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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岳冬立刻向父母禀明他要迎娶玉柔的心意,不想却换来足以令他昏厥消息。——柳玉柔在昨天已被皇上下旨封为‘昭仪’,后天就要入宫了。
岳冬是在母亲担忧的神色中睁开了眼。他好想一直昏睡过去,这样就不用面对这么大的难题。
他不只是为心爱的人被别人夺取而伤心,那个横刀夺爱的可是皇帝。如果被察觉她已是不洁之身,他们两家都要受欺君之罪。
岳冬激动的嚷嚷“不能让玉柔进宫……”可不能进宫的隐情他说不出口。
岳骥骂他:“没出息,敢于君王挣妃子。难道为了一个女人就忘了皇恩吗?”
岳冬心道:就是有感皇恩他才更不能让玉柔进宫,就在要不要说出那羞于出口的理由时,他被岳骥打蒙,关了起来。
当岳冬再次醒来,被释放出来时,一些已成定局。岳冬忐忑的过了几天,见宫中和柳府未有异动,才稍稍安心。
岳冬在对玉柔的思念中等来了皇上的圣旨,他被任命正六品上,诸卫左右司阶。官品一般,没什么实权,只是单纯的护驾。皇上用人就是这样,不会应为谁的后台硬就直接让他一步登天。
不过皇帝的近身护卫都是在朝中没有人脉关系的孤儿,他这个正二品辅国大将军的二子能进入这么一支禁卫军也算是个稀罕事。
岳冬和岳骥、岳秋明白心里明白,皇上是看重了岳冬的不死之身,有意栽培。岳骥、岳秋是很高兴,可岳冬,因为出了玉柔那件事,加上对皇帝莫名的恐惧,心里十分抵触。比起皇宫岳冬此刻更希望随父亲出去剿匪平乱。无奈圣意难为,只得硬着头进宫。
第三次进入皇宫,岳冬没有什么喜悦可言,想起玉柔与自己同在一个城墙中,同为一人效命……幸好他是护卫不是太监,避免了与玉柔见面的尴尬。
岳冬本以为自己的家世会遭其他护卫排挤,不想大家对他礼貌有佳,既不奉承也不疏远,这让岳冬很是庆幸。在家时常听岳秋谈论他所在的军队的黑暗面,让岳冬很是担心了一阵。岳冬不禁暗赞,不愧是皇帝亲自选拔的人,为人处事就是不一样,通过这支禁卫军的素质也能看出皇上的精干。
岳冬进宫没多久刚刚习惯宫中的职务,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岳冬发现自己对只年长他一岁的皇帝,不只心生畏惧,还莫名其妙的身体发热。
有一天,轮到他值夜班,皇上突来兴致在殿外渡步赏夜景。这原本没什么,皇上赏皇上的景,他站他的岗。可不知怎的,皇上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让他身体阵阵发热。难道看着皇上的背影他也会紧张的冒汗吗?
自进宫之后,他发现自己不敢看皇帝的眼睛,就算对方很平静的不经意的看了他一下,他就会觉得恐慌、燥热。白天还好,晚上更严重,只要感觉对方从背后看过来的目光他都会发抖、发热。
今夜更是莫名其妙,还好再无其他事情发生过去了。
隔日,皇上要微服进庙烧香,出行只带了几个护卫,其中就有岳冬。皇上要在庙里住两晚,屋中自然要有护卫保护,岳冬被安排在前半夜值守。他很害怕跟皇帝独处,想跟在屋外值守的护卫换岗,可皇上偏要他留下。理由,他是一个可重复使用的挡箭牌。对于这样的理由岳冬无法反驳,只得硬着头皮呆在这个巴掌大的房间里。
和皇上同处在一个很暗的屋子中叫岳冬忐忑不已,他只觉他守着的是一只食人的猛兽,只要皇帝稍稍一翻身,他就吓得一身冷汗。更糟的是,那莫名的热度又来了,这次比宫里明显。这种感觉他似曾熟悉,是什么呢?
寂静的夜皇帝的鼻息声格外明显,岳冬的身体随着那有规律的气息,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粗重急促。直到那明显的热度全部汇于胯下那欲望地带时,岳冬像被蜂蛰了似地惊醒。那是不正常的热度原来是情欲的热度。在和玉柔有过一次肌肤之亲后岳冬很肯定。
为什么?他对一个男人?还是一个他从心里害怕的男人?这男人还是当今的天子。
认清事实后岳冬心脏狂跳,呼吸更加剧烈。可又怕自己的喘息声惊扰到床上的人,努力的压抑着自己。好不容易熬到换班,他才松了口气。
错觉!一定是错觉!岳冬不断这样暗示自己,也不断用冷水冲着身体。
第二夜,情况并没有因他的暗示而好转,其实白天他就发现身体不对劲。
私处的热痒,让他恨不得自宫。他倚着墙角而站,背侧对着床,颤抖着手摸向热源。隔着裤子安抚那不听话的东西,不自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