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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明晟手被反绑到後面,而且是小手臂贴著小手臂,他的柔软度并没有好到过分,一瞬间几乎听见肌肉拉扯断了的裂帛声音,惨叫从嘴里蹦出来
夏遥用手碰触身下人臂膀,邵明晟冷汗从额头滑落,疼的直抽气,大叫“夏遥,你放开我,快点放开我……好疼……”
男人并不放松,居高临下的看著少年含著恐惧和痛苦的脸,拿过放在桌边的酒瓶
邵明晟感到冰凉的器具顶到自己後穴,立时就懵了,直到瓶口已经探入少许,疼得挣扎
不及说什麽,夏遥把瓶口往里一塞,一阵清凉又是火辣的液体随之灌入,邵明晟身体像临死的鱼一样弹跳,针扎一般的刺痛接踵而来,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火辣辣的痛楚如坐针毡
男人手一抬,更多的酒水冲进身体,穴口被酒精烧的通红,就算只是洋酒,酒精度也不低,更何况这样反复不停的折腾,邵明晟感觉自己的下身从刚一开始疼,到後来的麻,现在完全木了
他趴跪在桌上艰难喘息,空洞的视线盯著桌面,缓缓闭上,再没有多余的力气折腾
夏遥扔开酒瓶,瓶身离开少年菊穴,不堪重负的小穴流出酒液,透明的,浓香四溢。夏遥凑到邵明晟耳边“你看,这个样子,像不像你初夜那次,一样都是流出液体……不过宝贝的更加漂亮”
少年冷冷扫了他一眼,用鼻音冷哼
夏遥不以为杵,笑著弹了弹少年胸前豔红的乳珠,挥手解开束缚著少年的皮带。邵明晟得到自由,手臂冰凉发青,他活动一下,等稍微灵活了点,毫不犹豫的挥拳打向男人
男人一时不查被打了正著,脸颊青了一块,他摸著被打的地方,笑容冷了
少年跪坐在桌子上,经过刚刚一场折腾,身上有不少地方都被磨得通红破皮,却倔强而挑衅的直视男人,完全是一副‘有种你再来啊’的姿态
呵……
夏遥暗中发笑,看见少年眼中升起像以前一样明亮而活力的神色,心一下子软了
人啊,有时候就是犯贱,劣根也不知道从什麽时候种下的,越是光亮的东西越想抓住,当那光明不是你的的时候,你能置身事外的说风凉话,或者觉得自己根本不需要那种东西。可是一旦抓住,就永远不想松手,想让他只在意你一个人的屋子里褶褶生辉
得不到也就罢了,可是得到了就永远想得到,得到了就会怕失去,越是怕失去就越想得到,到最後也不知道是谁到得到多,是谁失去的多
他握住少年的腰,往起一抬,借著先前的润滑轻易进入少年的身体。因为酒水的缘故,少年的体内火热惊人,好像能把人烫化
少年手扶著桌框闷哼,黑色的头发湿嗒嗒的贴合
要不是现在累到不想说话,邵明晟铁定骂出来。身上被男人揉捏出来的青紫不算,磕到桌子碰到椅子的红肿不算,手臂像是骨头裂开的疼痛和绑痕都不算,可是後面被男人恶意伤的总不能不算,灌了酒之後热烈的疼,再加上男人力道不轻的撞击,邵明晟小声抽气,脑子缺氧一样沈甸甸的乱成一团,低头咬住手臂
身体被操弄的一上一下,他在暗中笑的讽刺,这算什麽?这到底算什麽?眼泪从他眼窝里砸出来,落到桌面,溅起水花
天地昏暗,日月无光。仿佛处於无边无际黑茫茫的深渊,让人心生绝望。
混乱不堪的日子不曾停止,极度的耻辱,极度的失望,极度的疲累与疼痛。
如今真的要回忆,反倒不真实,明明那些可怕的画面全都深深刻在脑海里,可是只要一去想,就针扎一样的发疼,丝毫没有办法
人是有承受底线的,当过了你的承受底线,也许你自己不知道,但你的意识体会自动感觉到有危险,於是连锁操作,封闭一切受伤害的神经。那情况不是失意,说起来像是脑中的一道闸门,控制著记忆的水流,当急时急,当缓则缓
靠著秦路禹坐了一会,邵明晟坚强的心回来,想起刚刚丢人的模样,饶是铁打的脸皮也撑不住一红,他猫一样的扒著秦路禹的肩膀,小声道“谢谢啦”
“谢个屁”秦路禹瞅麽瞅麽自己被蹭的都是眼泪的衣服,脱掉外面的马甲“帮我洗了就好了”
“得了吧”邵明晟眼睛通红的哈哈大笑“你这衣服让我洗完就报废了”
“总之是你弄脏的,你不帮我洗就让你家阿姨帮我洗,你给我送回去”
“啊……那个什麽,夏遥说,我下个星期就会C市”
“真的?”秦路禹眼前一亮,掩饰不住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