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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月来,他日日与父皇相伴,虽然得到了许多自己梦寐以求多年的幸福,可……他从不曾忘记自己的挚友,他不知道冉在天牢过得怎样,即使没有危险,他却还是希望能让冉早日出来。
抱着夏晨曦的手臂瞬间僵了起来,然而下一刻,夏清风已淡淡地回应道。
“好……”
夏晨曦惊喜地抬头,有些不敢相信地问夏清风。
“父皇,真的可以吗?”
“嗯。”夏清风轻轻点了点头,夏晨曦立刻绽放出耀眼的笑容。
却……刺痛了夏清风的眼。
夏清风垂下眼睑,遮掩住自己的情绪。他一直都没有忘记,每当夏晨曦和萧冉在一起时毫无顾忌的笑容,明亮而耀眼,即使只是提到萧冉的名字,夏晨曦眼里笑里都尽是温柔和快乐。
为什么,那个人就可以?而在自己面前,即使在灿烂地笑,也总是掩饰着一股浓烈的悲伤……
一种叫嫉妒的情绪疯狂地噬咬着夏清风的心,此时的他,不是那个手握天下的帝王,只是一个为自己的爱人而小心眼的男人……
突然一股熟悉的温暖包裹住夏清风四周的空气,唇上一阵带着香气的柔软。
夏晨曦跪在床上,手环住夏清风的颈,轻轻地一个吻后,夏晨曦稍稍抬头,望着夏清风幽暗的眸子,温柔地说。
“父皇,谢谢……”
这样的夏晨曦,如同一只温顺的羔羊,带着含羞怯意,轻颤地睫毛仿佛在邀请着自己的爱人,夏清风的眼眸瞬间收缩成深黑色,再也不去压抑自己的欲望,扶住夏晨曦的后脑,疯狂地亲吻噬咬着,锦帛的撕裂声在空荡寂静的房间响起,似乎是忘记般,夏清风没有用内力撕碎夏晨曦的衣物,纯粹的用力,有些甚至勒红了夏晨曦的皮肤。
夏晨曦依然只是隐忍着没有出声,他觉得,此时的父皇,有的不只是单纯的情。欲,更像是在证明着什么……
而下一刻,自己已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拥紧,耳边响起父皇没有了懒散,只有霸道强势的声音。
“夏晨曦,你是我的,从身体到灵魂,生生世世,只属于我……”
蓦地,夏晨曦先是一怔,然后轻笑一声,贴紧了夏清风,轻声却肯定的说。
“父皇,我只属于你,永远……”
父皇,从一开始,我就只属于你。流着你的鲜血,深刻地爱着你,我们之间的羁绊,即使是生死也无法改变……
夜沉得更浓,万籁俱寂,晨曦殿内,空气中散发着浓浓的男性麝香。
夏清风看着疲惫地在自己臂弯熟睡的夏晨曦,伸指轻点了他的昏穴,翻身下床,披上鲜红的龙袍,走出卧房。
大门被拉开,陈安见是自家主子,立刻上前躬身带着疑惑地问道。
“皇上?”
夏清风抬头望着满天繁星,明天,又将是个好天气……
“去天牢。”
阴暗潮湿却并不脏乱的天牢内,安静地只能听到蜡烛燃烧的声音。天牢内犯人极少,除了两个被关了近十年并将一直到死才能离开的重犯,也只有上个月因冒犯当今皇上而被罚入狱两个月反省,当今骠骑将军兼任辽西防御使萧风最疼爱的小儿子萧冉。
在大夏,萧风的名声更甚李朗,萧家世代为将,唯在萧风这代官职名声才到最盛。
当年萧风只是边郡凤尾一名都尉,空有抱负才能,却不为人所知,渐渐原本的满腔热情演变成了如今冷淡严肃、沉默寡言的性格,直到一个年仅十四的小皇帝带着玩世不恭,却莫名地让人沉迷的笑走到他面前,玩笑般问他。
“朕要在三年内征服六国,你可愿为朕守着这大夏江山?朕会给你做将军,不过代价却可能是你的命……”
征战六国,这原本就是几乎无法实现的大话,更何况举国兵力尽数去了站场,一座空城要如何防着六国偷袭是最大的问题,也许一夜之间,大夏就将易主他人。
不过几十万兵力,三年内要守住这大夏,谈何容易,即使是一个有几十年从军经验的老将也不敢轻易说一定能做到,但夏清风却毫不犹疑地看着一个仅仅做过几年都尉的萧风的眼睛,等待着他的回答。
萧风答应了,他将最大的赌注压在了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身上。
最后,他赢了。夏清风没有让他失望,仅用了一年时间,夏清风带着百万军队浴血而归。而他,同样没有让夏清风失望,一年多来,几乎身不卸甲地日夜守着大夏的城门,带着四十万军队与一支又一支怀着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