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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需伤心。”
他道。
清凉薄幸的嗓音如龙吟,回头看他的眸中一泓精光,全然不见半丝痛心之色。
一愣,放开手中空碗,陡然起身却两步不稳,倒入青竹椅,再用力,力全无。
这是……中了迷药?!
单映春愕然,来不及思索,那人已欺身过来,困他与躺椅之间。
“兄弟……”苦笑,他依旧巴望这不是他所想,“你若心痛那碗酒,他日我弄上几坛给你便是,何必下此招数?”
“我并无心痛。这酒你爱喝,多少我都不心痛,妻子离去我更不痛。”见他呆然,手中扇子摇摇,甚是欣赏此番表情。“妻是我休的,何有心痛之说?心痛,我定不会放!”
“苏兄弟和嫂子几番恩爱,如何说得如此云淡风轻?”脱口问,发觉此刻并非此事体大,又问:“敢问苏兄弟……这和你对我下药有关?”
合扇于掌心,笑这人倒也没傻到蠢的地步。一笑,倾身贴上对方耳际轻道:“我休她…因你啊!”
单映春一惊,连忙道:“我虽说羡慕苏兄弟夫妻恩爱却无他意,对嫂子更无半点越逾之心!兄弟莫要误会!嫂子也只倾心与你!”
“你自是不会对别人的妻子有非分之想,江湖人称傻好人的单映春,要是多看一眼别人的妻子那就不是你单映春了!”
“兄弟知我甚好,却又为何……”
“我要你。”苏少东笑着起身,“我要你陪我后余生,日日相伴,夜夜把酒吟欢!”
“兄弟想要做伴,我定然奉陪,也不用这……苏兄弟,你笑起来有点恶毒了。”
“哦?如何恶毒?”话语间笑容更加张扬。
每年月圆同他对饮,只觉此人貌俊,为人随性洒脱,他一笑,日前如春,今日…如寒。
见他不答话,伸手指扇挑了他墨衣布扣,颈间第一扣。
“苏兄弟!”
“我更喜你叫我少东。”扇柄挑上那呆人下巴,又笑。
哎呀,这笑……就更加阴险了。
“映春,江湖人称你傻好人但并不蠢,聪明如你,应该明白我意欲何为。”
看那扇柄向第二布扣探去,他动也动不得,只愿自己宁愿一生驽钝。“请苏兄…少东明示。”讨好般改了口。
“我要你,如我妻。”满意那句亲昵称呼,笑容更是灿烂。
“少东……我是男人。”想摇头叹息却办不到,只化作胸中无奈。
“那又如何?那日你我饮醉,曾约定如夫妻相随江湖共闯,今日可容不得你悔约!”一挑,第二布扣开。
那是哪辈子的陈年旧事?苦笑又起,别说他忘了,他没忘,可醉酒戏言,也说了个前提。“我是说如果我若为女子……”
“偏偏你不是女子,我不介意。”
“苏兄…你有龙阳之好?”
“哼!我床上的女子多过你十倍百倍!”
是了,他忘记他苏家产业四分之一皆为青楼妓院,婚前更是四处流连。
“只求一个单映春。”他诚然,道:“你是女子最好,不是女子无妨。天下女子千姿,又有哪个是单映春。我要的不是别人,只是你单映春!”
为此人眸中清澄动容,为此人口中话语惊诧,为此人厚颜之…不齿。
“这迷药可是唐门‘一夜醉’?”边说边解下第三布扣,妄他面容诚恳。
唐门毒药冠绝天下,迷药中更数‘一夜醉’为魁首,无色无味,遇水即溶。药力使人全身无力,精神迷乱,任人鱼肉,更有些许春药成分。
“不。”苏少东停下手,露出得意之色。“这可是我花五百两黄金寻得高人特别调制的‘一夜醉’,绝无半点春药成分,只求中毒者动弹不得,保持神志清醒!”
“那我该感谢少东为人坦荡了!”虚弱一笑,人乃刀俎,他乃鱼肉。
“我更喜你佩服我算计良深,用心良苦呵!”
根本是居心叵测吧?
好厚的皮,好毒的笑!识人不清,识人不清啊!
“嫂子被你休妻,毁她清誉,你安心?”
“有何不安?结亲之日我和她约定,夫妻有名无实,过个一年半载,休书送妻!”看他又一呆,笑容又来,抿了抿唇,毫不觉此举动让某人心惊肉跳。“她有心上人,只因门不当户不对,父母有命才嫁给我,为的就是被人休掉,这样便不会有人碍她和心上人再结良缘,只要那人等她。”
看那阴美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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