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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岩,我好想你。”
了然全身发软,只觉得夏祁渊在他耳边呢喃着的声音听上去酥酥麻麻,让他不自觉有点迷离了。
夏祁渊没有放开他,却对上他的脸,忘情的吻了上去。一番唇齿交缠,了然有点吃不消的向后挣扎着。夏祁渊听着他口中溢出的半喘之声,一发情动地将他抱得更紧了。了然不得不在齿缝间喊道:“王…唔…王爷…”
夏祁渊一直吻到自己满足才松了口,了然这下彻底瘫软在他怀里了。夏祁渊依旧紧紧地抱着他,笑得极是温柔。
两个人就那样抱着彼此站在那里,一个在等自己的气息平复,一个则完全沉浸在这一刻的幸福中。
但当两个人神智都清醒几分,冷静下来后,问题来了——
夏祁渊:……刚才一时情不自已,……
了然:……,……,罪过……
夏祁渊的双手还紧紧地搂着那人的腰,了然的两只手也紧紧地勾着那人的背。交错在一起的脑袋两边,不约而同的地想着同一件事:
接下来该如何……我。
了然心跳地乱七八糟,脸上也不自觉变得通红带热。夏祁渊则在纠结自己要不要放手,是自己先放手,还是等那人先放。放开了自己又该说什么,要解释吗?但是有解释的必要吗?一切从来不是都很明显吗?
过了少半刻,了然先动了。夏祁渊感觉到怀里的人正要脱离出去,手中发力,硬是把那人给拉了回来。
“王,王爷……”
夏祁渊将头埋进他颈间,吞吐若游丝,“不要叫我王爷,卓岩,不要叫我王爷,叫我祁渊。”
了然的双手撑在那人两肩,手中空气颤抖个不停。
夏祁渊抬过头直视着他,“答应我,就今晚。只这一晚,你还是钟卓岩,好不好?”
了然的手还在抖个不停,夏祁渊轻轻将它们握住,放在了唇边,“卓岩,答应我,好吗?”
“我……”了然觉得自己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动,好像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一般,呆呆的看着夏祁渊。
夏祁渊见他没反对,顿时松了口气,捧起那人的脸再一次吻了上去。不过这一次,他吻得很温柔,了然的意识一路都被他带着走。
二吻已毕,夏祁渊放开了他,了然的脸颊依然通红。
“卓岩,抬起头看着我啊。你难道不想看见我吗?”
了然,咳咳,钟卓岩只是稍抬了一下头就又低下了。
机会难得,夏祁渊勾起他的下巴:“你想我吗?”
钟卓岩的脸已经惨不忍睹,直接红到了脖子根。他别扭着将头扭在一边,不吱一声。
记得年少那会儿,他就经常这样调戏他,不过因为那会儿钟卓岩还怎么都不知晓,每次都是一巴掌就拍掉了某人的手。但你瞧现在……
“卓岩,不说话可就是默认了。”
钟卓岩恼羞成怒般瞪着他。
夏祁渊再也忍不住,抱住他大声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
“笑什么……”
“哈哈哈……嗯?卓岩你说什么,声音太低了,你说什么哈哈哈哈……”
被笑的人赌气的推开他,头压得很低。夏祁渊早看准了时机立时拉过他的手,紧紧地握在手心。
“我们出去走走。”
钟卓岩能够感受到那只手的温暖。
“去哪儿?”
夏祁渊笑道:“随处走走就行。”
这四周全是荒郊野岭,要山没山,要水没水。偏偏今夜天阴,群星不露半颗,残月隐于云层。天干风带寒,真是煞尽风景也。
不过,携手漫步的两人似乎完全忽视了这些。
“你怎么会在这里?”
“叫我祁渊。”
那人不叫。
“叫我一声祁渊,我就回答你。”
“……祁渊,你怎么会在这里?”
夏祁渊觉得那人的手,怎么也握不够,不够。
“西北的战事一经平息,朝廷便命令班师回朝,说有要事昭告天下。我大概已经猜到是什么事了。”夏祁渊笑哼了一声,“听说京都自战火开始以来就一直有大量的难民投奔到这里,最近鼠盗之辈更是猖獗,欺压老弱病残。我想避开官道,在这山野之间的僻路上感受一下山河变化,了解一下百姓的近况。哼,这估计会是我一生中做出的最英明的决定了。”
钟卓岩浅浅地笑出了声。
“