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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说,祁家的实力比昂杉集团要高一点,按理说祁家就算要过继儿子也应该是过继给实力更出色的别的集团,这样更有利于祁家今后的发展,但祁家偏偏就选中了昂杉集团,难道这其中还有别的隐情?
祁征一死,章娜就做主把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大儿子送走,这不是明显的图谋家产吗?那么为什么精明的赵秋云却不闻不问呢?难道这件事是在赵秋云的默许之下?
还是章娜已经在祁家之手遮天,到了为所欲为的地步?
那么,祁家的实力是否要因为章娜的不当操作而下滑呢?可是看云水企业内部又没有传出股东撤资的消息,而且现在企业内部执事的是赵秋云,并非章娜。难道赵秋云真的会容忍一个外姓人把自己的长孙送走吗?
一时间,人们众说纷纭,却是越想越糊涂。更有甚者,散出谣言说,祁希根本就是顾峰的儿子,章娜这是做了个顺水人情把祁希送了回去。
而身处舆论中心的祁希,此刻还陷在身份变更的震惊里没有转过弯来。
对于从小在祁家长大的他来说,对祁家的感情虽然因为童年的遭遇而不甚深厚,但他视之如母的宁婶在祁家,他最敬重的父亲的气息在祁家,他刚刚熟络起来的弟弟在祁家,他仅有的伤心地快乐的回忆都在祁家。离开这里,他仿佛失去了最后的归属感。
虽然在被关在二楼最角落的房间里的时候,他一直期望着能出家门,但此“出家门”非彼“出家门”。自己怎么一夜之间就成了顾家的小儿子了呢?
祁希始终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让祁家的人如此讨厌他,甚至到了父亲一去世就把自己送出去的地步。
1998年,6月21日。
据说这一天是西方的父亲节。
临走的时候,祁希跪在父亲的遗像前认真的磕了三个头。
坐在顾家开来的车里,祁希想起了赵秋云对他说的话:“祁希,不是我们祁家不承认你这个孙子,而是你也听了你父亲立的遗嘱,他并没有给你留下什么。如果你再继续在祁家待下去,势必会因为没有家产而受到轻视。过去的十年你受苦了,现在也算是熬出了头。顾家的家住是个重情义的人,想必不会亏待你。”
祁希沉默着,半饷才才嗓子眼挤出几个字:“奶奶……你爱我吗?”
赵秋云紧紧拥住了这个对她而言陌生又熟悉的孩子:“祁希,你虽不是征儿亲生,但奶奶一样爱你……”
祁希笑着说了再见。奶奶话里一些欲言又止的内容他还不太能明白,但只要知道她是爱他的就好了。
祁希并不知,赵秋云早已是强弩之末。她一生经历了太多太多,中年丧夫,老年丧子,这些磨难已经将她的生命耗尽。赵秋云自知自己死后祁家将会落入章娜手中,与其到时候让章娜把祁希赶走,还不如现在就默许她的所为把祁希送离这个家。至于祁仲非,那个孩子毕竟是章娜的亲生儿子,她并不担心他的生活。
“希——”顾之昂大大咧咧地揽过自己这个瘦弱的弟弟,“你以后就是我弟弟了,我一定会罩你的!”
祁希并没有答话,拿出放在包里的顾家的户口本。
那上面写着:户主顾峰、长子顾之昂、次子——顾希。
祁希心想,自己居然这样阴差阳错的,跟了母亲的姓。
初入顾家
顾家是有黑道背景、走野路子出身的家族,从上到下都显得比一般的世家要特别,这一点从刚进门起就显现了出来。
车子停在顾家主宅大门前的时候,顾希望着宅院高高的围墙,那上面拉起了一张钢丝网,周围来回几拨黑衣男人在院墙外巡逻,那一副架势让顾希想到了一个词——可怕!
“那个……”顾希拉了拉顾之昂的衣角,“这是你家?”
“什么你家我家的,是我、们、家!”顾之昂把缩在车里的顾希拉出来,心里正无限吐槽他的老爸中——我靠!从小我就看你不顺眼,什么路不好走,偏偏要混黑社会!弄得现在虽然把生意洗白了还是要如临大敌戒备森严地防着仇家!谁家院子建这么高的围墙?谁家还在围墙上拉电网?谁家天天晃荡着一群杀神似地黑衣男怀里揣着几支枪??顾之昂有时候真怕自己不小心踩到了家里的警报器被这些反应灵敏过度的保镖给KO了!
顾希跟在顾之昂身后进了院门,显然是顾峰交代过了,几个门卫并排而站,张口一句“二少爷”喊的是气势如虹惊天动地!!
顾希“啊——”的一声向后跳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