料内,他这表弟有个坏习惯,事情老是搁在心里不说,谁会知道,就连当初为何会舍去宫中近卫跑到边疆去的理由,也是他们过了好几年後才知道。
应惟翔始终不明白,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娄靖云对鄂湖月仅是一种弟弟黏姐姐的感觉,毕竟,娄靖云在五到十岁之间都是住在鄂府,小时候就是由鄂湖月照顾著,怎就当事人看不出来。
既然不想说,应惟翔也不勉强,本来想走了,可就娄靖云不愿放人,没法了,应惟翔有一搭没一搭聊上几句,心想著,这不是他要翘班,是云君不让他回去的,思索等著回太医院时,有人问起就这麽说。
一入宫门深似海 36
「……说到这儿,娄初云那家伙今日请假,好像是昨晚值班时吹到寒风,得了风寒,最近天较冷,不少大臣也病了,礼部尚书李大人还拖著身体办公,皇上乾脆勒令李大人在家休养。」
娄靖云身子明显震了一下,应惟翔没漏过这一幕,心里想著方才是那句话对娄靖云影响甚大,想著想著,脱口道:「皇上近来事务繁忙,连著好几日睡在御书房後的侧寝。」顿了一下,观察娄靖云的反应,又说:「为了这事,太医院随时有人待命,今日刚好轮到叶太医……」
剩下的话,娄靖云没听进去半句,应惟翔乾脆停了下来,反正他讲得再多没人听也是白费口舌,这一来,他已经猜到娄靖云心浮气躁的原因,皇上以往每隔两日会到夏阳殿一次,从诞辰宴後,太多的事务必须在年前做决定,连玄武殿都没回了,娄靖云虽是御前侍卫,值班中,也没机会跟皇上搭话。
若娄靖云真对皇上有情意,想必许多人能松一口气,毕竟两人是因谣言造成情况难以挽回才出此下策,新婚的设局是他们所为,若说没有愧疚,那是不可能的,怎麽都是自己的亲人,当然希望能够有好的结果。
应惟翔一方面庆幸,另一方面却又担忧,就不知道娄靖云对鄂皇后现在的感觉是什麽,万一还是同以前一样,问题可大著了。
思定主意,应惟翔让佑顺出去,顺便将四周的人先暂时清离,对娄靖云试探问:「你现在还喜欢鄂皇后吗?」
娄靖云讶异的张大嘴,「这、这……我、我……」支吾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完整。
应惟翔耐著性子,等到娄靖云心情稍微平复下来,「她是我表姐。」
「终於发现了啊。」
「咦?你这什麽意思?」
「意思是,你真是迟钝,所有人都知道就你一个弄不清。」
「那你们怎麽不早点跟我说。」害他还情伤了老半天,结果又不像,花了几年才知道,那不叫情伤,讲直白点只是不喜欢一直疼爱自己的姐姐被人抢走的不甘心。
「你这小子又听不进去,什麽事都闷在心里,何况谁知道你当初是因为这原因离开京城的,你早说不就不用兜这一圈子。」
被堵得无话可说,娄靖云词穷,只能狠狠瞪著对方。
应惟翔笑了一声,根本不将这放在眼里,从小到大都没变,说不过就只会瞪著大眼,要凶恶有多凶恶,看惯的人可不吃这套。
想想娄靖云先前的反应,顿生作弄的念头,似真似假道:「照我来看,你喜欢上皇上了。」调侃的笑语,却惊的娄靖云从椅上滑下来,碰的一声,响亮的很。
应惟翔也吓到了,跳起来,将娄靖云从地上扶起来,嘴里嚷嚷:「好好的怎麽跌下来。」
娄靖云一把扯住应惟翔的衣领,激动大喊:「怎、怎麽可能!」
应惟翔整个人被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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